其後,又摔了兩名曹兵下來,也被太史慈殺死了。.。
太史慈聽到南麵似乎已經沒有聲音了。探出頭看了一眼,確定曹軍都到北麵了。雙手一撐地窯的沿口,便要躍上。一轉念,又跳了下去,扒了一名曹兵的衣服,換了。還撒了一泡‘尿’。這耽誤了一點時間。
等太史慈出來,曹軍已經走得比較遠了。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世間萬物逐漸清晰。太史慈讓開正麵,先往旁邊跑,從旁邊追趕曹軍。太史慈相信,曹軍這麼多兵,不可能人人都相互認識。自己完全能夠‘混’入曹軍。
……
與太史慈的預計相同。太史慈追上曹軍之後,曹軍的士兵看見太史慈,隻是往旁邊避讓,保持一定的距離。太史慈就加快腳步,繼續往前。
其實太史慈的穿戴是有問題的。衣服沒有問題,衣服上的血跡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太史慈的兵刃。太史慈沒騎馬,所以沒拿大槍。這時所帶的兵刃,是兩把鐵戟,兩張弓,十壺箭矢。兩把鐵戟,平時是‘交’叉背在背上的。這時太史慈拿在手中。兩張弓,一長弓一神臂弓,都是尺寸巨大,取代了原來鐵戟的位置,背於背上。三壺神臂弓的箭矢綁在前腰,七壺普通箭矢,掛在後背。太史慈這樣的武器裝備,跟一般的士兵差彆太大了。
若在平時,曹兵定會認出這是一名‘奸’細。但經過了一夜‘混’戰之後,可以說,那些武器是彆人撿的。很多曹兵還心生羨慕,後悔自己咋不也去撿些。
太史慈邊走邊看,看看誰像是高級將領。經過了許褚和夏侯惇,但太史慈卻沒有發覺。這是因為二人受傷,躺在馬車之上。而太史慈則隻注意了騎馬的人。
趕上騎兵戌衛了。這裡麵有曹‘操’。但這時曹‘操’已經被騎兵戌衛強行更換了相同的衣服,太史慈也沒看出來。
繼續往前走,太史慈終於看見了曹純。太史慈當即便往邊上走。到了曹軍的邊緣,再回頭盤算距離。然後掛了雙戟,取下神臂弓,一箭‘射’翻曹純,轉身就跑。
直到太史慈發足奔跑。旁邊的曹兵才注意到太史慈。什麼念頭都還不及閃現,就聽到遠處的曹純這邊一片大‘亂’,腦袋就轉向了這邊。
……
狙擊與刺殺,在現代軍事中,是一種有組織的活動。但是。之所以是,還是因為現代軍事具有不所不包特‘性’的緣故。終歸結底,它們都不是主流的軍事手段。而古代,軍事還沒有無所不包之前,很多時候,它們更都是排斥在軍事手段之外的。
這個年代的軍事行動的標誌是集體行動,因而個人‘性’質的行動不算軍事行動。狙擊與刺殺都帶有明顯的個人行動‘性’質,所以政治家或者會想到,而一般的將領則通常都不會采用。
乾一件事情,最終取得了成功。其喜悅的程度與自身投入的力量成反比。投入的力量越多。越會感到興味索然;投入的力量越少,則越會覺得欣喜。假設以個人的力量扭轉了戰爭的進程,所帶來的喜悅完全可以說是巨大無比。而這種巨大無比的喜悅,必將會促使執行者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演曾經的輝煌。
王越衝進孫堅的軍隊裡殺人,如仙蹤魅影,來去自如。促使了王越殺進袁術的軍隊,並且還連番衝殺了三次。直到王越感到生命危險了,這才知道不應該逞強,不應該玩個人英雄主義。曾經的一幕,如今再次重演。不過。主角換成了太史慈。
……
‘射’殺了曹純之後,太史慈的確跑掉了。同時,也正因為跑掉了,太史慈認為自己成功了。這是“在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呀。太史慈興奮極了。於是,太史慈稍微喘了幾口氣,就又朝曹軍靠擾。瞅了個機會,再次‘混’進了曹軍。
此時曹軍的中級將領很多,但高級將領就這麼幾個。曹純被‘射’死了,就還得站出來一個人。否定軍隊就沒有主心骨。就是一盤散沙。那麼,該誰站出來呢?
曹‘操’是不能站出來的。這還不是因為曹‘操’自‘私’,隻看重自己的安危,而是因為曹‘操’的騎兵戌衛根本就不讓曹‘操’出來。騎兵戌衛已經對曹‘操’實行了武力禁止。那麼,剩下的,就是許褚和夏侯惇了。兩人都有傷,但因為許褚有士兵幫忙,所以夏侯惇傷勢較重。許褚就站出來了。
當然,這個“站”並不是站立的意思,而應該把“站出來”三個字連起來理解。實際上,許褚雖然帶傷,但還是能夠站立的。隻是往前走的話,會跟不上行軍的步伐。如果騎馬呢,因為沒有腳蹬,也不能保證不會摔下馬匹。所以,許褚的站出來,就是把許褚呈現在全體曹軍的眼皮子底下。而其人,還是在馬車之上的。
士兵們將許褚換了輛馬車。由普通馬車換到了一輛豪華的馬車上。讓許褚坐著,並撤去圍欄。這就算是成了。當然,對於太史慈來說,相當於靶子做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