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1 / 2)

穿書後我掰彎女主O 鈴舟 21286 字 6個月前

氣氛裡陡然間就充斥滿了曖昧。

今天舒茗嵐打扮得挺漂亮,霧霾藍的長風衣和馬丁靴襯得整個人身姿纖細窈窕,蝴蝶結的係帶勾勒出不堪一握的腰身,黑色紗裙上綴著星星點點的閃粉,襯得揪住裙邊的五指白皙異常。

腺體處傳來久違的火熱,Alpha信息素強大的本能突破抑製劑的阻礙完全釋放了出來,浸潤在空氣加濕器噴吐出來的水霧中,辦公室內朦朦朧朧得仿佛下了一場微雨。

櫻花果凍的香氣甜蜜卻不膩味,清爽的味道漂浮在空氣的每一個因子中,無一不在刺激著賀聆星的狩獵本能。

臉頰和身體泛起的溫度讓衝動也隨之提升,雖然她自認為對女人真的沒什麼興趣,但此時此刻,似乎也抵擋不住信息素強大的誘惑力作祟。

舒茗嵐退後幾步靠到了牆上,冷冰冰的溫度抵在後頸發熱的腺體處,卻沒能讓本能的衝動抑製絲毫。牆體的冷硬更加提醒著她這多年以來在某一塊的缺失,而在臨近之後,壓抑著的某樣情緒就會泛濫成災。

曇花朗姆酒的香味在麵對她的時候並不帶有極強的攻擊性,但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依舊能夠激起當時的回憶,讓舒茗嵐目眩神迷。

原來……

當時來救下她的那個人是賀聆星。

賀聆星一直在偽裝Omega?

還來不及分清楚心中到底是什麼感受,頂級Alpha強大的信息素就將理智驅逐出腦海,餘下的隻有源自於生理深處的本能。

舒茗嵐腦海內那個奇怪聲音的叫囂在此時已經完全不聽不見,原本在緊急聯係520的賀聆星也無法再捕捉到係統的聲音,不斷瘋狂跳動的心臟讓她不由自主地朝靠在牆上的女人走去,空氣中彌漫的味道很香,而舒茗嵐,就是迷人香氛的源泉。

兩人的身高差距被舒茗嵐的五厘米鞋跟撐起的高度彌補,讓她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攥住了對方的肩膀,發現將嘴唇湊過去居然也很輕易。

近乎被她樓在懷中以壁咚姿態環住的人並沒有絲毫的反抗,吐氣如蘭的芬芳反倒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舒茗嵐忽而張開手臂,攬住了她的肩膀。

“舔一口,舔一口可以。”

放在之前,她暫時還不希望有任何的Alpha來標記自己。

可體內不斷攀升的熱度真的快要讓她沒力氣了,近在咫尺的引.誘並非所有人都能抵抗。女人近在咫尺的麵容與當時的朦朧相互結合起來,還有那熟悉的曇花朗姆酒味道的信息素,勾得心臟不斷地發出本能回應。

二十多年以來,每一次的發情期舒茗嵐都是靠抑製劑來度過,但頂級的Omega與尋常的Omega不同之處就是在於……

前者一次次抑製劑的累積,隻會讓本能被壓抑在最深處而不是真的消滅,隻要有一次天雷地火的勾動,就會讓之前被壓抑著的本能儘情地傾瀉而出。要麼在沉默中爆發,要麼直至整個人消亡。

這也是舒茗嵐很害怕和Alpha走到一起的原因,在察覺到抑製劑對自己並不能百分百有效之後,每一次出門基本都會帶著鎮定劑香水和備用抑製劑。

纖細的手指動作輕柔地將領口勾住往下扯了點,靠抑製劑的零星殘餘效果來維持著剩下一點理智的賀聆星說了聲“對不起”,隨後靠過去在白淨的後頸輕輕一舔。

舌尖觸碰到肌膚的刹那,與以往不同的、陌生的電流酥麻感完全取代了起初的尷尬。明明是極小麵積的接觸卻好似讓火焰從舌尖一路燃燒到心頭,連帶著五指都滾燙發麻。兩者的濃鬱香氣在空氣裡碰撞不休,每一次的交鋒都像是無聲的邀請。

賀聆星堪堪扶住雙腿發軟的舒茗嵐,牙齒抵住舌尖,慢悠悠地把她往門口送去時,目光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垂下去看那白皙光潔的後頸。被她舔了一口的地方泛著淡淡的粉,每走一步,沉甸甸的衝動就加深點滴。

舒茗嵐魂不守舍地朝前走去。

舒茗嵐扶住冷冰冰的門把手,卻好像是在雲遮霧繞的森林裡迷失了路途的獵物般,茫然無措地佇立在原地。

舒茗嵐最終用極為緩慢的速度按下門把手的那一刻,再度湧出的信息素卻像是致命的吸引信號,讓再也忍不住的賀聆星忍不住發動了攻擊!

情理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舒茗嵐沒有絲毫的反抗,甚至還湊近一點甩開長發讓她方便下口。

“可以嗎?”

聽到淡淡的、壓抑著某種情緒的一聲“嗯”後,賀聆星溫熱的嘴唇貼上Omega後頸腺體,尖銳的小虎牙刺探切割,劇烈的疼痛與快.意相互絞合著刺激著舒茗嵐的大腦。

她整個人被貼在了門上,身後是攬住自己腰身的女人,Alpha強勁卻又溫和的信息素正在從傷口處傳遞過來,安撫著躁動不安的情緒。源源不斷輸入的是香氛暖流,讓原本極為清晰的疼痛在此時此刻都已經不那麼明顯了。

率先結合起來的是櫻花和曇花的馥鬱清香,繼而是果凍落入朗姆酒,為清甜又帶著點刺激性的酒水平添了一抹平和的味道。兩種香甜的氣息相互包容起來的奇妙感覺溫暖妥帖,不僅是從生理,也是從精神上極大的滿足。

臨時標記其實原本到這邊的時候就已經結束,賀聆星紅著臉從舒茗嵐的後頸上移開了嘴,舔著唇正準備給人道歉時,柔軟的唇瓣卻被轉過身來的女人驀然堵住。

恢複了些許力量的手臂勾住她的脖頸,賀聆星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隻得勾住她的腰亦步亦趨地隨著舒茗嵐的韻律往後退著,眼底浮現一層茫然。差不多的高度讓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並沒有難度,舒茗嵐發狠般咬著她的嘴唇,直至嘗到了淡淡的血味才罷休。

還沒等她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舒茗嵐卻轉身就跑,猛地打開了門衝了出去,甚至都忘記了慌亂中丟到了地上的包和放在桌子上的辭職信。

芬芳的氣息還殘留在唇齒之間,但嘴唇上頭一次感受到的柔軟觸感帶來的異樣情緒讓賀聆星更有些分不清楚,手指碰上去的時候甚至還覺得那樣的觸感殘留在記憶中。

她被女人親了。

確切來說,她是被舒茗嵐親了。

第一次接吻的感覺很奇怪,或者說不是接吻,是舒茗嵐單方麵像是報複性一樣親她。

……

玉白的耳垂上仍舊有沒消散掉的紅暈,賀聆星抽出一張濕巾紙先擦了擦臉和嘴,直至不斷起伏的情緒平靜下來以後才去拿起舒茗嵐丟在地上的包。

裡麵的東西都已經散落一地,多半是女人用的口紅眼影之類的化妝品,工作需要的東西賀聆星就沒仔細看。拿起口紅的時候發覺蓋子那邊有點不對勁,擰開來一看,果真已經斷裂成了兩截。

她在手腕上劃了一下,偏橘調的橙紅色應該是舒茗嵐之前代言的那個品牌。在心中暗自記下以後,賀聆星又在地上摸到了兩管子Omega抑製劑,這才驀然想起自己裝O徹底敗露的事情。

掉馬來的猝不及防。

在她在地上收拾狼藉的時候,520才慢悠悠出來應了一聲,反應遲鈍得像個千年前的老烏龜。

一人一係統之前的合作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巨大差錯,回想到之前拚命叫520卻沒有應聲的場景,賀聆星微有慍怒,質問道:

“你怎麼回事?怎麼我喊了半天你都不帶出來的,為什麼能一下子出那麼大的差錯?”

【星姐彆生氣!】

係統被她說得略有點委屈,但看著賀聆星是真的不滿,隻得用討好的聲音快速解釋:

【剛才您和女主的行徑自動被算作是“不可描述”,在任務員“不可描述”的時候,天機局的規定是不能觀看和出聲的。所以當時我的線路一下子就被切斷了。】

見她沒說話,520連忙又道:

【這條規定出自於之前的一個任務員在和攻略任務對象“不可描述”的時候忽然被係統打斷,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心理陰影。所以,為了您的生活、心理、生理三重健康,係統不得打斷。】

賀聆星:“……”

【不過除此之外,剛才我還有個新的發現。】

520收斂起玩笑說起正事來:【任務員“不可描述”時係統會自動檢測周圍可能影響的非正常因素,當時周圍沒有人往這邊來,整個樓層都沒有人。但我還是捕捉到了有一絲的不對勁。】

它之後發現,那個不對勁的地方來自於舒茗嵐的體內。

**

【檢測到數值偏移,正在重新規劃中……】

【檢測到女主劇本出現重大錯誤!】

【男女主目前姻緣值為0!】

三條紅彤彤的字幕在眼前滾動,舒茗嵐坐在車上,頭腦卻好像爆炸開來一般,現在已經完全不會聽從她的控製。暈眩感如海中起伏不定的浪潮一次次洶湧衝擊著她的神經,舒茗嵐雙腿發軟,直至將舌尖咬破才維持住了鎮定。

【檢測到女主劇本錯誤。】不顧舒茗嵐的頭疼欲裂,那個聲音還在繼續喋喋不休,【將會為男女主的劇本做出調整——主線改變。】

【請女主前往醫院,和男主在醫院相會並被男主塗抹掉不應出現的標記,重新長期標記。】

這個ABO世界觀裡麵的標記行為包括三種,一種是臨時標記、第二種是長期標記、第三種才是終身標記。

其中,臨時標記隻是咬破腺體,長期標記是do一次,終身標記需要的時間就更長久,是根據每個Alpha和Omega的體質來決定,都會有不一樣的。短則三天,最長能有十天。

賀聆星今天對舒茗嵐的僅僅是臨時標記,如果讓另外一個同等或是更強大的Alpha來可以將Omega的印記抹除,慕容峰的信息素顯然沒有賀聆星的厲害,就隻能通過長期標記來重新蓋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如果不是時間機會不恰當,這個掌控世界線的家夥可能要她被終身標記也未可知。

“舒小姐,”前麵的私人司機在等待紅綠燈的時候回過頭,就看到舒茗嵐滿臉痛苦的神色,不由擔憂道,“您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我送您去醫院吧?”

舒茗嵐剛想搖頭說“不”,嘴巴卻忽然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一樣,在那一瞬間連話都說不出來,隻垂下眼簾不做回答,看起來像是難受到了極點的樣子。

司機見狀也不敢耽誤,連忙語音把導航調到了醫院所在的定位,從十字路口就換了個方向拐去。

……

Alpha通用病房內,樂嘉萱正緊張兮兮地看著麵前的慕容峰。

他之前和她說話,講的儘是一寫枯燥無味的話題,擔心著自己身上傷勢的樂嘉萱有些心不在焉,她本來還在想著該怎麼樣才能去參加路演,或者自己坐在那邊單純的唱歌也不是不行,隻是不知道上麵允不允許。

看她沒什麼興致以後,慕容峰忽然又開始單刀直入地問她是不是認識舒茗嵐。

公司裡的前輩她當然是認識的,隻是兩人所涉及的區域完全不同,咖位也算是天差地彆,當然不熟悉。想到最近舒茗嵐的那些不知真假的黑料,本著維護同事的心情,樂嘉萱搖了搖頭。

鬼知道慕容峰是想從她這裡了解到些什麼,更何況她是真的對舒茗嵐一無所知。

男人的傷已經好了一些,這時候能勉強支撐著下床了,扶著吊杆往那一站,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躺在床上的樂嘉萱。少女的容顏年輕明媚,與舒茗嵐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風格,但都看得他眼饞心熱。

如果可以,挺希望跟這個姑娘也有點交集的。

不過現在並不是攻略樂嘉萱的時候。

穿著病號服卻依舊不掩高大筆挺身姿的男人垂眸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時針與分針清晰地構成一個小鈍角,是“劇情”應該發生的時間了。隻是他這個樣子實在是有點難以支撐,看起來還是得速戰速決。

見慕容峰問了一句後就沒再管她,衝自己溫柔地點點頭後就走了出去,樂嘉萱鬆了一口氣。

可能是出自於女性對危險的第六感,她總覺得這個看起來溫和的男人實際上有很大的攻擊性,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像是羊羔在狼的身邊,帶著侵略感的目光總讓她不舒服。

等下要想辦法跟公司裡的人聯係上,讓他們幫忙換個房間。

快二十分鐘過去了,慕容峰還是沒有回來。

醫院住院部的病房裡有單間廁所,如果不想在房間裡上,出去幾步也就能走到公廁那邊,二十分鐘應該絕對不是上廁所那麼簡單的。

樂嘉萱其實本身對慕容峰的事情並不大關心,甚至希望他彆回來了才好,但在聽到他之前那莫名其妙的一句後不由得又多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是隱約有一種直覺,慕容峰的目的並不像是她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就在前幾天,慕容峰旁敲側擊地問她是不是急需用錢,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和她做一筆交易,比如讓樂嘉萱把她們那個團接下來將要演出的主題和名字都告訴他。

樂嘉萱當機立斷地拒絕,看向慕容峰的眼神裡滿是鄙夷和警惕。她哪怕再缺錢、再急切也不可能做出坑害隊友的事情,把自己團隊的信息賣給對家,哪怕能賺得體缽滿盤她也會心懷不安的。

更何況那裡麵還有個她非常在意的人。

慕容峰之後就沒再繼續,但她在次日就收到了家裡的電話,說是奶奶被好心人籌款湊夠了第一場的手術費,可以暫時住院去。樂嘉萱當時就有所懷疑,直至慕容峰坦然告訴自己那是他做的。

他在幫她,哪怕這樣的幫助讓樂嘉萱無比惶恐,還要討回一定的回報。這個男人的可怕程度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心神不寧的樂嘉萱打開微博,本來隻是粗略掃一眼來緩解緊張的情緒,卻沒想到一下子就看到了舒茗嵐的那些“黑料”再次被頂了上來。

不安的感覺在心頭越來越擴大,哪怕房間裡的溫度適宜,樂嘉萱還是有一種燥熱的感覺,好像渾身的虛火都在一瞬間齊齊湧了上來。最終,越來越多的疑竇還是讓她支撐著從病床上站了起來,坐在輕便款的輪椅上,緩緩地朝外麵滑去。

**

意識再度恢複的時候,渾身像火一樣燙。

燒起來的額頭像是一塊碳,明明是剛剛分化才會產生的不良反應,舒茗嵐也不知道自己這時候為什麼會忽然出現。

或許是那個自稱維護世界線穩定的係統來強製性給她塞進來的不良反應,專門為了讓她對外界的一切失去抵抗力,從此以後就要淪為“男主”的附庸。

其實在被一個Alpha標記過以後,另外一個Alpha想要清除印記再度標記,沒有更上一層的實力的沒法做到的。但慕容峰是這個世界的“天選之子”,如果世界想要幫他,她一個人又怎麼能抵抗得住這樣的力量?

微尖的牙齒死死抵在唇瓣上碾磨,血肉被刺破的痛楚讓舒茗嵐稍微有了點清醒。她想起來了,當時司機是把她送到了醫院,把她送到椅子上坐著以後就去掛號了,還囑咐了舒茗嵐不要亂動。

那時候她一點也沒了亂動的力氣,可不知道為什麼,腳步卻緩緩向前,支撐起疲憊的身軀前往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滾談的溫度讓舒茗嵐暫時失去了意識,等到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片陰暗了。

淡淡的消毒水味彌漫在飛揚的塵土裡,這裡應該還是醫院,不過應該是個存放各種醫療用具的儲藏室。被嗆到的舒茗嵐沒忍住捂著嘴打了個噴嚏,繼而就聽到外麵的腳步聲距離這邊越來越近。

心臟顫動得險些驟停。

舒茗嵐手忙腳亂地儘量放輕動作去摸口袋裡的手機,卻發現原本還剩25%的電量到了這時候隻剩下了1%,可能根本不足以支撐著她打完一個報警電話。

更況且那邊的人如果聽到動靜過來,按照這個該死劇情的推進度,可能等到警方解救自己之前兩人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

女人漂亮精致的眉眼間閃過一道濃濃恨意。

在電量不足即將關機的警告中,打開聯係人列表時,率先映入眼簾的是賀聆星的頭像。來不及回想之前的尷尬,舒茗嵐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點開加號發送定位,卻在字還沒打完的時候屏幕就一閃一閃地關閉了。

“……”

人生中第一次想罵臟話。

偏生那人還距離這邊越來越近,“咚咚咚”的腳步聲似乎還帶著點踉蹌,明顯是慕容峰無疑。舒茗嵐扒拉開一個紙箱子,不顧染滿的灰塵就將手伸了進去,在摸到一支針管後緩緩向前挪去。

她不能坐以待斃。

借著昏暗的光線,可以勉勉強強地看清楚那上麵的標簽是個Alpha的抑製劑。隻要抑製劑生效,慕容峰想要標記她就成了癡心妄想。

腳步在這邊停了下來。

舒茗嵐心臟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裡麵有人嗎?”

那人的聲音甚至都沒有掩飾,一下下地敲打著房門,本就老舊的門雖然不至於在男人的力量下四分五裂,但發出的“嘎吱嘎吱”聲音更讓人膽戰心驚。一種異樣的感覺促使著舒茗嵐快些回話,但被她咬住舌尖死死地給壓了下去。

為防萬一,舒茗嵐甚至整個人都抵在了門口,用自己的重量阻止慕容峰進來。

“砰砰砰!”

“茗嵐,你是不是在裡麵?”

接連不斷的撞門聲並不算很小,但不知為什麼,這個地方明明也是在醫院內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更沒人知道裡麵還關著個絕望無助的女人。舒茗嵐隻覺得身上的力量仿佛都要被抽走了一般,頭疼欲裂。

“茗嵐,我要進去找個東西。你準備好,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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