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就是我的大舅子嗎(1 / 2)

“總而言之, ”一番交流後,鳥束做下結論, 失望道,“這位幽靈小姐的兒子都有我們這麼大了。”

鳥束你在失望些什麼。

難道說對幽靈你都要下手嗎。

楠子對他刮目相看了。

“嘛,不過沒關係!”鳥束一撩頭發,做出自以為英俊瀟灑其實很傻逼的pose,“熟女什麼的不也很好嗎!這位姐姐要不要來我家裡玩?我家裡有養可愛的小金魚哦!拜托了來玩吧!不用擔心!我什麼事情都不會對你做的!”

鳥束你到底是來除靈的還是來誘騙幽靈姐姐的, 對熟女的性/癖可都暴露了啊。

而且這樣強調反而更令人擔心了吧。

楠子覺得自己的耐心差不多到了極限了, 她上去對著鳥束的肚子就是一記拳頭。

鳥束喉頭滾動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都痛苦到扭曲了:“齊木師傅!打是親罵是愛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夠接受!”

【你給我閉嘴。……再說下去的話我就真的讓你生理性、社會性雙重層麵死亡。】不如說為了全世界女性的安全, 還是把這個家夥抹殺掉比較好吧。

楠子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

不過轉念一想,那個據說很自己長得很像的紅發幽靈實在是令人在意, 搞不好就是初中某位學生會會長的母親, 就算是為了這個暫且再忍耐鳥束一會吧。

楠子伸手拍了拍鳥束打著繃帶的腿,使用了[時間回溯],將腿上的骨折和剛剛自己拳擊的內傷全都治好了。

“超能力果然好厲害!不愧是師傅!”鳥束的眼裡寫著[教我教我]。

【你誇我也沒用。】楠子依舊是那張三無臉,【不管怎樣除靈你才是專業的吧,快點給我把這件事解決掉。】身後有個幽靈也不是事啊。

而且這家夥居然就這麼乾脆利落的叛出原來的師門了?他原來的師傅脾氣是有多好才讓這樣的人渣騎到頭上。

“我做不到!”鳥束非常理直氣壯, 完全不心虛地回答, 然後在楠子危險的注視下補充說,“我又不是影山師傅, 像那種[破]的技能當然沒有。現在要除靈隻有三個辦法。”

“一是用類似[破]的技能消滅, 但是這又不是惡靈……而且我也做不到。”

【你的心裡在想不可能對漂亮姐姐使用暴力是吧。】

“二的話就是把她帶到彆的地方去, 同樣能完成任務!”

【我看你隻是單純想把人家帶回家吧, 真是了不得的人渣呢。】

“其三就是了結她探望家人的心願……但是不行的吧,幽靈死後是會失去大部分記憶的,這位姐姐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啊。”

鳥束說著,從病床上翻身,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神情亢奮,總結道:“所以我們選——”二吧!

【三。】楠子製止了鳥束的不妙妄想,望向鳥束的眼神萬分嫌棄。

怎麼可能會讓他得逞。

然後再來確認一下吧。

楠子拽下手套,上前按住鳥束的肩膀,硬生生又把鳥束按得跌坐在床上。

鳥束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神色,沉吟道:“在醫院的病床嗎?有什麼就衝著我來!”

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你在想什麼。我是在用[心靈占卜]。】這家夥腦內的黃色廢料大概已經多到沒救了。

楠子不去管他,回想著剛剛看到的畫麵——

空曠的病房內,零零散散幾個幽靈飄在空中做著奇葩的姿勢,其中一個光著屁/股在鳥束的身邊磨蹭,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自己背後那個紅發的幽靈姐姐。

不說彆的,就看光看顏值就能知道和其他龍套幽靈不是一個LEVEL的,氣質高雅溫柔,秀眉蹙起,她玫瑰紅的眸子深遠杳渺,正以一種憂傷又迷茫的眼神看著自己。

是個美人。

鳥束生出那種念頭完全不奇怪。

【我知道她是誰了。】楠子對鳥束說,這種撞臉的程度除了赤司詩織估計就沒有彆人了。

“誰?”鳥束問,“師傅的遠房親戚嗎?”

雖然不想承認,但某種意義上居然還真的被你給猜中了……有點不爽啊。

【鳥束,轉告她。】楠子轉身,透過空氣注視著看不見的紅發幽靈小姐,【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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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木師傅,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鳥束東張西望,問道。

他們從醫院裡溜出來後,就坐上了電車,七轉八繞了幾十分鐘才下車,如今正行走在鬱鬱蔥蔥的林蔭小道間。

楠子冒了很大的風險在職場體驗期間翹班,此時她換下了護士服,穿上了使用[隔空移物]置換來的家中私服,手上捏著張人物肖像畫。

【洛山高校。】超能力者麵無表情地回答,【而且你跟來是要做什麼?】完全就沒有用處吧。

一邊說著,楠子一邊把那張肖像畫隨手塞進口袋裡。

那張畫是楠子用[念寫]的能力畫出來的,其目的不必多說,自然是為了確認赤司的位置。畫紙上的內容是穿著洛山籃球隊隊服的赤司,背景是體育館。

隨後楠子也用[千裡眼]看了下,確實是洛山的籃球館沒錯。

當楠子到達洛山籃球館的時候,比賽還沒有結束。

她望了一眼電子屏幕上的對戰雙方,是洛山和私立PK學園。

……說起來PK學園是什麼野雞高中??感覺名字有點耳熟啊。

不過看上去倒是蠻普通的。

籃球館的觀眾席上幾乎沒有人在喊著PK學園的名字,相反,這些觀眾都口呼“洛山”之名,偶爾楠子還是聽到幾句“赤司大人”這種話,非常狂熱。

……就算是主場作戰,如此壓倒性的應援力度也挺令人吃驚的。

“籃球?”鳥束自言自語,“還真是一種下/流的體育運動啊。”

你想到哪一點上去了。鳥束。

我怎麼覺得下/流的人是你呢。

楠子想著,放棄拯救鳥束的糟糕思維,她的目光投向了場館中央。

場上的兩支籃球隊正激烈地進行作戰。

不,與其說是激烈作戰,不如說是一邊倒的碾壓,單方麵的激烈。

洛山方的球員幾乎是以一種遊刃有餘的態度戲耍著PK學園的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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