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寶怎麼拍也不醒,就在餘姚以為自己要被炸死在師大體育館的時候,轉頭看見了旁邊的體育器材室,還有和它並排的演播廳。
拍著藍寶腦袋的手開始用力。
空蕩蕩的體育館,除了幾隻水母遊動時蕩起的水波,寂靜無聲。
可當一隻水母遊到彙演舞台上時,寬大的紅色幕布突然飛快的合上了。
突然被黑暗包圍的水母毫不猶豫的來了一個應急炸。
紅色幕布被水浪掀起,周圍的幾隻水母也被吸引過來。
餘姚借著機會遊進了演播廳的小間,並露頭對著躲在彙演舞台頂燈旁邊的藍寶打了個準備開始的手勢。
似醒非醒的藍寶努力維持住身體平衡,艱難的點點頭。
餘姚把成袋的實心球從體育器材室拖出來,瞄準楞在舞台中間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水母掄圓了胳膊……
啪!的一聲脆響,實心球正中水母吞水的肥厚肉皮。
周圍都是黑的,隻有自己在閃光的水母傻了一秒,又開始有規律的閃光,並朝著自己感知到球來的方向移動。
餘姚對著藍寶打了手勢,飛快的躲進演播廳。
黑暗中,發光的大水母就是一個特彆顯眼的目標燈,藍寶嘴裡的實心球,很準確的啪上了它的大腦袋。
腦袋看著大,其實腦容量很小的水母又轉過去向藍寶的方向去。
然後餘姚又探頭,用自己手裡的實心球去啪水母的大腦袋。
水母就這麼被耍的跑過來跑過去,身上的白光也閃的越來越急,終於,砰的一聲,又爆了。
等環形光圈散去,餘姚立馬從演播廳裡出來,明目張膽的站在水母旁邊,吸引水母的注意力。
被追了一路,餘姚發現了一個穩定的規律,這些水母的爆炸大招,短時間內隻能放兩次。而它們又格外的易怒易爆,所以說隻要能把它們單獨隔開,惹爆兩次,它們的殺傷力就會直接從正極跌下水平線。
雖然接連爆了兩次,但看見她拿著實心球站在舞台中央,水母還是暴怒的跟了過去,隻是跟剛才比,身上的白光閃的很微弱。
餘姚引著水母退進了演播廳。
師大體育館裡的演播廳主要是用來開大會和文藝表演用的,就是一個的四乘四的小房間,播音兼簡易後台,為了方便進出,開了兩個門,一個正對舞台,一個開在南麵拐角,正對體育器材室。
在餘姚身後的這隻水母直徑有三米多,按理說一米的門它應該進不來,但彆忘來,水母除了一張皮,全身都是水,它直接縮著身子衝進了進來。
看它進了房間,餘姚立馬從另一個小門出去,水母想要跟,卻被鎖死的防盜門擋死,想回頭,卻發現身後的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死了。
餘姚從演播廳出來,轉身進了體育器材室,抓起立在牆邊的鐵頭蠟木杆標槍。
站在門邊,看著演播廳裡漲大的水母,手裡的標槍對準水母觸須和傘帽的連接處,從防盜門的柵欄用力的捅了進去。
鐵槍頭穿透水母的肉皮,直接捅進了它的組織器官。
被捅中的水母身體猛的又漲大一圈,身上微弱的白光頻繁閃動,想要掙紮,最後卻漸漸熄滅。
身體已經斜斜躺倒在地上,觸須卻不甘心的順著槍頭想要纏住她的手。
餘姚隨意用槍杆抖掉,打開門,紮著水母的肉皮,把它扔進旁邊的體育器材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