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你見過嗎?”朱庭開始以為是其他幾個實驗室裡派來的人。不是朱庭自吹,就他這名聲,沒幾個人敢跑來他實驗室裡瞎胡鬨,而且這種事原泊也不是乾了一次兩次了,幾乎每個月都要來一次,不為彆的,就是給他添堵,惡心人。
不過自從有了陳營,他們已經安分了好長時間,對了,陳營呢!想到陳營,朱庭轉頭去問。
“闖進來的是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我沒見過,他們來的時候陳營剛好在外麵抽煙,直接把陳營打暈了,用陳營的指紋進的門。”口氣滿是不自覺的輕蔑。那意思好像如果是他在外麵肯定不能讓人進來。
朱庭就算不太喜歡在明麵上懟人,還是忍不住轉頭懟了他一句:“就你?”雖然他也覺得陳營有時候有點憨,但不論在專業上還是在平時處世為人方麵不知道甩你幾條街。
偏偏那胖乎乎的實驗員還一點自覺沒有,昂著臉信心滿滿的點點頭,“就我。”
就你個棒槌,朱庭忍不住伸手拍了那胖實驗員的腦袋,“還就你,要不是姓朱,你連這門都進不來,還有,你是姓朱,不是豬,平時少吃點行不行,都這時節了,人家都是瘦,就你胖,你看你這肚子,低頭還能看見腳麵嗎?”平時正經陰狠慣了,好不容易逮到個合適的人合適的機會,朱庭穿著衣服還扭頭訓。
那胖實驗員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扯著嗓子喊:“是,二叔就你瘦,你最瘦,天天說也不嫌煩,我這肚子怎麼了?離腳還有好大一塊呢!”說著還努力收腹撅著屁股向朱庭示意自己是有多“瘦”。
“行了,彆秀了,趕緊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朱庭實在受不了自己侄子這傻樣,趕緊扯著人往監控室去。
等看見監控裡的那倆人,朱庭忍不住笑了起來。
旁邊不明所以的胖實驗員:……腦子出毛病了吧!
不愧是他朱庭的學生,連晉凡這出了名的硬骨頭都能啃動,提價?原來是在這等著他,朱庭冷笑一聲,直接拿起監控室的電話對著實驗室裡的安保說了一句,“把他們逼進蓄水池。”
說完就扔了電話,從監控室出去,轉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胖實驗員緊跟在後麵,好奇的問:“二叔你忘東西了?”
朱庭嘴角勾勾,陰笑著點頭:“是忘了點東西。”一件很有趣的東西。
胖實驗員雖然知道自己二叔夠陰,但看著他這標準的陰笑,渾身的肥肉還是下意識的抖了抖,他第一次看見自己二叔這麼笑的時候就覺得他適合去演太監總管。
真是夠滲人的。
拐回自己的小屋,朱庭掏鑰匙彎腰掀開床邊的假木板,露出了下麵的鐵門。
這地方連胖實驗員都不知道,站在旁邊看的一楞,就緊在自己二叔身後探頭去看。
藏在自己床邊,鑰匙都隨身帶著,他以為自己二叔藏的不是金子就是試劑,結果探頭就看見了地窖裡的兩個大活人。
一對餓的皮包骨的中年夫妻。
可能是長時間被關在地窖裡不見光,地窖門一打開,其中那個中年女人被恍的一搖,整個人就癱在了地上。
那中年男人要好一點,但也是捂著眼睛到處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