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裡喊著,“你小子給我放尊重點。”
那人挨了一拳,誇張的痛呼一聲倒在身後人懷裡,身後那人嫌他演技太差,忍不住把人又扔了出去。
那人腦袋在地板上磕了個脆響。轉身和身後那人鬨了起來,又挨了幾下,才皺著眉頭訕訕的說,打不過你,打不過你,行了吧!
然後轉頭就看見自家老大眼神還在時不時的往樓梯口掃。
臉上一笑,賤兮兮的湊過去,貼著領頭年輕人的胳膊問,“哎吆,老大動真感情了!一見鐘情?”
那領頭的年輕人臉迅速變成了酡紅色,嘴上還硬氣的吼,“你小子知道個屁,動不動就動真感情。”聲音雖然大,但這臉上的顏色卻是把他出賣的徹底。
那人撇撇嘴,陰陽怪氣的來了句是嗎?就飛快跑遠了。
領頭的年輕人抬起的手落空,忍不住撓著頭說,他這張嘴,什麼時候都沒個把門的,真該好好管管。
“老大,你不會是認真吧!”一個靠在牆上的年輕男人看了眼領頭年輕人的臉色,再想想剛才他的反應,忍不住直起身子,皺眉問。
那領頭的年輕人臉上帶著掩不住的笑意問,“怎麼?不行啊!你老大找個女人還得讓你們把關啊!”
“不是,不是。”嘴裡應和著,那年輕男人轉頭卻皺了皺眉,不是他要管這事,而是這女人出現的有點蹊蹺。
也出現的太是時候,剛好在他們山窮水儘的時候跳出來說她知道哪裡有吃的,當時他們的態度很一致,半信半疑,其中就他們老大,但那女人梨花帶雨的哭了一通,然後又和他們老大進了個小屋單獨聊了一會兒,他們老大就信了那女人的話,而且看這樣子,還陷的很深。
隻是不管從她的身體狀態還是從她身上的傷口來看,事實都不像是她說的那樣,她說自己已經連續餓了三天,才在下樓找吃的的事後碰見了那對私藏糧食的母女,可就他看見的,那女人皮膚油光水滑,臉色又紅又潤,一點都不像是餓了三天的樣子。
而且,她說自己身上的傷是被螞蟥咬的,但傷口都到了脖子上,那螞蟥會隻是咬一口就放過她?這種種的疑惑彙集在一起,讓他對這個女人的態度有些敬而遠之。
而他們現在嘴裡腦子裡一直掛著的李紅在哪?
她在頂層,螞蟥的老窩裡,不是螞蟥把她拖上來的,而是她自己主動上來的,從搶泡麵被劉穎母女關在門外的時候,她就知道那幫人靠不住了。
當時跑上樓的時間太緊促,她也沒有太多時間準備,粗粗的編了一套假的不能再假的借口就混了進去,她知道越來越多的人堆她的身份起了疑,但最後還不是跟著她一起下來了,除了糧食的誘惑,還有就是,她把那領頭的毛頭小子牢牢的抓在了手心。
常年的摸爬滾打,從底層一直走到山頂,她除了狠和腦子,靠的就是這張臉和這副身子,而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她一直在加強著這個優勢,從當年站在樹下招攬客人最低級的賣弄風騷,到後來遊走在高級政商間的高級性感,她把勾引這個詞打磨的深入骨髓。
現在對付這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她都不屑於過多偽裝。
尤其是對於沒什麼用的棋子,該扔就扔,沒必要多花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