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泊和朱庭反應過來後,立馬回去拿了重火力機械,原泊翻身上二樓,朱庭跑著去了前甲板。
隻是章魚天生沒有痛覺神經,就算原泊站在二樓轟斷了這章魚的三根觸腕,這東西還是拉著船身不鬆手。
船越來越斜,眼看就被這章魚拽翻,朱庭回頭對著陳雨喊了聲準備好,就從甲板跳了下去。
朱庭下水,右手掌心蟲洞大開,成群的白色腐蟲奔湧而出,繞過章魚揮舞的觸腕,直接鑽進了那章魚的大腦袋。
那章魚終於有了感覺,分出一條觸腕猛的朝朱庭揮了過來。
朱庭隻是分出幾根蟲線意思的擋了一下,任由那觸腕擦著自己大腿過去,帶走一片血肉。
而他,眼睛都沒轉眨一下,手裡的蟲線全發,直接把那章魚的腦袋從水裡托了起來。
水裡的陰影越來越大,章魚頭眼的輪廓漸漸浮現。
陳雨站在二樓,握緊手裡的硬木弓,等那章魚磨盤大的眼睛浮出水麵,她手一鬆,清脆鳳鳴帶著火光飛射而出。
羽箭箭尾直接沒進那章魚眼睛。
火光內斂,直接染紅了整顆眼珠。
然後一聲悶響,那章魚磨盤大的眼珠就被炸成了一攤爛泥,觸腕飄在海上無意識的蠕動兩下,又慢慢跟著那大腦袋沉進了海底。
原泊跳下水把朱庭撈上來。
章魚雖然被解決了,但船卻已經半廢。
撐著開出去幾十海裡,在他們看見腳下這艘輪渡的時候沉了。
幾個人掙紮著爬上輪渡,又折騰著運了幾次汽油,小半月過去了,他們才到了安徽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