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方辰就被方媽媽拍起來,站在屋裡像木偶一樣被拽著打扮。
他眼睛透過窗欞看著遠處朗色的天空,聽著耳邊呲呲的噴發膠聲。
把半瓶噴到頭上,被方媽媽拉著誇了好幾遍精神,方辰才被允許坐下,吃半碗餃子。
然後就被方媽媽搶去手裡的筷子,讓他下去給司機大哥散煙,結果他剛跑下去,就看見方媽媽頂著和他一樣的發膠頭在散。
看見他,接過他手裡的煙,就趕著他上去和司儀對對詞。
還要對詞?
這東西不都是靠臨場發揮嗎?
方爸爸白他一眼,你想挨整就不去。
方辰一邊轉身往樓上走,一邊有些奇怪的想,婚禮上那些挨整的新郎是對詞的時候得罪司儀了嗎?還是臨場發揮差到對詞都不管用了。
他們請的司儀是個小有名氣的電台主持人。
人不高,是個挺精神的矮個帥哥。
看著很好說話。
很簡單流程化的對了下詞,方辰就帶著一幫人去接新娘了。
見到餘姚的瞬間,方辰第一個念頭就是,這誰啊?誰把我的新娘子換了。
被周圍的親戚哄笑著,方辰才緩了緩自己僵住的胳膊伸手拉住了餘姚的手。
她今天絕對塗了有一斤粉。
還帶了一副……淡藍色的美瞳。
餘姚被方辰盯的忍不住臉紅低頭。
周圍親友看見又是一陣哄笑。
抱著人下樓,禮賓車載著他們一直停在海邊。
攝影師帶著一群人在海邊在又蹦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