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甩掉柳枝,一直撤回到京城基地,餘姚才有機會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了?
嘴上問著手上不停,和荒女一起,往眾人身上傳輸著生命力。
陳臨摸著被荒女接上的胳膊,有些後怕的說:“那幾棵柳樹都被盯上了。”他們這一次去的南邊,算是離師大人工湖比較近的一個泄漏點,但相隔也最少有兩千裡。
想著是迅速動手,然後拿著樹心趕緊撤,但他們隻是剛看見那柳樹,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突然冒出來的柳枝包了圓。
而且去的柳樹母株絕對不止一棵,一行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幾個人拚死才從包圍圈裡出來,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聽著陳臨說,餘姚突然想起,她們在回來的路上也被師大的柳樹擺了一道。
幾個人有些為難的去其他泄露口試了下,發現基本所有的分枝旁邊都有一到兩棵母株的柳枝守著。
算是好消息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能量需求太高,它們雖然會分枝去守分株柳樹,但暫時還沒有讓它們搬家的打算。
餘姚幾個還想在幾個偏遠的泄露口搞點小動作,結果剛解決了一棵二月齡的分枝柳樹,就被北邊的母株盯上,差點讓它摸到京城基地。
逼不得已,他們隻能先暫時放下各個擊破的計劃,心急如焚的看著檢測圖上,代表分枝柳樹的能量團越來越大。
可他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隻有賽利亞每天早上都會安慰大家,轉機已經在路上了,她看到了。
第一次聽見的時候,餘姚幾個還振奮了一下,但等賽利亞把同一句話說了半個月,他們也沒看到轉機在哪的時候,大家已經下意識的決定賽利亞時在編謊話安慰他們了。
但塞利亞真的沒在騙他們,她真的看到三個人在往京城基地走的路上了。
……
一個月前的南半球,薑菲菲和王原被風帶刮到廣袤非洲大陸的第二周。
王原臉色蒼白的靠在身後的小踏板上,這是他們躲在洞裡的第二天,為了躲避突然倒下來的風牆,三個人跟著一群黃皮狐狸躲進了這土坑。
而風牆過去後,他們卻被一群獵狗堵了洞口。
隨著夜晚降臨,外麵的腳步聲也跟著多了起來,粗壯的喘息聲就貼在王原耳邊,尖利的小孩啼哭聲不停的從外麵傳進來。
時不時有帶毛的爪子從小踏板和土堆的空隙裡探進來,在地上不甘心的撓著。
薑菲菲一開始還會舉著石頭去砸,但兩天過去了,她已經見怪不怪,隻是會下意識的抱著薑馮馮往王原身邊靠一靠。
而洞裡麵的幾隻黃皮狐狸也徹底不怕人了,晚上聽見外麵鬣狗的吼叫聲會湊過去跟著對吼,白天則直接窩在小踏板裡跟著一起睡覺。
而剩下的幾隻穿山甲和一大群灰毛兔子則在另一邊貼著土牆不停的刨坑。
隻是兩天過去了,它們也隻刨出了一兩米深的孔洞,那洞的大小將將能把薑馮馮塞進去。
小踏板裡的食物快被吃光了,薑菲菲的目光時不時的就落在那群灰毛兔子身上,她不知道餓急了,自己還會不會留著這群挖掘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