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召麵聖得噩耗(1 / 2)

“時辰也不早了,皇帝歇了吧,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太後把茶放在了石桌上道。

“皇額娘先去吧,朕還有一點兒事要處理,李德全,送皇額娘回房。”

“是,來太後娘娘,奴才扶著您。”李德全站了起來,扶著皇太後的手臂,帶著太後回了房。

康熙則坐在石凳上對站在亭子外邊兒的侍衛道;“你親自去一趟,告訴老四朕這邊兒的事,讓他放陳岐山幾天。”

“是。”那侍衛回身跪下應了之後便快速的隱匿在黑暗中,隻能趁著月光看見他迅速翻過院子圍牆的動作。

此時正在揚州的陳岐山並不知道陳繡茗所遭遇的劫難,在經過和雍親王大半個月的對賬後總算回了府。

“老爺,怎麼消瘦的如此厲害啊,大半月的不回府,可讓妾身好一陣擔心,這雍親王怎麼能……”陳夫人半個月未見自己的夫君,再加上今日不知怎麼的心裡慌得很,見了陳岐山之後心裡的怨氣便爆發了,差點兒說錯了話。

“夫人!說什麼呢,能為大清做事,能靠著我自己的能力讓揚州百姓過得好這是我最為臣子和朝廷官員的福分。”

陳岐山銘感的打斷了陳夫人的話,誰知道這雍親王暗地裡帶了多少人來呢,又怎知這屋裡屋外有沒有耳目,若是不小心禍從口出這可怎麼辦呢。

“我進府就聽管家說今日茗兒的信到了,可有說什麼,身子可好多了?”陳岐山知道陳夫人疼愛陳繡茗,便將陳繡茗作為話題拉開了陳夫人的注意力。

“茗兒的身子好多了,這信是昨天茗兒親自寫的呢,莊子上的荷花都有小花苞了呢,茗兒還說想咱們倆了,也不知老爺什麼時候才能歇下來,這樣就能將茗兒接回來了……”

陳夫人遞過帕子給陳岐山擦汗,說起陳繡茗時眼睛裡全是笑意,可見陳繡茗在陳夫人心中的分量。

“不急,讓茗兒在莊子上多呆幾天,這雍親王和幾位郡王還不知何時才能走呢,若是茗兒衝撞了貴人就不好了,咱們也吃罪不起。”陳岐山接過帕子擦了擦臉。

這雖是入了秋,天氣涼爽,可這整天忙上忙下的也是累人,且這清算賬務錢財也是一項費心的事兒,可馬虎不得。

夫妻二人坐著用了膳食,天也暗下去了,在院子裡走走消了食兒兩人就進屋子裡歇了。由於陳岐山勞累了大半月,兩人相聚後倒是談了許久的話。

第二日,天大亮時陳岐山才醒來,陳夫人伺候著陳岐山洗漱用過早膳過後,陳岐山就去辦公了。

這也就錯過了從莊子上來的人。

陳岐山雖是錯過了,但是雍親王可沒錯過。

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就起了的雍親王就接到了康熙的口諭。

“見過雍親王,奴才是來傳皇上口諭的。”

昨晚康熙派出的那個護衛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揚州,一下馬就拿出隨身的令牌,這令牌是禦前侍衛才有的且那侍衛常在康熙麵前當差也算是各個皇子身邊人眼中的熟人。一經通報侍衛直接被蘇培盛領進了雍親王的院子。

“兒臣領旨。”雍親王跪在地上。

“雍親王請起。”侍衛將雍親王扶起後道“皇上路經蘇州,在路上看見荷花,賞景兒的時候累的陳巡撫家的小姐落了水,這陳小姐怕是不好,讓奴才傳話。請雍親王休陳巡撫幾日假,去蘇州一趟。”這侍衛說話很是客氣。

也是應該,這幾年皇上除了最寵十四阿哥,也就雍親王最得皇上的眼,雍親王也是手段能力出眾的。

再說,衝這勢頭就算雍親王不能得登大寶也是十四阿哥,這兩位都是德妃娘娘肚子裡出來的……討好些,總是沒錯的。

“落水?皇阿瑪可有出什麼事兒”雍親王的眉頭皺的跟打結了似的,一直冷著的臉上也出現了些擔憂。

“雍親王安心,皇上並未出事兒。雍親王安心處理揚州事務就成。”

其實皇上有沒有事雍親王心裡門兒清,若是出了事就不會隻派個侍衛來傳話,且隻讓陳巡撫去了。隻是作為兒子總得關心關心父親的身體狀況。

“那本王就安心了,你下去先休整一番,待陳巡撫一來本王就讓他隨你去蘇州。”

“奴才告退。”侍衛被送去了偏房,在出了房門後被站在門外的蘇培盛塞了個荷包,侍衛也沒推辭直接就收了。

陳岐山在到了之後被告知自己的女兒落了水,還是被微服出巡的康熙給帶下水的,差點兒一口氣沒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