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演寧見狀,下意識的回了一禮。
卻聽對麵女子輕輕一笑,說道:“果然是同道中人。”站了起來,重新正式的行了一禮,自我介紹道:“我叫錢多多,是武夷派弟子,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陸演寧連忙站了起來,回了一個正式的修行者見麵所行之禮,回答道:“道友有禮了,我叫陸演寧,武當派弟子。”
然後卻是反應了過來,眼前的女子竟然叫“錢多多”,呃,這畫風……陸演寧心中腹誹,臉上卻沒敢表現出來,那可是很不禮貌的。
然而,錢多多卻好似明白陸演寧在想什麼,淡淡然的說道:“沒辦法,名字是爹媽取的,道友想笑便笑唄。”說完,卻是自己先笑了起來。其實卻是平日裡沒少被人笑,當然,這個笑並沒有惡意,她卻是早已習慣了。
“沒有沒有,這名字寓意挺好的。”陸演寧差點也跟著笑了起來,但卻忍住了,擺了擺手裝做不在意的說道。
雙方通過姓名之後,也算是認識了吧,兩人重新落坐。
錢多多給陸演寧將茶續上,說道:“既是同道中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這茶是我們武夷派的特產,道友剛喝的這個算是比較一般的,我們還有更好的。當然,需要道友拿東西交換。”
陸演寧自家事自家知,要不是遇見師父,自己就是街上的路人甲,普通人一枚。這茶不說味道,最主要的是功效特殊,對修煉之人也是很有幫助的,可是自己身上還真沒有什麼東西能抵得上這茶葉的價值的東西。
“不知需要什麼東西來換呢?”陸演寧弱弱的問道,同時卻是將桌上的那杯茶端起來喝了,有的喝先喝著。
錢多多理所然然的說道:“自然是修行者用得上的東西了,如果道友有好東西,自然可以換取我們更高檔次的茶葉,放心,肯定會不會讓道友吃虧的。”頓了一下,怕陸演寧不明白,卻是又解釋道:“我們武夷派的茶葉那在修行界可是有口皆石碑的,除了特殊的仙茶品種,當然也還有我們獨特的種植技術和製茶工藝,外麵可是難得一見的。”言語之中,對自家的茶葉卻是頗有信心。不過,說是仙茶那卻是吹牛了,這茶就是修行界中所謂的靈茶。
雖然對於茶葉陸演寧確實不懂,不過卻也聽師父提起過武夷派,但也就是那麼一提,具體的更多消息那是沒有的。
陸演寧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不瞞道友,我至今拜師入門也才幾個月,可是沒什麼東西可以交換的。不知能不能用錢購買?”
錢多多卻是笑了笑:“道友可是說笑了。道友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道友身上帶著隱隱約約的靈光,在你右邊的口袋裡。”
陸演寧摸了摸右邊的口袋,那裡邊裝著玉鑒呢,搖了搖頭,說道:“呃,這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法器,卻是不可能拿出來交換的。”防人之心不可無,沒敢說是法寶,而是說成了法器。不過,從廣義上來講,法寶自然也可以說是法器,倒也不算是騙人。
“那,道友可有什麼用不上的丹藥之類的?”思忖了片刻之後,錢多多覺得還可以爭取一下,這茶她天天喝,雖然好喝,可也喝得有點膩了,如果有合適的丹藥,換一些也挺好。武夷派雖然並不是沒有煉丹的,可是聽說武當派的丹術那是彆具一格,能有機會弄幾顆嘗嘗也不錯。
不管是不是修行之人,女孩子總歸是女孩子,心思總是與男人不同的。
陸演寧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小培元丹雖然自己還有,但也不多了,而且這是師父給的東西,自不可輕易予外人,不說價值之類的,自己也還需要用呢。
其實,陸演寧自己也不知道的是,這小培元丹還真的算不上什麼丹,就是給他這種小萌新用的。煉蜜為丸,算是中醫用的藥丸子而已,不過卻是目前最為適合他所用的。至於那種真正的用煉丹爐煉出來的,一是他吃不起,二是他吃了也沒用,甚至於因為煉化不了藥力,反而是有害無益。
曆朝曆代多少皇帝服食丹藥,結果都吃掛了,其實就是消化不了藥力,要麼被裡邊的毒素給毒死了,要麼被藥力給撐死了。
“不知道用錢買可以嗎?”陸演寧覺得還是要爭取一下,店開在這裡,怎麼可能用錢買不到?雖然沒有和修行人接觸過,不過和普通人接觸的多啊,跑業務的人對於彆的人心理多少還是能猜到一些的。錢多多所說的茶有多好多好,那不過也是想賣個好價錢而已。
錢多多沒好氣的說道:“你有我錢多嗎?我可是叫錢多多啊!”心中想的卻是:“以前門內的師兄師姐不是說在外麵賣茶葉很好做的嗎?總能換到一些好東西,為什麼我的第一單生意來了,卻是老問用錢來買。”要知道,修行者所用的東西,真正的好東西那都是用錢所買不到的。當然,對於那些比較常見的東西甚至於器具,那都是可以買到的,隻是後麵大多要經過自己重新處理罷了,比如畫符用的朱砂等等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