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在一起,自然就比較放得開。錢有餘好奇的問道:“陸兄,聽吳師妹昨晚你所用的功法是隱身術,不知……”這樣問其實很是不妥,這是在窺探彆饒**,倘若是其他人隻怕會生氣。
不過,陸演寧所學隱身術畢竟是源自於錢家,想了想,陸演寧直接發動隱身術,將自己身形隱去,這樣可比什麼言語更具有服力。
對麵幾人親眼見到陸演寧就這麼隱去身形,失了蹤跡,麵麵相覷,反而是錢有餘讚歎道:“陸兄真是好福緣!”
陸演寧顯出身形,客氣的道:“這多虧了多多以及錢如海師叔的幫助和指點。”直接把錢有餘的爺爺搬了出來,並稱之為師叔,言語中頗有幾分深意,至於是什麼意思,讓幾人猜去唄。繼而,又誠懇的道:“還請幾位道友保密,切勿外傳,演寧感激不儘!”
對麵幾位紛紛表示“那是自然”“必須的”“放心好了”。陸演寧微微一笑,並未多言。真要對於隱身術的了解,隻怕對麵幾位比自己知道的更多,了解的更深。
錢有餘對二位女生笑道:“真是羨慕陸兄的福緣,二位師妹,要不改我們也去碰碰運氣?”其實他也知道機會不大,門派裡都多少年沒人捕撈到夠數的冰魚,那個不是同一網無效的奇怪特性也真的是太那個啥了,不過嘗嘗鮮倒是可以。
二女自然也有所心動,就算練不成隱身術,嘗嘗美味冰魚也是好的。
“對了,不知陸道友接下來的行程如何?如果沒什麼事,不妨留下多住些時日,一來可以切磋交流一下,二來等我傷好了也可帶道友遊覽一番。”吳曉曉開口邀請道。對於自家的救命恩人,她是真正的心存感激,想要好好招待一番,奈何腿上有傷,行走不太方便。
陸演寧笑道:“吳道友太客氣了!其實要不是錢兄一早去找我,估計我這會已經離開了。我打算到處逛逛去。”關於自己要去武當山的事卻也沒必要到處,而切磋交流之類的壓根就沒回應,自家事自家知,接觸修行時間太短,很多東西都不知道,真沒啥好的。這個,從和錢多多相處中就知道了,每次都是錢多多在而他隻能當聽眾。另外,跟這幾位也不熟不是。
錢有餘不知道是想結交陸演寧還是出去彆的什麼目的,道:“反正最近觀裡也沒什麼事,我可以開車陪同,陸兄想去哪玩?”
正沒事呢,一個道童就走了過來,對著錢有餘道:“錢師兄,剛外麵有人求助,觀裡的其他師兄處理不了,您是否能過去看看?”
“怎麼回事?”錢有餘問道。
道童回道:“有人中邪了,送到觀裡來了。”
錢有餘對陸演寧道:“陸兄,實在抱歉,先失陪一下,我去去就來。”對於驅邪這種事,他並不認為有多難辦。
陸演寧自然不可能不,笑道:“錢兄儘管先去忙吧。”
錢有餘離去之後,陸演寧一邊喝茶,一邊和孫倩及吳曉曉尬聊著。沒辦法,不熟,沒話題!正想著是不是該告辭離去,不過錢有餘還沒回來,畢竟人家接自己過來的,不一聲就走似乎不太好。
不過,經過剛才的尬聊,陸演寧也了解到,武夷宮做為武夷派麵向世俗的一個窗口,平日裡自有觀中的道士處理世俗中的善男信女之所求,比如抽簽解卦、祈福求平安之類的。唯有碰到一些特殊的事情,才會由他們這些駐守的修行之人出手。當然,平時其實也沒什麼事,也就是自顧自的修行就好,而這也算是門派任務。
修行沒到一定境界,對於世俗的東西依賴性還是不的,香火收入自不必,而幫助世俗中人解決一些特殊的事情,其實不僅是對低階弟子的磨練,也是積累功行的一部分。
陸演寧正想著什麼時候提出告辭的話呢,錢有餘回來了,對著陸演寧歉意的笑了下,又轉頭對孫倩道:“孫師妹,請你也過去幫忙看看,我試了幾個方法都不太管用。”
眼見著就要留下自己和吳曉曉二人在這尬聊,陸演寧連忙道:“錢兄,碰上什麼麻煩事了嗎?竟然連錢兄都解決不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可否讓我跟著一起去看看?”其實,倒不是真的好奇,他還從來沒出過手給人驅過邪什麼呢,雖然學過,隻是從來沒碰見過。好奇想看看,隻是純粹不想繼續坐在這裡尬聊而已。
“既然陸兄有興趣那就一起吧,”錢有餘道:“我父親剛好離去,不在觀裡。這個事情有點奇怪,大家一起去也好,可以一起參詳一下。”
吳曉曉也跟著大家一起出來了,她腿是受傷了,但傷並重,遠距離行走不便,在觀內行動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