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演寧其實一開始就打算進入九龍城躲避,彆人進不去,可是他能進去啊。至於為什麼不用淩雲翅飛過去,實在是麵對金丹期高手,在空中並不占優勢,反而沒有在地麵上靈活。何況,在地麵上還有山石樹木可稍做抵擋。
眼見接近了九龍城,紀海棠反倒不那麼急了,畢竟九龍城可不是那麼好進的,逼近之後反而更方便她擊殺對方。
在距離九龍城範圍一丈左右的地方,陸演寧停了下來,轉身麵前紀海棠,玉鑒在身前防備著,也不理背後的傷口,說道:“我很好奇,你們紀家如此霸道,怎麼沒有被人給滅了?”
紀海棠就在三丈外站定,飛劍圍繞著她飛舞著,淡淡的道:“這就是你的遺言嗎?我們紀家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就是因為我們紀家夠強大!我們紀家的強大豈是你一個散修所能明白的?”
“如果我說我不是一個散修呢?”陸演寧實在難以理解他們的行事作風,忍不住說了一句。
“在我紀家的地盤,殺我紀家子弟,哪怕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你也死定了!何況看你的修為,就算是在門派裡隻怕也不是什麼重要角色,我在這裡殺了你,又有誰能知道?”紀海棠纖手一抬,轉繞在身邊的飛劍就立了起來,由一而化多,起碼有三四十把之多,劍尖指向陸演寧,隻待她小手一揮,就會齊齊攻過去。
陸演寧不是話癆,停下來自然不是為了交待什麼遺言,他對於靈界的金丹期高手真的是一無所知,如今隻不過是想試試金丹期高手真正的攻擊。將玉鑒立起的同時,偷偷的將師父所贈的護身符握在了手中。
他這是想以玉鑒硬抗,如果不行就立馬激活護身符。
紀海棠也不再說話,小手一揮,數十把飛劍劃了個弧線齊齊飛出,然而卻是攻向了一點:陸演寧身前的玉鑒。
在她看來,比自己低一個大境界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她這一招的。
隻是,她有些小看陸演寧了。
“轟”的一聲,數十把飛劍擊中了陸演寧身前的玉鑒,玉鑒並沒有如她所想的爆開,而是砸到了陸演寧身上,直接將他給砸得倒飛出去,落入了九龍城的範圍之內。
紀海棠一愣,飛身近前,隻是出現在她眼前的卻是一陣陣白霧,根本就看不到陸演寧的身影,更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不過,她卻是發現了地上的玉符,彎腰拾起,心中一個咯噔:“這玉符裡所蘊含的能量極其龐大,明顯是高人所製的玉符,倘若他激發了玉符,我隻怕是破不開的。莫非,這家夥真的是門派中人?”
她正要邁步上前,追進去看看,卻是猶豫了。這可是九龍城,以她的修為,隻怕有進無出!
想了想,卻是轉身離去,但並非直接回家族去,而是就在九龍城附近守著,看看那家夥是生是死,如果還活著,隻怕一出來就能被她發現,不過,隻怕是出不來了。
她也僅僅是以防萬一而已。
而此時的陸演寧,正仰麵倘在九龍捧聖陣法範圍之內,不僅是口中流出了鮮血,玉鑒也縮小回了巴掌大小落在一邊,若非他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正顯示此時還有呼吸,任誰見到了都會以為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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