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2 / 2)

從基地一路開車“飛”到機場,極限選了最快出發的一趟航班,他就這麼一個人什麼都不帶的登機了。

說真的,解雩君從沒有過大半夜坐紅眼航班的體驗。

過去的賽期裡,哪怕是再緊密的賽程得趕著去其他地方打比賽,FZ俱樂部也是想辦法挑了適合的時間出行。而現在,除了升艙勉強增強了一點體驗,他從未想過大半夜困在這個商務艙裡是多麼折磨人的一件事情!

可就是這樣的航班,嘉慈來來回回坐過好幾次。

每一次,他都是忙完了自己的事情、沒有任何停歇,就急衝衝的上了飛往上海的航班,隻是為了能夠和自己多呆一晚上的時間……

解雩君按住額角,心裡一陣陣的鈍痛。

他知道自己當時不該那麼說,就算暫時忍一忍,等到兩人見麵的時候再好好談一談又能怎麼樣呢?現在好了,把人惹哭了。光是想到嘉慈眼淚奪眶而出的場麵,解雩君一顆心都要跟著碎掉了!

想再多有什麼用?都不如當麵說清楚!

而解雩君隻想用最快的速度到達他的乖寶身邊。

他甚至不用多想,也知道嘉慈必不可能回家休息。

這個小騙子已經有過數次“前科”,每次和他說了晚安,實際上自己依然在偷偷摸摸的做事情。前陣子忙裝修、現在又忙著拍女、女裝……

想想都叫人又氣又心疼!

經曆了兩個小時的飛行,解雩君直接打車往嘉慈之前給過的定位走,那個地方距離乖寶的公寓有些距離,幾乎是在美院東門的另一個對角線,出了機場從環線跨過來倒也不慢,反正大半夜的不堵車,再加上解雩君肉眼可見的著急,司機心領神會的腳踩油門加速,出租車停下來的時候,時間剛剛過兩點。

“謝謝您惠顧嘞!”

解雩君掃了車費,朝他擺擺手,飛快的奔出去。

大冬天半夜兩點鐘還在營業的,隻可能是全天候的便利店。一樓大廳的自動感應門打開,解雩君大步走向電梯口,按下樓層按鍵,他的心臟隨著電梯升高越跳越快。

轎廂停下來的那一刻,電梯門自動打開。

解雩君狠狠深吸一口氣,壓了壓帽簷,朝著這一層樓裡唯一亮著光的地方走去。

感應玻璃門是從內部鎖住的,門口的裝潢亦如嘉慈給他發過的小視頻裡那樣,透著一股清新卻不羈的風格。雖然還沒徹底裝修好,但透過大門朝裡看,內部整體卻已經有了不錯的樣子。最外麵的大廳沒開燈,側過身勉強能看到走廊另一側的光亮,很顯然,這個點上,嘉慈仍然在裡麵忙活著……

解雩君他摸出手機,撥通了嘉慈的電話。

大概等了十來秒,無人接聽。

他按下一旁的門鈴按鈕,清脆的門鈴短促的響起、三聲過後又重歸安靜。如此反複了兩次,解雩君才聽到從右側傳來隱約的腳步聲——

一個穿著JK的“女孩子”慢慢走近來。

隔著門看,身姿端得是纖弱搖曳,墨藍帶著白色條紋的裙擺停在膝蓋上麵,恰好與白絲隔開一段微妙的絕對領域。“她”試探著看向門口,在看清來人的瞬間驚住,放在大門開關上的手要按不按。

解雩君隻覺得周身的空氣頓時被抽空!

這一秒,他腦子裡狠狠懵了一下,回過神來才曲起手指敲了敲玻璃門:“還不給我開門?”

嘉慈反射性想後退跑走,反正門是從裡麵鎖的。

解雩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又氣又急,“真不給開門?”

“……”

嘉慈抿著唇看他,“你答應我,不許發脾氣。”

隔著玻璃門,解雩君無奈到將腦袋抵在門上,“祖宗,我飛過來給你請罪,求求你開門好不好?我哪敢衝你發脾氣……”

嘉慈按下按鈕,玻璃門自動打開。

解雩君兩步跨進來,站定。而嘉慈隻看了他一眼便垂著腦袋,密而卷翹的睫毛微微顫了兩下,像振翅欲飛的蝶。一頭黑壓壓的長發披散著,隻有兩縷垂在臉頰兩側,顯得原本就小的臉蛋更加精致清純。薄薄的肩膀、纖長的脖頸,白得幾乎細膩到透明的肌膚在燈光下透著淺淺的粉,將他襯得越發清純嬌媚。

解雩君看呆了,呆到眼睛都直了!

他並不是想要將嘉慈和不相乾的人去做對比,但昨天來gank基地的那女的穿著類似的JK裙子,就遠遠不如嘉慈這一身——

他的純,是顯而易見無須襯托的白和透,是鮮嫩到仿佛沾著晨露的嬌與柔,純中有欲、羞中帶媚,雜糅起來是一種兼具青澀與侵略的美!

解雩君停在原地,當了半分鐘呆頭鵝。

嘉慈抿著唇,低且快的道,“你也看見了,看完了就走吧。”

剛想轉身,解雩君已經拉著人急哄哄得拱在牆側,幾乎是兩人相接觸的下一秒,解雩君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在極速升溫:他一隻手就攏住了嘉慈的腰肢,這段日子沒見,對方忙得瘦了,細韌又纖細的一把,幾乎成了薄薄的一片……

“這裡、有監控!”

嘉慈費力捂住他的嘴:“你咬痛我了!”

解雩君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盯著他很快紅腫充血的唇瓣,“那你帶我去裡麵。”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怎麼樣不是嘉慈的,無論是哪一個嘉慈,自己都喜歡到恨不得親暈他!打扮成什麼樣、做著什麼樣的事情有什麼關係,隻要對方喜歡……

嘉慈幾乎被解雩君整個人裹在懷裡,他把人帶到裡間,這裡有個挺舒服的沙發床,他忙起來懶得回公寓的時候,基本就在這裡解決休息問題。

可對解雩君而言,這張沙發床未免小了些。

他脫掉外套,隻露出裡麵的一件黑色單衣,室內有供暖,嘉慈穿著格裙都不冷,何況是解雩君這種體質,他輕而易舉的將嘉慈攏進懷裡,順著裙擺,摸到嘉慈的白絲,福至心靈的想通了一個節點——

“姚聆注冊的那個商標……”

他滾燙的唇貼在嘉慈頸側,後者仰著頭,長發垂到背後,纖長漂亮的脖頸整段的露在解雩君麵前,脆弱的同時又漂亮到極點。

“我的乖寶,也是嘉寶,對不對?”

糾結的瞬間,是一句話的功夫。

解開矛盾,同樣也是短短的一句話。

嘉慈細細的喘氣,他像個小孩子似得靠在解雩君懷裡,裙擺下再也沒有彆的禦寒物,卻一點兒也不冷,暖烘烘的。

等到急不可耐的嵌入了彆的東西,就成了高溫下慢慢融化開來的一塊雪白軟泥,含羞露怯一般透出亮而晶瑩的水光。過了小會兒,軟泥漸漸有了溫度,小小的、軟軟的,偏偏又極具塑性,將小馬思卡飽飽的全部包住,又遲鈍的一點點收緊。

小馬思卡輕車熟路,搗舂擠軋,最後心滿意足占領高地。

“……裙子會臟的。”

解雩君輕輕的吻他泛著紅暈的腮,“哥哥幫你。”

又用氣聲補充道:“乖寶放心,堵住了的。”

女裝的乖寶,並不是格式化的偏女相,甚至完全區彆本體清純又透明的氣質,女裝的時候更像是細細修剪了刺兒的玫瑰,蘊出醉人又靡爛的花香,以至於解雩君將他的心肝攬進懷裡時,心裡有股奇特的衝動:他想要搗爛嚼碎了花瓣,好叫嘉慈痛快的綻放,又利落決絕的枯萎!

嘉慈靠著他,慢慢的喘息,平複呼吸。

“你就這麼過來了?”

他的聲音還有些啞,絞著絲絲媚意。

解雩君不住的親他,“我不過來,這事不能行。”沒有絕對的異地戀,隻有不願意奔赴的敷衍,“不生哥哥的氣了,都怪我看到你穿裙子,腦子都壞掉了!乖寶穿裙子有什麼問題呢,都是哥哥的錯,我的乖寶,怎麼樣都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大聲喊:馬思卡,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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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捉了在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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