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IF線番外九(1 / 2)

嘉慈回來銷假, 果然已經時隔四天。

他一會來,所有人都像是突然清醒了多來、找打了主心骨,紛紛跑過來求個真相:嘉寶真的和馬思卡見麵了嗎?馬思卡說你可愛你可千萬不要腦袋一熱答應他!

嘉慈隻扭捏了一下, 然後慢慢點頭。

那一頭也在直播間窺屏的馬思卡見了頓時就不樂意:“你點頭是什麼意思嘛?我又不是什麼大尾巴狼, 哎呀換裙子啦, 真好看……”

【大尾巴狼從不說自己是大尾巴狼!】

【嘉寶今天心情這麼好, 換了新裙子耶?】

【新裙子好漂釀捏,我寶腰細腿長大美女!】

【臭男人一秒鐘被迷住,好沒定力#點煙】

嘉慈今天開播是整整一套的“新皮膚”:馬思卡給他拿到了草莓奶昔的新皮膚, 他剛好到了一條奶粉奶粉的新裙子,化好妝戴好假發換上新裙子,美美的坐好開了播, 心情都跟著好起來了!

“今天不許惹我生氣, 我要保持形象。”

他向馬思卡宣布道:“這個妝用了我很喜歡的腮紅和口紅。”喜歡到拿化妝刷多掃一點都會默默心痛,喜歡到日夜祈禱這個牌子能繼續做下去彆停產!

馬思卡不懂這些, 他隻看出好看了。

嘉寶的素顏他見過,就是很乾淨透亮的十六歲少年的樣子,那種更幼態時期的雌雄莫辯感褪去了不少,顯得人昳麗奪目的同時、又有種玉質般瑩瑩生輝的透明質感, 通俗點說, 就是好看、無敵好看,好看到見之忘俗、以至於馬思卡腦子裡已經開始想他們畢業之後去哪個城市定居買房……

當然,化了妝,又是另一種好看。

女裝的嘉慈, 女氣當然是有的,妝感卻不重,妝麵甚至偏冷偏淡, 如果不是衣服看起來足夠甜,嘉寶更像是甜喪甜喪的夾心糖:外麵甜滋滋的,一層層含到底,露出酸酸的夾心來,叫人欲罷不能。

鏡頭裡,馬思卡看到嘉寶輕輕的抿唇,上了不知道什麼顏色口紅的兩片唇瓣合攏又分開,唇珠隨著他偶爾嘟嘴的動作格外明顯,綴在那兒,像是慵懶等著人吮|吻,純而欲的精華仿佛都凝結在此。

如果說,來回花了十來個鐘頭隻為見嘉寶一麵、是十九歲的馬思卡做過最不後悔的事情,那這一年,他同樣有一件最後悔的事——

他應該狠心狠到底、厚臉皮厚到底,一舉獻出自己的初吻。

說道初吻,嘉寶的初吻應該也還在吧?

馬思卡是突然想起來這個事兒,他雖然覺得十六歲的嘉寶在此之前不可能會輕而易舉丟失初吻,可自己就是很在意這個點,以至於當天晚上的直播,明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最後總能莫名其妙歪到早戀上。

嘉慈毫無知覺。

他這個年紀談戀愛,就算讀大學了,依然能歸納進早戀的範疇。至於馬思卡,算是勉勉強強趕上早戀的末班車吧,在一群絕大部分是大學生的觀眾麵前,兩個“小屁孩”一會“我同學交了五個對象,目前能分辨各大彩妝品牌熱賣色號”,一會“我聽說年輕的時候交往太多的對象,等到年紀大了要還債”……

【二十歲都沒有的兩個人討論情債#點煙】

【一邊玩糖豆人一邊說這個合適嗎?】

【母單無所畏懼,愛談談,關我屁事。】

【為什麼突然談這個話題?】

【為什麼具體到幾個對象?又不是你倆談的!】

【誰懂,這難道不是一些微妙的前奏嗎?】

誰都懂,就算不懂的也被強行點懂了。

談戀愛之前,誰沒對心動選手的過往情史狠狠在意過呢?彆說前任、曖昧對象之類的,更詳細的,比如和他們接沒接過吻、做到哪一步,去過哪些地方、做過哪些事情,恨不得挖的一清二楚!

可馬思卡和嘉寶就是聊得正歡!

他們已經從小學時期“我同桌喊我傳了一個月字條兒、結果下個月老師換座位,白瞎了”說到大學“給新生扛行李的學長多半是之前剩下的”……

聽到這裡,馬思卡意味深長的“喔”了一聲。

“是嗎,我可沒給彆人扛過行李。”

嘉慈操控著他草莓奶昔味兒的糖豆人哼哧哼哧朝前跑,輕輕咬著唇,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又聽到馬思卡拖長了聲音問道:“我們嘉寶呢?嘉寶這麼可愛,開學進校的時候有沒有學長主動給你扛行李?”

【臭男人,就這麼在意嗎?】

【扛個行李,又不是親個嘴兒!】

【天啊,扛行李也要翻舊賬?】

【看嘉寶表情,笑不活了家人們!】

嘉慈的表情很沒轍,並且明晃晃的寫著一句:你仿佛有內個大病!

但這個臭男人是他自己選的,得認。

馬思卡把人給問住了,反而有些不得勁兒,語氣還有些陰陽怪氣的,“怎麼樣,不說話了?肯定是有的吧!哎,既然人家幫了忙,想必也是加了聯係方式吧?是不是接下來軍訓、上課、活動那些也很照顧你呀?”

他還特地切屏過去看嘉寶的直播,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哦喲,在這兒悄咪咪的換皮膚呢!這套草莓奶昔我辛辛苦苦給你打了一晚上,從彆人手裡搶了多少個第一名,你這就穿膩啦?嘉寶,你聽到什麼東西在嘩啦啦流水嗎?那是我的眼睛裡流出來我的眼淚!”

嘉慈捂著嘴笑了一聲,又很快忍住。

他還在切換皮膚,馬思卡單口相聲持續輸出:

“哦,這玫瑰花是2月14情人節出的吧?”

“這要是換個遊戲,給你拴個同心鎖什麼的……”那我今天豈不是直播給自己戴了一頂過期綠帽?

嘉慈撇撇嘴,“同心鎖是吧?我之前被安利去玩一個超過80G的遊戲,七夕活動就給那東西,上麵還寫著‘XX和XXX永結同心’呢!”

馬思卡眉頭一皺:“和彆人掛的?”

說到這兒,話題已經朝著一個完全不可控的方跑偏——

“去年的我也管不著,但今天七夕你得和我掛,有什麼道具可以把之前那個名字銷毀不?看著就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