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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灼睦似乎發現了新樂趣,指縫夾著原深鈿柔順的長發,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

原深鈿僵硬躺在床上,藏在被窩裡的腳丫子亂動起來,剛動一會兒,他就猛然停住了。

原深鈿身子更僵了。

他剛才亂動,不小心把自己的腿,送到了許灼睦的兩腿之間……

許灼睦垂眼看他。

原深鈿老臉一紅,這下子,厚如城牆的臉皮也該倒了,他真不是故意的,他隻是太不小心了!

許灼睦道:“原來,剛才給你的,還不夠?”

原深鈿來了一句,“我吃飽了。”

許灼睦聞言,麵上浮現出詭異的笑。

原深鈿徹底沒氣了,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這張嘴,果然沒救了,都說的些什麼啊。

許灼睦作為一個隻看純情話本的人,這下卻湊到原深鈿耳邊,“繼續。”

……

原深鈿這下不僅吃飽了,還吃撐了。

他在床上躺了很久,到第二日太陽升得很高的時候,原深鈿還是不想起床。他有點累,身體累,心更累。

許灼睦倒是早早就出門了。

原深鈿搖頭道,人和人差彆怎麼這麼大呢,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經過昨晚那一遭,自個兒有孕的可能性加大了幾分。

原深鈿穿好衣服,未雨綢繆,讓人做了大補的湯,更是拿了一罐又一罐酸梅子,他吃了幾顆,上癮了,消滅一罐後,牙齒打顫。

太酸了,太酸了。

將軍夫人等了幾天,終於等不住了,偷偷到太子府上探望原深鈿。

原深鈿和將軍夫人對坐,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將軍夫人看著桌上的酸梅,“這回是真有了?”

原深鈿搖搖頭。

將軍夫人道:“怎麼還沒有,你多多拉著太子,努努力啊。”

原深鈿很委屈,我拉了他一回,被拒絕了,昨晚那次,太子還蓄意報複,我可太慘了。

將軍夫人驚恐道:“殿下,不會是不行吧。”

原深鈿噗嗤一聲,差點把嘴裡的酸梅吐出來,他遲疑道:“才兩次……要不我繼續看看?”

將軍夫人緊張點頭,“若是實在不行,得找個大夫瞧瞧,殿下不行是小事,你不行可是大事。”

原深鈿被這話驚到了,怎麼未來一國之君不行是小事,自己這小蝦米不行就是大事了呢。

將軍夫人指點道:“殿下不行,誰敢說他不行?可你若是不行,彆說太子妃之位了,人都有可能沒了。你可想想,從前的你做了什麼,現在殿下是太子還好,等殿下當了皇帝,他想對你做什麼,可沒人能管,到時候隨便給你個不能生育的罪名,你就……”

將軍夫人開始抹眼淚了。

原深鈿捏著酸梅子,張大嘴,這世界是怎麼了,我不能生也有罪了???

原深鈿心下一沉,謹記老母親的話,看來往後的日子,除了試探太子什麼時候納小妾,還得試探下,太子到底行不行。

將軍夫人臨走前,還特地告訴原深鈿,讓他小心外頭那個姓沈的,若是姓沈的先生出孩子,可就不好了。

原深鈿揉著額頭,腦子裡全是孩子孩子幾個字,他忍不住翻個白眼,自己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遭這種罪哦。

在府上當了幾天乖巧太子妃,原深鈿終於受不住了。

許灼睦這表裡不一的,五天裡就努力了兩次,其他時候都勸睡自己。原深鈿不管許灼睦到底行不行,他已經擅自給他貼上了不行的標簽。

這一日,外頭的貴夫人們,邀請太子妃出去賞花賞草賞河水。

說得直白些,就是達官貴人的夫人們,要聚在一起,交流感情,順便討好新上任的太子妃。

原深鈿本就在府裡悶得不行,有了出門的機會,自是欣然前往。

相府千金也在場,更離譜的是,她還把自己勾搭的新歡帶來了。

原深鈿被捧著坐到了主座上,耳邊充斥著各種虛情假意的讚美,聽得他昏昏欲睡,好不容易到了下午,可以自由活動了,原深鈿終於清醒過來。

原深鈿看見有人在遊船,腳底癢癢,招來一個船夫,給過錢後,就上了船。

船隻不大,婢女們沒上去,站在岸上,目送原深鈿。

原深鈿看著清澈的水,努力瞪大眼睛,想要看清裡麵有沒有魚兒。

船夫慢悠悠地劃著船。

突然,岸上一陣騷動,原深鈿坐著的小船晃動起來。

“怎麼了?”原深鈿探出頭去,想要看個仔細,臉邊卻突然刮來一陣風,有人跳上船,將他一把按了回去。

那人目光銳利,“沈合音呢?”

原深鈿倏然睜眼,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許久不見的主角攻,蕭照寧。

原深鈿道:“我怎麼知道他在哪。”

說罷,身子後退,麵上嫌棄之意不加掩飾。

蕭照寧突然就笑了,“聽說你成了太子妃?”

他不懷好意道:“雖然我不喜歡被人碰過的臟東西,但太子的人,我若是將他弄得更臟更破,好像有點樂趣。”

原深鈿被主角攻的惡趣味惡心到了,他道:“這是至城。”

在太子的地盤上,你撒什麼野呢。

原著裡的主角攻,隻撩不睡,始亂終棄,但現在劇情崩壞,原深鈿不敢賭主角攻堅守人設不變,他真怕這家夥除了親親抱抱外,做出更出格的舉動。

蕭照寧伸出手,想摸原深鈿的臉。

原深鈿當下就做出一個要吐口水的樣子。

蕭照寧眉頭一皺,嫌棄地收回手。

原深鈿剛要大喊救命,就見蕭照寧伸出手指,接著,原深鈿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了。

蕭照寧道:“沈合音傷了我,此仇我不能不報,但我找不到他藏身之處,我已經調查過了,他被太子藏了起來,嗬嗬,你說我要是擄走你,拿你做威脅,太子會把沈合音送過來嗎?”

原深鈿被點了啞穴,想把蕭照寧罵個狗血淋頭都做不到。

隻能伸腿去踢人,他衝著對方關鍵部位去的,蕭照寧到底是習武之人,手疾眼快,躲過這一腳。他看了眼原深鈿,抽抽嘴角,那模樣,像是瞧見了一攤汙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