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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灼睦醒來,瞧著他。

原深鈿依稀記得那天早上,自己跟中邪一般,身子各個地方都很奇怪。他將腿纏在許灼睦腿上,胳膊更是扒拉著許灼睦不放。

更離譜的是,原深鈿湊過去,伸出舌頭,想舔許灼睦的嘴唇。

許灼睦卻製止住了他。

原深鈿全身上下都渴望著許灼睦,結果對方卻無情地拒絕了他。原深鈿那時仿佛一頭發怒的小豹子,紅著眼就要把眼前的人吃了。

許灼睦按住他,道:“你懷孕了,暫且忍忍。”

原深鈿隻知道他身體渴望著慰藉,而麵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卻見死不救,原深鈿覺得許灼睦實在是太沒良心了,一點奉獻精神都沒有。

往日他不敢衝著許灼睦大吼大叫,但這時候他懷孕六個多月了,到了大夫所說的體質有變時刻。

原深鈿脾氣開始暴躁,敢凶許灼睦了。

他甚至想把人踹下床,但當他這麼做了之後,卻又後悔了。原深鈿踢了踢許灼睦,踢完後又湊過去,死死抱住太子。

他嗚嗚咽咽嘟囔著。

許灼睦問:“怎麼了?”

原深鈿蹭了蹭他的肩窩,“沒有你,我睡不著。”

這是實話,從前一個人也過得好好的原深鈿,最近心裡冒火,沒有許灼睦在一旁任他揉捏,他就睡不著。

原深鈿對著許灼睦撒火,氣消了後,才能心滿意足睡去。

半夜醒來的時候,身子熱乎乎的,又需要抱住許灼睦,卯著勁兒上去,親一口那人。親完後,原深鈿控製不住孕男的本能,開始扒許灼睦衣服,發現對方不順著自己後,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許灼睦給他穿上,“晚上涼,彆凍著。”

原深鈿很不開心,他的身體告訴自己,他需要和身邊這個人,做些出汗的活動。

許灼睦還是那句老話,“你現在,不宜行房事。”

原深鈿早已不是乖巧太子妃了。

他的身體本能戰勝了理智。

許灼睦眼睜睜地看著原深鈿伸出圓滾滾的手,各種作亂,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許灼睦按住他,原深鈿就委屈開始哭,哭聲震天,引得外麵的侍衛婢女們忍不住探來好奇的目光。

從容如許灼睦也有些招架不住了,隻好鬆手。

這一鬆手,原深鈿就來勁兒了,使勁兒摸不夠,還拉著許灼睦的手,往自己身上送。

原深鈿這是在勾引許灼睦,他期盼許灼睦把持不住,滿足自己的渴望。

許灼睦何許人也,武功高強,定力十足。他曾詢問過大夫,大夫告訴他,絕對不能在這時候和夫人做那些事。

許灼睦一動不動。

原深鈿拉著許灼睦的手,沒把許灼睦撩出火,倒是把自己本就燃燒著的小火苗,引成了燎原大火。

原深鈿氣得眼睛都紅了。

許灼睦想了想,太子妃太過生氣也不好,萬一氣出病來,身子出毛病,可就壞了。

許灼睦把人抱進懷裡,桎梏住他,原深鈿動了動身子,發現根本動不了,隻能作罷。許灼睦一下一下安撫般拍著他的背,原深鈿身子裡冒出來的熱火,逐漸熄滅。

他張開嘴,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了。

早春後的每一晚,原深鈿都要鬨騰,鬨騰到最後,都以被許灼睦緊緊抱住作為終結。

大夫開補藥的時候,不由問道:“殿下,你這幾天還好吧?”

許灼睦倒是神色淡淡,沒什麼不適的表情。

大夫咳嗽一聲,“殿下,您做得好,太子妃體質罕見,您這些日子,得讓著點他。但也不能心軟,千萬彆滿足他順著他,您隻要好好安撫他,他身體裡那股欲.火就會消失的。”

大夫心道,太子辛苦了,白天要幫皇上處理事務,晚上回府,也睡不安穩。

許灼睦看向窗外,春天到了,草木青翠,鳥語花香。

他笑了笑,其實,這一天天的,還不錯。

原深鈿生氣的時候,很有趣。生完氣後,又頂著毛絨絨的腦袋,往自己懷裡鑽的樣子,更有趣。

這廂太子心情大好,那處原深鈿卻很不得勁兒,他好不容易心裡舒坦了些,沒有想罵人的衝動,卻又想起晚上的事兒。

他揉了揉額頭,懷孕影響這麼大?

原深鈿苦著臉,自己晚上那舉動,說好聽點,叫“撒嬌”,說直白些,可不就是“發.騷”嗎?

原深鈿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像是那種饑/渴難耐,主動倒貼許灼睦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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