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柔好奇的抬頭看向楊蓮,問道:“咋這樣說啊?”
她是真好奇,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她可清楚這個大嫂是個啥性子,直來直去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可還沒聽她說過誰的壞話呢,這還是頭一次聽她說一個小孩子的壞話還說的這麼重。
楊蓮一說到這事就來氣:“你是不知道啊,我之前不是聽人說裡長讓人放消息說有意跟咱家聯姻嘛,我就尋思著先去打聽打聽裡長家閨女人品咋樣,長得好看不?
要是太醜咱就不結親了,不然娶回來跟咱處一屋,膈應人不是,還容易影響孫子孫女的長相。
我哪裡知道就是打算去偷摸看看,卻被人汙蔑是小偷,硬說我偷了她的錢袋子。
咱就不說她錢袋子丟沒丟吧,就她那隨口冤枉人的態度我就不喜歡。
不過要是光這,我也不會那麼厭惡她,實在是這閨女還是個鼻孔朝天的,逮著人就是往死裡坑啊,她說她丟了十兩讓我賠二十兩。
你說她咋那貪心嘞?我不願意給,她還讓保護她的小廝來搜身,我的天嘞,這閨女心就是黑的啊,我就是嫁為人婦了,也不能被外男搜身啊,這不是要我的命,逼我去死嗎?
要不是秋丫頭剛好看到,過來給我解了圍,我可真真是沒臉見人了。”
許婉柔聽的一愣一愣的,腦袋都短路了呐呐道:“不能吧……”
楊蓮一拍大腿,氣的站了起來:“咋不能,要不是這,我能說她麵甜心苦蛇蠍心腸嗎?那天我可是一個人去的,鎮子上人都知道那閨女的性子,沒一個敢出來幫我的,你想想我一個人要麼給錢要麼就是被外男搜身壞了清白,除了去死還能咋辦?”
許婉柔想著那樣的場景,還真沒彆的辦法,想想都背脊發涼。
楊蓮還在憤憤不平:“你說說那閨女長得也挺漂亮的,咋就心腸惡毒成那樣呢?”
許婉柔看著怒火中燒的大嫂,弱弱的問:“這事兒咋沒見你說過呢?”
楊蓮冷哼一聲:“說,這讓我咋說,說了有啥用?咱還能去找裡長家麻煩不成?再說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壞的可不止是那小閨女的名聲,還有我自個的名聲呢。
我才不傻,陪那閨女一起壞了名聲,我多劃不來,反正我活著一天,我兒子就跟那丫頭沒有半點可能,不要說結親了,不結仇都是我寬宏大度了。”
許婉柔趕緊附和的點頭:“大嫂說的對,我也不同意有這樣的侄媳婦進門。”
楊蓮讚賞的看了一眼和自己同一戰線的弟妹,很是滿意,不過還是叮囑道:“這事兒你可彆往外說啊?”
許婉柔連忙點頭:“大嫂你放心,我知道輕重,這事兒可關乎咱家名聲,我就是傻了也知道不能往外說。”
楊蓮滿意的點頭,兩人都默契的轉移了話題,說起了其他的。
不過這事兒,到底讓許婉柔對裡長家有了意見,打算讓丈夫以後少跟裡長家來往,最好是能不來往就彆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