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少一愣,竟然覺得她說的話還有些道理,這裡是遊戲啊,不自覺代入了百分百情感,殺人是要犯罪的!
不不不!
這妖女又在妖言惑眾了,他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反正是遊戲啊!哪裡想,吉雲眼看女俠不靠譜,果斷使用保命卡片,麟少再次紮中吉雲小腹,卻紮死他反倒把他紮了個血槽滿滿。
握艸,什麼情況?
為什麼遊戲裡的每個人(除了他)都跟開了掛一樣!明明這弱雞弱的他再紮一刀就死透了的,為什麼瞬間回滿血了?我紮我紮我紮紮紮,但血條就跟筆畫的一樣紋絲不動。
吉雲被紮的吐血三聲,念叨了一句,“寄生蟲卡”。
【寄生蟲卡】
使用說明:玩家可指定任意人依附,當依附人回複體力時,玩家回複,當依附人損失體力時,玩家損失,體力值完美複製所依附者,此卡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要小心,過了時效的體力值會根據所受傷害銳減。(時效十五分鐘)。
吉雲依附的對象正是血槽滿當當的鈴蘭。
鈴蘭驚訝,趁著麟少瘋狂三兩下把他打趴在地,並利落的五花大綁,把他綁成第二個吉雲,順手把吉雲放下來。吉雲渾身上下全是傷口,但血條穩穩當當就是不掉,他急迫的問鈴蘭,“有沒有傷藥。”
鈴蘭讓儲物卡找了止血藥和繃帶,外加一些食物給他,看著他如狼似虎的吃,不禁道,“明明有這麼厲害的卡片在,為什麼剛才不用?“
“這個依附是有條件的。“吉雲邊吃邊伸出手讓鈴蘭包紮,生怕卡片時間一到,自己的血條迅速降低。
鈴蘭指了指麵容死灰的麟少,“選擇依附這不就好了?他再怎麼蠢,也不會蠢得去自虐。”
吉雲麵色糾結,“你說的是不錯,可是女俠,如果我用了卡片,他發現我的血條一直不掉,難道不會想儘辦法折磨我?我的血條雖然不掉,但傷害還是在的呀,就連他剛才刺我兩刀,我都覺得痛的快要上西天。更彆說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折磨了。”
有道理。
見他大熱天飛快吃著食物,提醒,“你現在吃是不是早了些?”等卡片失效的時候吃不是更好?
“不行,得先治療,不然等卡片失效,體力是直線下降的,吃的還沒掉的快。女俠,先彆管我了。我哥還在打呢,趕緊拿火箭筒轟他們!”
順利解決了麟少後,其實鈴蘭有觀察奉吉那邊的狀況。雖說是以一敵二非常不利吧,但看血量,奉吉明顯占上風。再加上這三人打鬥根本沒用卡片,完全是赤手空拳在討教而不是要人命時,鈴蘭就不想摻和了。
奉吉似乎把末日遊戲當成了曆練,比起之前在火車上遇見的,此刻的他,格鬥技似乎更精湛。
鈴蘭掏出一柄小鋼刀,貼著麟少的臉頰慢慢滑落,“來,讓我們繼續回歸話題,你剛才是想讓誰叫爸爸來著?”
說到這個。
吉雲的注意力全部回歸,也不管他哥了,他怒氣滔滔的捏住麟少鼻頭,“風水輪流少啊,假闊少,剛還想讓我叫你爸,看看你渾身上下哪裡來的勇氣!現在給你個機會,跪下喊我叫爸爸。”
鈴蘭:……
少年你這樣好嘛?
喊人爸爸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自揭其短,還不自知。
總算明白奉吉沉默寡言的性格了,怕是跟他弟一樣,一開口就暴露逗逼性格。
見吉雲圍在身邊連東西都不吃了,鈴蘭問,“想教訓他?”
吉雲把腦袋點的飛快。
鈴蘭把刀遞給他,“可以啊,先把他衣服扒了。”
吉雲歡快應下,行動時動作猛然一僵。
等等。
“女俠,原來你有這種癖好?”
鈴蘭轉身不去看,“我沒有這種癖好,我隻是很想知道這位闊少在火車上說的,脫光後坐到邊上的感覺是什麼。”
腦子終於轉過來的吉雲連連稱是,一把鋼刀把他衣服割成破爛布條。他邊割,還用鋼刀去觸碰嬌嫩皮膚。邊碰還邊誇讚麟少皮膚真好。
自覺被侮辱的麟少氣得臉成豬肝色,辣雞,暗想這貨難道還是個基不成?(基=gay=男同性戀)
“你們不要太過分!”
吉雲當即哼哼,挺胸抬頭擺出地主傻兒子的人傻錢多樣,“我還能做更過分的事!”
(鈴蘭:割衣服哪裡過分了?不就是重溫一下闊少之前提出的要求而已。)
刀子還沒割到褲子,受不了奇恥大辱的麟少主動開啟自殺模式,化作一道白光退出副本。
等了一會兒,奉吉也成功解決兩個保鏢,走到空地上坐下休整。吉雲歡快的拿水和食物過去,順便誇讚鈴蘭剛才做的‘英勇’事跡,末了,還不忘提及剛發生過的事情。
“哥,女俠,那小白臉不靠譜,之前義正言辭說一起對付王八鱉孫的,結果看到隻有我一個人被綁,帶著10個人說他們隻是路過!辣雞,沒義氣。有11個人在還怕什麼呀,看你們隻有2個就輕鬆解決了4個。”
當然最輕鬆的隻有舉著火箭筒的鈴蘭。
剛說完,就看到白羽和他的團隊過來,看到毫無形象坐在院子裡的三人似乎很驚訝。
白羽,“之前看到吉雲被綁後我就讓人分散出去找你們了,結果還是你們趕得及,幸虧你們都沒事。”
這話說出去,鈴蘭是不信的。打鬥的聲音可以因為距離遠而聽不見,但火箭筒發射出去的聲音不可能聽不到。
鈴蘭淡定喝著酸梅汁,“都沒事,你們屍體收的怎麼樣了?”
酸梅汁是瓶裝飲料,與火車上鈴蘭分發的包裝一樣。注意到這個的白羽目光一閃,眼神越發溫和,“沒多大進展,腐氣和炎熱消耗了我們的體力,大大降低工作進度,而且全鎮上千具屍體的工程量實在太大,如果有技能是儲物空間的玩家在就好了。”
LV3副本‘死亡小鎮’,剩餘玩家14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