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心神一緊,拿出看家本領去攻擊。攻擊過後,察覺出了異狀。
“這些眼睛,好像除了怨毒的攻擊外不能做其他。”
九朵收了武器細看,發現還真是那樣。
兩分鐘後,w下來指明方向,並踢下一個用樹枝纏繞的球形狀物體。
“大概四十米之上,樹枝上長的就不是樹葉了,而是這種一個的頭。”w說的輕巧,但沒人敢碰圓形的球。
鈴蘭蹲下細看,比對後道,”這球的大小,像不像人的腦袋?”
嘶。
眾玩家心神一領,後退三步。
鈴蘭:……
“我瞎說的。”
教授抬了抬眼鏡,非常專業的圍著球形物體繞了三圈,肯定說,“你這還真不是瞎說,這個頭確實挺像人頭,看這裡帶著狐形的是後腦勺,前麵有幾個凹凸點,這裡是眼睛,這裡是鼻子,這裡還是耳朵……”
玩家們跑的更遠了。不止離教授,更是離這顆樹。
什麼樹那麼詭異啊,不僅長眼睛,樹枝上還養出被同化了的腦袋?
“上麵有幾個頭?”
w,“我沒仔細數,十多個吧。”
教授輕歎,“看來是有十多個戰士死於這棵樹上。”
w否決,“我的意思是,這棵樹有十多個球,旁邊十多棵樹上,都有差不多的球。”
等等。
這樣算下去,人頭數量就不對了。
教授細想過後又收回話。
怎麼想都不覺得訓練有素的士兵會死在門口。
難道這些樹,除了能同化外還有複製的功能?
“小同誌,能再摘個下來嗎?我要做比對用。”
刺蝟拒絕,“教授,這些東西等回來後再摘吧,現在我們首要任務是進入燈塔,越到裡麵肯定有越值得研究的材料,不能才剛到門口,就把研究資料給塞滿了。”
教授一想也是,點著腦袋一臉歎息,“對、對!我們進去吧。”
按照之前計劃的,教授在中間,刺蝟與斧頭頭尾相差。
鈴蘭走在第七個,前麵是w後麵是九朵。
為了照顧隊伍中不多的兩位女性,本來九朵被安排在第三個,鈴蘭被安排在第八個,九朵執意想跟鈴蘭一起走。因為她覺得比起莽撞的高手,觀察細致、喜歡用頭腦的鈴蘭更可靠。
“你有沒有覺得奇怪?”
行走在樹乾長眼睛的山坡上,九朵突然問鈴蘭。
鈴蘭反問,“有什麼奇怪的?”
“你不覺得奇怪嗎?明明係統說秘境在下火車時就開始了,可結果秘境離我們那麼遠……如果沒有汽車,我們現在還在為找秘境而爬山呢。”
她所擔憂的,正是鈴蘭擔憂的。但在沒有答案前,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奮力向前走。
“你認為那是什麼?”鈴蘭問她。
九朵沉思片刻後肯定說,“我相信係統說的,秘境從我們踏出火車起,就開始了。”
鈴蘭,“所以你認為小販、汽車、食物……都已經被外星物質同化?”
九朵低下頭沉思,“我並不能那麼肯定,你不是買了東西,你買的東西還在不在?”
鈴蘭拿出一包被幾個塑料帶綁的紮紮實實的糖果。
九朵隔著塑料帶觀察好一陣後還給鈴蘭,“沒發現有改變的。可為什麼係統說,那時候秘境就開始了?”
“救命、救命!”
思考間,一陣短促的女子救命聲打斷了幾人。
刺蝟領頭讓大家停下觀察。
每個玩家都豎起了耳朵,隻覺的那聲音特彆耳熟。
“救命、救救我!”
聲音離得近了,可沒看到半個人影。
前麵的w突然伸出皮鞭一揮,揮中三米外一隻啃著青草的兔子。
兔子被皮鞭揮的後腿紅腫,動彈不得,翻仰在草地上,驚呼,“救命、救命!救救我!救救我!”
“是這兔子喊得救命?”
“為什麼兔子會喊救命?”
不同的疑問在玩家腦中展開,鈴蘭想起了聲音為什麼那麼耳熟了。
這個聲音,可不就是火車站賣糖果給她的小販聲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