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笑意僵窒,銅鈴大眼怒瞪九朵,活活有種把人撕碎的錯覺。
九朵偏頭沒去理,被鈴蘭拉著去觀察那三個命根子去。
ABC三人一點都不關心那三人,說在嘴中的是命根子,其實擺在麵前的,更像是奴隸。
三人渾身漆黑,披頭散發的蹲在地上,從遠處就能聞到一股子惡臭,湊近了看,他們全身破爛不堪,布滿傷痕,若不是親眼看著火車上末日爆發,真以為這是在地獄中生活了好幾年的人。
這樣的人,說是他們的命根子三人一點都不信,像他們湊的近了,那三人沒有半點反應,反倒是三奴隸非常的怕人,見人走來害怕的蹲起做防禦姿態,縮著身體嗚嗚的說著不知是哪國話。
鈴蘭注意到他們嘴部結痂的傷痕,扣住下巴去檢查,發現他們的舌頭完全被割掉了,嘴中並未做完全處理,鮮血和腐臭味溢滿口腔,熏得三人隔夜飯差點吐出。
ABC三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們受了多少傷,也根本不在乎鈴蘭會對他們怎麼樣,冷著臉說彆弄死他們後,又跟奉吉繼續說話。鈴蘭看著他們時,身後傳出一陣驚呼,“天!他們究竟是怎麼搞的才會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的?”
小白花從廚房走出,正好看到三人打量,驚呼出聲。
九朵滾在喉頭的話被咽了回去,怒瞪她一眼,“知道怕還不滾回廚房去?”
明明是好意的話,凶惡的語氣卻讓膽怯的小白花眼角滾出一滴熱淚,看到這裡的文聘,麵色當即變黑。
鈴蘭有意不讓事情擴大,便道,“火車上也許才爆發末日,但城市中末日爆發顯而易見。”
小白花,“不對啊,如果途中早就有喪屍出沒,交通局根本不可能會讓我們上火車。”
喲嗬。
這小白花即便受到驚訝,思維還是蠻清楚的嘛。怎麼不繼續柔弱哭泣啦?
“也許你可以把火車當做一輛時空火車,能不知不覺開到幾個月後的那種。”
她拿起客房中可撕日曆展示,“你們收拾房間的時候難道沒注意,這裡的時間隻被撕到7月15日?也就是說,在這座城市中,末日最起碼已經爆發了三個月。”
這也解釋了一路中為什麼除了火車裡的人外,沒有遇到其他求救者出現的情況。
小白花神情恍惚,宛若在聽天書,看著麵前幾人一臉淡定,更覺身處在夢境之中。
“就靠這個不是證據的證據?”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芡粉聳肩,“我是沒見過客廳裡的可撕日曆,但我出去找食物時,確實沒看到除這些人以外的其他人。觀察城市,也發現這座城市宛若死城。”
話音剛落,就聽到B神秘莫測道,“不愧是活到第九關的女玩家,能活著也是有跡可循的呀,最起碼觀察比男人要細致很多!不錯,這座城市確實是三個月前爆發末日的,所以我們也是從中尋找到基地地址。”
鈴蘭挑眉,見他得意看向奉吉,話鋒一轉,“怎麼樣?是選擇跟我們合作呢,還是不合作?你們要知道,現在隻有跟著我們,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幸存者基地!”
A見他們又占上風,得意的哼哼,不著痕跡的觀察這座彆墅和這裡的所有人。
九朵狐疑看向兩者,決定去頂樓找矛。
奉吉風輕雲淡又霸氣十足,“幸存者基地?不需要找,我們自己會建。”
“哈?你們?那你又知不知道建立幸存者基地的最低標準是什麼?是人!而這座死城沒有半個人影!你們想建如何建?現在你們隻有跟著我們一起出去才有希望。”
A一錘定音,“不錯!我們好心好意跟你們說這通,你們卻當我們是狼心狗肺,防的嚴嚴實實,何必呢!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不過都想通關就算了。彆跟我說你們就是來體驗的這種鬼話,現在都末日了!”
C有板有眼說,“是的,末日都到了,就算是團散沙也得聚起來了。”
三人看似一片赤心,可蹩腳的話語怎麼都沒人信。
w挑眉輕笑,“既然如此,你們就先說說你們的目的吧。”
A詫異這人如今還說出這種話,他簡直就是把他們剛才說的當成一個屁給放掉。
“說什麼?”
“自然是說你們的鬼話嘍。”
“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不好意思插一句。”鈴蘭淡定插話,“我記錯了,手撕日曆好像是被撕到10月14號噢。今天這個城市才爆發的末日。”
ABC:……
他們死鴨子嘴硬,“不會的,這個死城確定已經有……”
一個奴隸被扣住喉頭,即將奄奄一息,鈴蘭不動聲色道,“我已經戳破了我說的謊言,那你們呢?信不信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