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燁是被周飛搖醒的。
“燁哥,我好像有點不對勁。”周飛趴在太子爺床邊,眼睛赤紅,右手在下麵擼。
“沒事,就是副作用,多擼幾次就好了。”敖燁從床上坐起來,眼也不眨的說。
“原來這就是你說的副作用。”
其實,在敖燁沒醒之前,周飛就擼了半個小時,覺得不對勁才叫醒敖燁,但周飛不愧是傻白甜,敖燁說什麼他都信,他也不想想,如果隻是多擼幾次就完事的話,為什麼敖燁不早早把加料的自來水給他喝。
做人太單純的下場就是周飛又跑去浴室擼管,擼了快一個小時,都射不出來了,下麵那根小j=j還□□著。
“你騙我,你騙我……”周飛拖著軟成麵條的雙腿,艱難的從浴室趴出來。
“真沒騙你,再多擼幾次就沒事了。”敖燁見他這樣,難得好生好氣的哄。
“嗚嗚嗚嗚,我要死了……”周飛飛直接哭了,又開始叫爸爸,讓爸爸給他叫救護車。
敖燁無辜的看著他。周飛喝的是龍血,救護車沒用。
“我的腎啊,我還是處-男啊……”周飛哭的聲嘶力竭。
門口傳來嘀的一聲,房門被打開,老板娘手持房卡走進來。
“聽說你們這裡有人身體不舒服。”老板娘的目光不舍的從敖燁英俊的臉上掠過,最後落在趴在地上痛哭的周飛身上。
“老板娘的耳朵真是靈敏,我們關門閉戶的,你竟然什麼都知道。”敖燁站在窗邊往下看。
天已黑了,飯店卻開的燈火通明。
寬敞的庭園裡,陰風陣陣吹的樹木如鬼怪一樣搖擺,神婆巫女暈死在地上,不知道哪裡來的光頭野和尚正坐在院中念經,四周靜靜悄悄的。
敖燁問老板娘,“怎麼不在下麵待著?”
老板娘關上房門,“人家害怕嘛,不想下去。”語氣嬌滴滴的。
被中年阿姨撒嬌,是個年輕人都受不了,周飛卻是不知道哪裡中了邪,竟被這一聲嬌軟電的心口一麻。
周飛趴在地上不敢動,生怕被人瞧出他的窘迫。
完了,他不隻用腎過度,連人都開始變態了。
敖燁裂嘴一笑,樂了,“你這話有意思,咱們這裡兩個大男人,你就不害怕?”
老板娘小嘴一嘟,就往敖燁身上靠去,“人家當然怕啦,怕你對人家做羞羞的事……”
“咳咳咳……”敖燁被自己口水嗆著了。
敖燁忙不迭的閃開,老板娘撲了個空,她心裡有些失落,眼角瞟到周飛,又激動的深吸了口氣。
她本意是想把下麵的人收拾後再上來的,但屋裡濃鬱的陽氣勾的她垂涎三尺,實在是忍不住了。說來奇怪,她該是怕陽氣的,這屋的陽氣卻是又香又補。
老板娘一個旋轉,一屁股坐在離周飛最近的床邊,毛絨絨的披風滑落,裡麵竟然穿的是黑色緊身長裙,胸脯白花花有一半都露在外麵,腿上穿著漁網襪,她雙手撐在床上,雙腿一曲,向周飛伸去,黑色及膝皮靴落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輕響。
老板娘媚眼如絲的看著周飛,“小哥哥,你怎麼躺在地上啊,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周飛捂住胸口,臉上飛紅,仿佛被愛神射了一箭。
糟糕,是心動的感腳!
敖燁聽不下去了,心說這女鬼也忒不專業了,你撒嬌賣癡就不能換個年輕貌美的身體。
她說的出口,他聽的卻是要吐了。
就在周飛被老板娘迷的暈頭轉向,向她撲去的時候,手指突然一痛,仿佛被咬了一口,一個哆嗦清醒過來。
撲過來的肥肉竟然停住了,老板娘愣了一下,不再掩飾自己的本性,朝周飛撲過去……撲,撲不過去……頭發被扯住了。
敖燁抓著她的頭發,很有些頭疼,他父王說過,不能打女人。
“你敢阻礙我?”老板娘尚不知道敖燁是多麼可怕的存在,轉身就去咬她,明明是人類的血肉之軀,卻硬是把嘴張的跟惡犬一樣大,腥臭的口水橫飛。
這個時候不用周飛,何時在用。
敖燁一把將周飛提溜過來,擋在身前。
“啊啊啊,有鬼啊……”此時,張牙舞爪的老板娘五官糾成了模糊的一團,還往下滴著血,周飛嚇的哇哇大叫,也沒忘提自己的褲子。
他剛在浴室擼管,褲腰帶還沒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