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心升起一絲憐愛,卻聽見什麼比丞相按的好……
什麼玩意?還有人摸過他的腳?樓訣心中冷笑,下手自然就重。
“嗷,輕點。”
“哪個丞相?”
“龜丞相啊,去年退休了,不知道那老烏龜現在在哪逍遙……”
猴子推推周飛,“飛哥,燁哥在說啥?”
周飛掀起眼皮,“沒看過西遊記?就是龍宮裡的龜丞相,走動說話都慢的一比。”
太子爺吐槽,“就是,慢的一比,偏偏他年紀大,我還不能發火。”
周飛感同深受,小區理發店的老板娘雖然和他不是上下級關係,但也羅嗦的很,每次見到他都要念叨許多,她年紀大,他也隻能忍著。
猴子:……他問的不是這個吧?
樓訣歎氣,掏出敖燁的錢包,拿一千塊給猴子,讓他帶兄弟們去洗個腳放鬆放鬆。
太子爺猛地蹦起來,“大保-健?”
周飛飛眼冒綠光,“我也要去。”
樓訣一把將太子爺按回去,“才從局子出來幾天?又想進去?”
太子爺:“哼,老子是條正經龍,那種地方想都不會想。”
周飛:“小爺我守身如玉二十五年,思想和龍爸爸一樣純潔。”
樓訣:……
***
這天,敖燁又在送快遞,收貨點是正在開發一片欣欣向榮的東七環,一條小河從一座叫“中山觀”的道觀前悠悠流過。
收貨人是在遠山飯店有一麵之緣的劉建國劉道長。
敖燁將一箱香燭紙錢遞給身穿道袍的劉道長,“劉道長,你這名字取的相當不封建迷信啊。”
“道友有所不知,老道出生那會正是嚴打期間,我父母因為搞封建迷信被盯上了,差點關進牛棚,就給我取了建國這個名字,你彆說還挺好使,一聽就是老實人。”劉道長遞給太子爺一支煙,他還記得敖燁出手的那兩下子。
一下虛空一抓,就把兩小鬼抓的現形。
另一下,直接生撕兩魂,牛逼的不行。
小鬼是因為貪玩跌落而死,死了七八年,沒什麼怨氣法力不高,並不是劉道長的對手,但是讓他隻用一招,他肯定辦不到,更彆說生撕兩魂。
“道友,你那雙手真是厲害。”劉道長羨慕道。
“主要是會投胎。”敖燁摸出打火機,一個快遞員一個道士便蹲在馬路牙子吞雲吐霧起來。
“你這道觀怎麼沒信眾?”敖燁支著頭看中山觀,進出的都是些年輕麵嫩的小道士,偶有幾個信眾少的可憐。
“這個就說來話長。”其實中山觀不是京都本地道觀,他們是天津的,這不國家這幾年搞京津冀一體,作為天津當地扛把子的存在,中山觀積極響應國家號召,特派元老劉道長來京都試試水。
“京都大,居不易。”劉道長歎氣。
敖燁:……京津冀不是這個意思吧,不過京都大居不易他理解,他堂堂太子爺還不是被生活那個狗東西逼的來送快遞。
都一塊蹲馬路牙子抽煙了,太子爺覺得和他劉道長也有些交情了,“有沒有生意介紹給我?我最近窮的很。”
劉道長吸煙的動作一頓,“咱們好像是競爭對手吧?”
太子爺:“切,小氣。”說罷騎上電瓶車就要走。
劉道長連忙拉住他,“到有一個,是我觀信眾徐大娘的老母親得了離魂症,我做法幾次喊魂都不成,很是詭異。”
敖燁:“多少錢?”
“徐大娘是中山觀的老信眾,一路從天津支持到京都,不就一個離魂症,我能收人家錢嗎?”
“那你不是自己搞不定嗎,我可不打白工。”
“三千,新建的分觀還沒開業,隻出不進,不比你富。”
“五千,包來回車費。”
“成交。”
兩人一拍即合,當天晚上送完快遞的敖燁便帶著樓訣、周飛來到位於東三環的高檔小區。
周飛瞪著小區大門,“芙蓉圓,這小區最小的房子至少也要一千萬吧。”
百萬負富太子爺嚇的張大嘴巴,煙都掉地上了,“這麼貴?有錢人啊,徐大娘平時出手肯定大方,早知道直接喊價一萬。”
劉道長這時也從出租車上下來,聽見他的話很是尷尬道:“徐大娘雖然支持我們中山觀很多年,但一直是將信將疑的態度,比起道觀,她更信佛,觀音菩薩誕辰她都是五位數的捐。”
太子爺握住劉道長老樹根一樣的手,“觀音菩薩那麼多信眾,哪裡會記得她?這是個不好的習慣,我們要幫她改正。”
周飛飛:……你真的是龍太子?我怎麼覺得你生意經一套一套的。
樓訣:……他以前就喜歡錢。龍性本淫,還貪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