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彭回憶了一下長穀部這幾天一共哭過多少次,眼裡忍不住有了一絲笑意。不過,再想想他躲在被子裡看少兒不宜資源的樣子,公允地說:“還可以吧。”隻是意外沾染上了一些不太好的習性,可能還需要進一步糾正。
“您不該過來。”少年麵無表情地說,“不過也沒什麼,放心,不會有危險的……”
都彭有趣地看了一眼這個脅差少年,聽出這振脅差打算保護自己的意思。想想勸阻自己不要過來的一期一振,以及一開始便提到長穀部的骨喰,他肯定地說,“看來,你知道長穀部遭遇了什麼?”
少年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都彭又問:“那你知道,你的主人讓你到這裡來,不是讓你跟我打遊戲的嗎?”
少年冷冷地瞥了審神者一眼。都彭想了想,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頭發。少年不高興地說:“不許摸我……”
都彭覺得他說話的語氣非常可愛。他不再提問,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說:“感謝你對長穀部的關心,我們去聽聽吧,你的主人是怎麼對長穀部道歉的。”
另一邊,威廉把長穀部拉進了自己的房間。儘管這振打刀看起來狀態不佳,不過,年輕人仍然相信,一旦付喪神認真起來,人類的審神者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他先是像自己所承諾的那樣,開始向褐發打刀道歉。
“長穀部,其實,失去了你後我才明白,你是我最喜歡的刀劍。想到你離開我之後的不幸遭遇,我覺得實在是難以置之不理。你現在那個審神者竟然敢這麼對待付喪神,如果隻是花錢把你買回來,那也是在太沒有公道了,他應該受到懲罰的!”
他長篇大論地重提之前,試圖用更多的回憶喚起這振打刀的共鳴。態度比不久前在都彭的彆墅裡時還要好得多。當他終於沒什麼重點地結束自己的演講和煽情,終於緊張地提出了自己的計劃。
“長穀部,幫我!配合我!跟這裡的刀劍們說說你都遭遇了什麼,我們聯合起來,把你那個審神者扣在我的彆墅裡,等到時之政府來送食物的時候,我會馬上向他們舉報他虐待付喪神的罪行。到時候,我會把你接回來的。”
威廉百世勉強解釋了自己前後矛盾的態度,卻忘記一開始讓長穀部不要說起自己所作所為時,還曾經用他“不幸”的遭遇威脅他閉嘴。壓切長穀部麵無表情地聽著這一切,雖然表麵看不出來,內心其實極度震驚,驚訝於前任審神者對於都彭大人的惡意。
這是為什麼?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會突然產生想要拘禁關押都彭大人的想法呢?長穀部當然不信眼前這個人類所說的理由。他了解威廉百世這個審神者,即便是從前沒有被他拋棄和出賣時,也不會相信他會出於正義感挺身而出。
褐發打刀困擾地皺起眉,儘管他相信這個審神者沒有能力對都彭大人造成傷害,但親耳聽到他想要扣押自己的主人,他仍然無法接受——他努力去想,也完全無法理解這個審神者的腦回路,隻覺得他大概是瘋了。
就在此時,長穀部發現,剛才被威廉百世刻意反鎖的門無聲地打開了,都彭站在門外,朝他笑了一下……壓切長穀部所處的房間,光線比走廊裡明亮得多。但這個人類笑起來的時候,卻像是一個耀眼的發光體。周圍的陰影,似乎是為了襯托他的光明而存在的。
褐發打刀的眉頭舒展開來。在看到自己主人的瞬間,他放棄了去思考和理解前任審神者的思維方式,也徹底明白了自己該如何處理眼前的情況。
他握住自己本體的刀柄說,鄭重地承諾道:“請交給我,無論什麼,隻要有可能危害到您,我長穀部都會為您斬斷。”
在此之前,會有這樣的選擇,是壓切長穀部完全想不到的。但真的同時麵對他的前後兩任主人時,他又覺得,自己所做的宣誓,甚至算不上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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