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清光以豐富的知識向在座的付喪神科普道。
“相愛成為戀人,以感情為鋪墊進行肉.體上的接觸,這可不是一項工作,或者侍奉審神者以討取他喜愛的手段。據說啊,如果你真的喜歡一個人,是戀愛的那一種哦!除了想時時刻刻跟他在一起,希望他也能回應自己的喜歡之外,還要對他的身體有欲.望。”
加州清光聳了聳肩,回憶了一下白白胖胖的巴爾,觀察著宗三左文字的表情,誠實地重申了一遍要點,“雖然巴爾大人也很可愛,但是這樣想,我就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想跟巴爾大人成為戀人啦。”
所有付喪神都用敬仰的目光注視著戀愛導師加州清光。壓切長穀部也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他感覺到一直籠罩在自己眼前的迷霧散開了。儘管主人希望他能夠去追求屬於付喪神的快.感,但他還是對寢當番念念不忘的原因……
是的,沒錯!他跟著主的思路,與自己的初心漸行漸遠,以至於始終看不清事情的本質!他從來、從來都沒有追求過快.感和享樂,他隻是希望能夠憑借自己,讓審神者感受到快樂。不僅僅一直受到他的引導和保護,被他照顧和保養。
寢當番的本質是一項工作,是對審神者的侍奉.如果都彭大人也能有一個本體,他也能有能力,讓主也感受到自己被保養時感受到的快樂,那寢當番也可以替換成其他的x當番和o當番,這……才是他最初的追求啊!
長穀部垂下頭,握緊拳頭,發自肺腑地喃喃自語道:“清光說得對,所以……我隻要有機會寢當番,就心滿意足了。”
什、什麼鬼?!其他付喪神都目瞪口呆,根據加州清光的表述,除非是神,否則誰都沒法準確理解到壓切長穀部的腦回路。加州清光在啞口無言了幾分鐘後,掉轉槍口生氣地大叫起來,“長穀部!所以你對主人隻有**的欲.望嗎?你這個大渣男!”
“胡說八道!再沒有人比我更加敬愛主!”被莫名指控的壓切長穀部擔不起這麼嚴重的指控,也動了肝火。
“你看宗三對信長大人是走心的,他的紋身就在胸口上……”藥研藤四郎在這件事上站加州清光。他盤著腿,手肘擱在腿上,回憶起泡溫泉時長穀部那個存在感總是非常強的紋身,忍不住吐了個槽。
在粟田口的短刀看來,都彭對所有的付喪神都沒有多餘的意思,把他們都當做是純潔的小孩子——會給自己的藥研藤四郎買冰激淩和氫氣球的審神者,不該被自己的付喪神以那樣的眼光來看待。
長穀部氣得站了起來,如果不是穿著內番服,簡直想要拔刀一戰。到目前為止,被叫來安撫和開解宗三左文字的三個付喪神全部下水,形勢急轉直下,這個房間眼看就要爆發出一場混戰時,第一個外樓的長穀部,卻因為藥研藤四郎的話,想起了正題。
他冷笑一聲,絲毫不留情麵地說:“宗三左文字,你太可笑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一振刀劍,你有腿!如果想要回到織田信長身邊,就跟主請辭,回去找那個曾經真正擁有過你的織田信長。如果你是為了審神者織田信長後裔的身份,還有她所說的那些話才喜歡她,那她想要離開簡直太正常了。”
“你的前任審神者是想要代替織田信長,而不是扮演你理想中的織田信長——你真的懂什麼叫代替嗎?!”由於沒有帶本體,盛怒的壓切長穀部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子,“你看,我的本體刀莖上仍然有其他刀匠和所有人刻下的銘文,但我的人形上隻有都彭大人的烙印!”
他指著自己的身體,慷慨激昂地說:“我不會在意我曾經是誰的刀劍,因為那都是過去的回憶!給我烙印的主人,才是我唯一認同的主人,他也是我現在的主人、也是我最後的主人!你敢這樣說嗎?”
在宗三左文字張口前,一直沉默的小夜左文字舉起手,悶悶不樂地說:“那個……打擾了……可是你說的那個烙印,到底在哪?如果不在腿上,你脫褲子乾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夜遠征書信》
致大哥:
來到這座本丸的第一天,二哥的情緒一直很不穩定,我不知道要做什麼才能對他有所幫助。
但是,我還是發現了一件事,這座本丸的長穀部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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