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穆重嵐撇了撇嘴,她前世死的時候,隻顧著看蕭羨棠,因為她怕再不看,就再也看不到了,所以根本沒有想起要回頭是看誰殺了自己的事情。
誰能想到,她這一死,又回了七年前,對上了蕭羨棠的臭臉。
七年的相處,爭吵了七年,她就算不聰明,也算是心灰意冷,又或者說,她是怕了,所以,在回來之後,她才會想要和離。
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喜歡。
為了喜歡他,她真的付出了很多。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又開始貪心了,她想要和蕭羨棠在一起,自認狡猾的拆散了蕭羨棠與許孤容這對命定的戀人,因為她真的很喜歡蕭羨棠,是那種就算她很努力去忽略這件事情,也沒有辦法的遮掩的喜歡。
“你也真是夠糊塗的,不過做夢嘛,本來也是很難控製的事情,沒有看到就沒有看到吧。”蕭羨棠見穆重嵐很為難的樣子,也不忍心繼續為難一個蠢貨,便揉了揉她的頭頂,安慰地說道。
此時的蕭羨棠,依然覺得穆重嵐可能隻是做了一場夢,並沒有很在意,甚至他也懷疑過穆重嵐可能是因為體質特殊,有一些預知未來的能力,不然也不至於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但是這些事情,到底都是有些玄乎的,所以蕭羨棠也沒有深究的意思,隻要穆重嵐現在在自己身邊,也就足夠了。
穆重嵐見蕭羨棠這樣說,也隻能點了點頭,好多事情,她自己都模模糊糊的,也確實沒辦法完完整整地說出來。
這件事情,就好像掀過去一般,也沒有再被提起過,二人的話題,又轉回到了燕鴻信他們那邊,穆重嵐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去的事情,還說了一下在外麵聽到的話。
她倒不是故意要偷聽燕鴻信他們的談話,而是她的內力渾厚,耳朵也異於常人的靈敏,所以不是她想不想偷聽,而是她隻不過走過去,就偷聽了一耳朵。
後來她推門,也是不想偷聽,打算進去一起討論,卻沒想到,燕鴻信他們這些人還“排外”。
“他們居然趕我走,好氣呀。”穆重嵐氣鼓鼓地說道。
蕭羨棠笑了笑,隻覺得穆重嵐氣呼呼的模樣,像隻河豚,於是伸手戳了戳她的兩頰。“江湖不問朝廷事,朝廷不聽江湖聞,他們三個在說江湖事,你突然出現,他們自然是不好再繼續說下去了。”
“我又不會說出去,大家一起說說看嘛,我也想知道那個武林盟主怎麼樣了。”穆重嵐翻了個身,還是氣呼呼的。
蕭羨棠歎了口氣:“你雖然半隻腳在江湖,但是歸根到底,你依然是朝廷這邊的,所以江湖上的事情,你也無需知道太多。”
“可是我很好奇啊,我現在都還不知道武林盟主是誰,還有,藥宗,我雖然算是藥宗的門人,可是,我其實一點都不清楚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穆重嵐擰著眉頭說道。
蕭羨棠想了一下,穆重嵐一開始拜師在柳栩門下,學習的是調香,結果卻因為屢次炸爐,被打發去花圃種植花花草草,然後因緣際會之下,又拜了偽裝成旁人的陸崎行為師,跟著陸崎行學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還學會了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