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還真是莫名其妙啊,明明錯的人是他們。”穆重嵐掐著腰,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蕭羨棠聞言失笑:“這有什麼可奇怪的,旁人幫裡不幫親,他們幫親不幫理罷了。”
“怎麼還有這種人呀?”穆重嵐皺著眉頭,很是不滿地說道。
蕭羨棠聽了穆重嵐的不滿,饒有趣味地看向她,問道:“那你說說,若是今個情況對調過來,我去找他們的麻煩,你覺得是誰的錯?”
“你是說……”
“打個比方,如果是我們讓蘇成墨和顏幸生二人去找那個一直接待我們的小二哥的麻煩,結果被那幾個江湖人士給救了,蘇成墨和顏幸生還被那幾個江湖人士給打了一頓,然後我們去找那幾個江湖人士的麻煩,反而被揍了,你說,到底是誰對誰錯?”蕭羨棠問道。
穆重嵐毫不猶豫:“當然是他們錯了。”
“那不就得了。”蕭羨棠看著穆重嵐,有些無奈地說道。
穆重嵐“呃”一下,才發現自己居然也是個幫親不幫理的人,於是有些沮喪地說道:“總是有些不一樣的。”
“確實不一樣,至少我們不會為了一丁點的小事情,讓人去找一個小二哥的麻煩。”
他從來不記仇,因為有仇的話,一般都是當場報了,那些不能當場報的仇,往往已經不是單純的仇恨,而是必須要做的事情,比如穆重嵐的那個七姐姐穆錦瑟,他與穆錦瑟沒有什麼仇,不過卻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和這個叫穆錦瑟的女人有仇,所以,有機會的話,他還是要把那個穆錦瑟給殺了的,以絕後患。
“你說的沒錯,我們還是有本質的區彆的,那就是我們真的不會為了一丁點的小事情,讓人去找一個小二哥的麻煩,要是真的有什麼仇的話,我會親自動手的。”穆重嵐認真的說道。
蕭羨棠點了點頭:“好了,彆想那麼多了,我們得收拾一下,趕緊離開這裡了。”
“你怕他們再來找我們的麻煩嗎?”穆重嵐問道。
蕭羨棠想了一下,說道:“我倒不是怕他們來找我們,我隻是怕麻煩,你也知道,我們現在是低調行事,如果惹出什麼事情,讓他們察覺出什麼的話,我們就會從主動變成被動。”
聽到蕭羨棠說主動被動什麼的,穆重嵐覺得頭腦發昏:“什麼主動,什麼變被動?”
“簡單說吧,我們現在隱藏了身份,前去尋找《通天錄》中的寶藏,隻要稍微注意一些,你的那位七姐姐就不會發現我們也去找了《通天錄》中的寶藏,但是,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鬨出動靜,若是一個不小心,傳到了你的那位七姐姐的耳朵裡,以她身邊那麼多的智囊,有人猜出我們可能也是衝著《通天錄》中的寶藏去的,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畢竟,這裡實在是太偏僻了,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彆的目的,像是我們這種武藝不凡的高手,是沒有道理出現在這裡的,所以,有人如果猜測我們也是衝著《通天錄》中的寶藏而來,也不是什麼可奇怪的事情,畢竟,我們的確是衝著這個來的。”蕭羨棠儘可能地將事情說的簡單易懂,以免穆重嵐會聽不明白。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淺顯易懂,蕭羨棠也覺得穆重嵐不一定能夠完全聽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