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旱魃,也不是什麼青衣女子,而是個身材瘦長,麵目發青的男子,他原名不詳,實力似乎深不可測,而且十分的沉默寡言,殺起人來,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再加上總是跟虛浮生一起出現,所以二人有著黑白無常的外號。
當然,穆重嵐私心覺得,雖然那個虛浮生總是笑眯眯的,這個旱魃看上去凶殘的狠,但是事實上,虛浮生應該更凶殘一些,隻不過他慣會隱藏罷了。
除此之外,如果說有什麼讓穆重嵐意外的,那就是穆重嵐見到了兩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金越天和雲榭。
“這兩個人,怎麼會在這裡?”穆重嵐有些好奇地問道,雖然她之前一直喊金家少主金越天是金大頭,喊漠北雲家的少主雲榭是雲大頭,但是不管是金大頭,還是雲大頭,都不是用現在的身份,甚至,在和雲榭接觸的時候,還是易了容的,所以,看到金越天和雲榭的時候,她才會驚訝。
“他們現在也是我的人。”蕭羨棠淡淡地說道。
穆重嵐皺起眉頭:“雲榭就算了,那個金越天,你也要招他嗎?”
“他有什麼不妥嗎?”蕭羨棠問道。
穆重嵐想了想,說道:“我瞧見他和我那七姐姐接觸過很多次,好像關係很不錯的樣子。”
穆重嵐暗道,前世的穆錦瑟,就像是有收集癖好一般,幾乎是招攬了整個大盛最好的各路男兒,金家身為商界首富,金越天又是金家的下一任家主繼承人,自然也是穆錦瑟的目標之一,所以在穆重嵐的印象中,金越天和穆錦瑟的關係一直都挺曖昧的,此時聽到蕭羨棠說已經招攬了金越天,自然會有些擔心,擔心蕭羨棠被金越天套路了,擔心他後來會反水,背叛蕭羨棠。
蕭羨棠看了穆重嵐一眼,說道:“放心吧,他們金家高層的那些人,全都服下了噬心散。”
“啊?”穆重嵐有些驚訝,所謂的噬心散,其實是一種控製人的毒藥,服用了這種毒藥的人,每個月都要服用一次解藥,不然就會死,而且死狀奇慘。
所以,她聽到蕭羨棠這麼說,才會如此驚訝。
“他是自願的,不是我強迫的,說實話,他找到我的時候,我也挺驚訝的,不過金家現在的情況,他也確實沒得選了。”蕭羨棠淡淡地說道,好像說的是十分普通的話,實則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複雜,事實上,也確實複雜,不過也沒有那麼的複雜,無外乎就是金家樹大招風,引起了朝廷的忌憚罷了。
穆重嵐聽到蕭羨棠的話,於是皺眉暗想,難道前世金越天就已經是蕭羨棠的人,他與自己的那位七姐姐曖昧,其實私下為蕭羨棠辦事,也是蕭羨棠故意埋在自己那位七姐姐身邊的棋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能夠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