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守衛的儲物戒指,寧殤不敢耽擱,連忙去看裡麵的東西。
好在這儲物戒指上,並未烙有守衛的神識,她很輕鬆的就看到了裡麵的東西。
然而...
隻見這個被她“拿”到的儲物戒指,裡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她睜大了眼睛,找了一圈,彆說是進城令牌了,就連一根草,她都未看到。
這...
寧殤來不及思考,趁著守衛恢複正常之前,連忙將那儲物戒指給還了回去。
下一刻,她再次觀察了下那個守衛,雖然這中間隻有幾秒鐘的時間,但畢竟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被人發現總歸不好。
見守衛在恢複正常後,沒有任何異常,她這才放下心來。
那幾秒鐘的停頓,守衛都沒有異常,等待發放令牌的修者,就更加沒有發現了。
隻是...
她發現,守衛給修者的令牌,確確實實是從那個儲物戒指中拿出來的。
且那守衛的身上,除了那個儲物戒指,並無其他儲物的東西。
寧殤皺著眉頭,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乎...
她讓夢魔故技重施,再另一個守衛的身上施展了同樣的手段。
她又“拿”走了另一個守衛的儲物戒指。
可結果,卻與前一個一般無二。
這回她故意晚還了幾秒,多探查了一下儲物戒指,然而並未從中發現異樣。
儲物戒指是正常的,守衛身上並沒有多餘儲物的東西,那令牌又是從何處拿出來的呢?
寧殤將儲物戒指還回去,皺著眉頭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排隊的人一個個向著城裡走去。
沒有令牌,她便無法通過,難不成她回去繼續排隊去?
看著那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寧殤有些頭疼。
這時,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又給夢魔傳了音。
夢魔聽到自家主人的吩咐,再次屁顛屁顛的執行了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寧殤的手中多了一塊令牌。
而剛剛城門左邊的那個隊伍,卻出現了兩名恍惚的修者。
一個是守衛,另一個則是隊伍最前麵的一個人。
接著,寧殤拿著令牌,再次“大搖大擺”的向著城裡走去。
可...
就在這時,令牌在進入城門的那一刻,突然化作了一抹流光,直接鑽入城中消失不見了。
至於寧殤,則在無形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出”了幾仗之遠。
遠處,寧殤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兩眼茫然的看著天空。
好在那股力量隻是將她送離城門口處,並未讓她現出身形,否則她的臉可就丟大了。
雖說其他人看不到,可與寧殤契約的那些“小隻們”可是看得到的。
尤其是夢魔,見著此刻寧殤那狼狽的樣子,早在心中笑翻了天。
這可真是“偷進不成反被整”啊!
當然了,寧殤並未將此放在心上,反倒是沉思了起來。
既然那些令牌是從那個儲物戒指裡拿出來的,就說明那個儲物戒指並非真正的“空”。
或許隻是她看不到而已。
這樣想著,寧殤深吸了口氣,站起身來,眸子中帶著一絲彆樣的光芒,向著城門口走去。
“偷進”不成,那她也隻有乖乖的去排隊了。
不過,再排隊之前,她還想再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