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顏色過河(3)(1 / 2)

這時候,五分鐘終於到了,黑袍人毫不等待,冷聲說道:“遊戲開始。”

眾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顯示屏。顯示屏上如約出現了一個顏色,蘇顏仔細分辨了一下,應該是青色。

而在這顏色出現的下一秒,“刺蝟”身邊的幾個男嘉賓居然暴起,直接把“刺蝟”壓在身下,扒他身上的衣服以及帽子。

“刺蝟”身上有兩處是青色的,是兩根羽毛。換句話說,有兩個人能靠他的羽毛過關。而這兩個人中,一定不包括他本人。

“刺蝟”顯然沒想到這一點,連連哀嚎:“誒?你們乾嘛啊!”

“你們這是強盜行為!彆扒我的衣服啊!”

“節目組這都不管管嗎?”

“給我留一件啊嗚嗚嗚!”

“彆揍我啊!誰打我臉?打人不打臉啊!”

對於他的痛訴,當然沒有嘉賓在意。他們肆無忌憚的扒著“刺蝟”的衣服。還有人故意揍了他兩拳,剛才就憋著一股氣,讓他那麼囂張。

在拿到了那兩根羽毛之後,“刺蝟”自然就沒用了。眾人立刻轉移戰場,對搶到了羽毛的□□打腳踢,希望能把羽毛搶過來。

其中一個搶到羽毛的人身體蜷縮,手裡緊緊的握著那根羽毛,放在胸口。哪怕旁邊的人用儘全力踹他,也絕不鬆手。

他可不想待會兒下水。

而被搶劫一空的“刺蝟”,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彆說青色了,他整個人都被扒了個精光,就剩下一件白色小背心和黑色大褲衩。

那些人想的倒也很周到,就算搶不到青色,把彆的顏色搶了也好。萬一下一輪就遇到那種顏色了呢?這種事情,多留一手總沒壞處。

“刺蝟”真的應該感謝自己穿的背心是白色的,褲衩是黑色的。而這兩個顏色又正好是人手一份的那種,所以大家根本不需要搶他的。不然現在,他很可能就是光著身子□□的了。

說真的,他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遭遇。“刺蝟”原本的思想還停留在法治社會,並不認為有人敢公然搶東西。然而事實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人家不光搶衣服,還光明正大的揍他。

在這個遊戲中,沒有人

還會遵守原來的道德底線。為了活命,大家什麼都乾的出來。

哪怕是假死,也沒有人希望自己要經曆那種疼痛。更何況勝利了還有十萬塊錢的獎金,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搶個東西算什麼?

況且這種情況,連殺人都不用,隻是搶東西罷了。大家甚至連心理負擔都沒有,誰讓你剛才作死來著?還在他們麵前炫耀?打的就是你!

“刺蝟”是個新人,這才是他的第二場遊戲罷了。本來穿上這種五彩斑斕的衣服也隻是靈機一動,實在沒想到大喜過後竟然是大悲,遭此大劫。

他已經後悔於自己當時的張揚了,這不是強行送人頭嘛!早知如此,還不如躲在角落悶聲發大財呢!自己在那兒炫耀個什麼勁兒啊!多個人羨慕又不能多一塊錢!

彈幕上對於這個倒黴新人的經曆也是笑開了花。

“好慘一男的,對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

“絕了,本以為是天選之子,結果是個天選傻子。”

“就說了,他剛才一直在作死。”

“沒心沒肺沒腦子!”

“一手好牌被打個稀爛。”

蘇顏甚至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們一點,這個情形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在現在的情況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雖然尼克星人的三觀和地球人相似,但是對於一個綜藝節目而言,顯然這樣更有笑點。他們絕不會因為“刺蝟”的悲慘遭遇就去同情他。畢竟都是自己作的。

不過說起來,這場遊戲的新人應該還挺多的,沒想到大家的適應能力還挺好?這麼快就知道搶東西了。

蘇顏因為一直冷眼旁觀,所以很多事情像個局外人一樣看得清楚。這些出手搶劫的嘉賓,大部分都是新人。也就是那些進入遊戲之後什麼都不乾的人。

倒是那些老嘉賓很大一部分都沒有摻和,看上去是有自信可以靠自己過河,不需要搶彆人的東西。

而除了“刺蝟”這邊之外,其他幾處地方也都發生了不小的紛爭。身上彆說帶著青色了,就算是帶著綠色,也都不免被旁人剝削一番。

大家都帶有僥幸心理,萬一區分不是那麼嚴格,綠色也可以被放過去呢?試一試又不犯法,總得給自己一個

機會不是嗎?

彆人的紛爭與蘇顏無關,畢竟搶東西她肯定搶不過。萬一要是真搶到手了,還可能被一頓爆打,實在沒那個必要。

她隻關心自己該怎麼過河,這才是她通關的唯一方法。“蘇顏”打算的當然是趁亂過河,要不然怎麼混水摸魚呢?等大家都跟下餃子一樣下了河,她才有機會過去。

蘇顏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她絕對不是個在體力方麵有優勢的人。甚至作為一個女作家,她在體力方麵是弱項。

平常從來也不運動,一整天宅在宿舍裡。體育課偶爾跑個八百都能要了她的老命,掰手腕全班就數她最差。就這樣的她,想和鱷魚比一比,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用自己的弱項與彆人的長處去比較,這無疑是不理智的。她得找到自身的優點,用優點才能過關。

可是在這種環境下,她有什麼優點可用呢?自己是作家這一點,在這個遊戲裡肯定毫無用處。

難不成給鱷魚們寫一段搖籃曲,它們就能睡著了?或者給他們編個故事,逗笑它們就可以放自己過去?這顯然不切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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