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喬卻是嗬嗬一笑,“瞧你那蠢樣兒,逗你玩兒呢,老子是嚇大的嗎,要想騙彆人,就得先騙得了自己,懂嗎。”
話是這麼說,剛才一番表現到底幾分是演出來的,就隻有徐喬自己心裡清楚了。
許明硯開著車,一路上腦子裡都是徐喬的影子,這個小孩兒看起來實在是太麵善了,總覺得是在哪裡見過一樣,就是想不起來。
到了酒店,站在洗手池前洗著洗著手,他怔住了,突然就明白為什麼剛才那小孩兒看著眼熟了——這特麼長得像自己呀。
不會給子睿說中了吧,
自己在外邊兒還真有什麼滄海遺珠?
這絕對不可能!
他年輕的時候雖然風流,但每次都采取措施的,除了……。
那也不可能,以那個女人的性子,真懷了他的孩子第一時間就是去打掉。
他和她所在的世界都離那孩子太遠了,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麼交集。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荒唐的念頭一閃而過,並沒在許明硯心裡掀起太多漣漪。
出來這麼久,也該回京了。
徐喬和卷毛兒的小生意還沒開始做,院兒裡看熱鬨的人就已經紮堆兒說閒話了,徐國民是個大嘴巴,愛顯擺吹牛,兒子這邊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到處跟人說徐喬從南方進了好多貨,要乾買賣當老板了。
院兒裡就有那些愛說風涼話,且喜歡把風涼話說到人家臉上的人,見著徐喬,就用一種似笑非笑充滿鄙夷和惡意的誇張口吻,叫他小徐老板。
這種人徐喬見多了,蹬鼻子上臉,你越是謙虛,對方越是咄咄逼人,他可不吃一套,淡淡一笑,輕描淡寫道:“借您吉言,那我可得爭取早日發財。”
對方陰陽怪氣,“那敢情好,發財了也讓我們這些鄰居沾沾光唄。”
徐喬毫不手軟懟回去,“沒問題呀,不過您得先回家磕頭燒香去,求著你們家財神爺保佑我先發了財再說。”
相對於徐喬的“文明”,麵臨同樣的刁難,卷毛兒就簡單粗暴多了,直接開啟混混本色,“滾你媽的蛋,老子發不發財關你屁事兒,少跟著兒不懷好意唧唧歪歪,信不信老子抽你。”
一番準備之後,徐喬和卷毛兒開啟了自己的創業之旅第一站——夜市地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