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光透過廚房玻璃打在男人半邊側臉上,使得肌膚有些朦朧的虛幻,透亮又潤撲撲的,冷白皮折射出一點兒半透明的溫暖質感,格外溫柔了。
細細的圍裙帶子將寬鬆的家居服驟然收緊在腰間,凹凸出一截性感的弧線,徐喬的腰臀比例簡直就完美,一個簡單的圍裙愣是也讓他穿出了誘惑人的味道。
男人袖口挽起,在清瘦有力的手腕上堆疊出柔軟褶皺,他包餛飩的手速飛快,折、卷、捏、頃刻間一個圓滾滾的可愛餛飩就出現在他掌心。
蘇清越洗好了小蔥和香菜,切碎放到碗底,又撕了紫菜放進去。
“乖,蝦皮也扔進去一些,鹽呆會兒老公放。”
“好。”
夫妻合作,兩碗熱騰騰的餛飩很快端上桌,白胖胖的餛飩、綠生生的小蔥香菜、麻油的香味兒飄散開來,看起來很有食欲。
徐喬解下圍裙的時候,手不自覺扶了一下後腰,真是又酸又軟!
昨晚有點兒太過放縱了,雖然沒有梅開九度那麼誇張,但也是一般男人難以企及的高度,其實到最後已經強弩之末了,心裡就是憋著一股勁兒,想把蘇清越也弄哭,也讓她和自己求饒……
蘇清越瞅見徐喬的小動作,無奈又有點兒心疼,受以前修煉的功法影響,她沒有徐喬那麼敏感,很不容易動情,即便是動情,也不會像徐喬那樣沒眼看。
徐喬恰恰相反,又欲又敏感,還沒怎麼著他呢,他自己就跟那兒激動得不行了,自己激動,看到她不激動,自尊心還受不了,非要和她較勁兒。
小凡人的自尊心就是個迷,不要臉皮的時候真豁得出去,要臉的時候同樣也真豁得出去。
蘇清越:“小喬你腰疼?”
徐喬若無其事拉開對麵椅子坐下來,“沒有啊,怎麼會這麼問?”
蘇清越瞥了他一眼,“逞能。”
“沒逞能。”徐喬低頭咬了一口餛飩,眨眨眼,“腰很好,就是人被宮主你榨乾了,你得讓老公休息幾天。”
“小喬,你嘴巴很欠收拾知道嗎?”
徐喬慢吞吞吮吸掉一小口湯,撩了撩眼皮,故意氣蘇清越,“知道啊,整個人都是你的,我還在乎嘴巴乾嘛,宮主高興收拾哪裡就收拾哪裡。”
蘇清越懶得搭理他,知道小凡人這是昨天晚上覺得丟了麵子,跟這兒找補呢。
吃完飯,換上正裝一出門兒,徐喬整個人的氣場瞬間不一樣了,目光清澈純正,整個人雋秀而禁欲,雪鬆香草般的清新理性,任誰都無法想象出他私下的放縱。
他所有的放蕩都隻為蘇清越一人而已,引誘她,取悅她,征服她,融入到她的身體和靈魂。男人的天性就是征服和掠奪,隻不過麵對蘇清越這樣特殊的老婆,他征服的手段也特殊了一點兒而已,功名利祿人家全不看在眼裡,看上的唯有他一人,他的榮幸。
周一,各大重量級報紙頭條兒登了一則公告:喬清日化總裁徐喬先生攜母親周雅女士,起訴雅麗日化及十三家報紙雜誌造謠誹謗,捏造事實,對其公司以及個人財產、名譽造成重大損失。
正文內容闡明所謂“包養”的證據,不過是徐喬陪母親吃飯的一張照片,養父母已經被法院以“虐待兒童罪”正式起訴。
關於養父母的事情一筆帶過,蹬三輪的事情更是提都不提,他不回應就隻能是猜測,文章著重解釋了所謂“包養”的事實真相。
徐喬不想讓人在他的身世上大肆糾纏,他的那些過去已經埋葬了,誰翻他恨誰!
蹬三輪不丟人?
騙鬼呢,你覺得不丟人你去。
能上大學,誰願意去蹬三輪為生。
職業沒有高低貴賤,但人有!
他才二十二,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怎麼可能沒有虛榮心,隻不過被生活逼得沒有辦法而已。
還有和那一家子的糾葛,提起來都是傷疤,好容易愈合了,難道還想再撕開一次?
徐喬很了解人性,也知道自己的優勢所在,刻意打扮收拾一番,和同樣精心打扮的周雅拍了一張日常照放在報紙上做配圖,照片中他是側麵照,周雅是正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