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個老狐狸!你他.媽.的居然敢搞我弟弟!”
沈宴宴聽到於朔的聲音,立馬轉身跑了過去, 因為於朔聲音裡的滔天怒火, 讓沈宴宴心下一驚!
隻是沈宴宴趕到的時候,於容玦的房間裡已經金光乍現, 結界豎起,是根本進不去。
“哥、鐘紹、你倆彆打了!你們非要拆了這座鬼屋才滿意嗎!”
隨著於容玦一聲尖銳的製止, 結界碎成光斑,而房間裡刺眼的金光這才消失不見。
沈宴宴立馬走了進去,開口就疑惑問道:“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於朔黑著一張俊臉冷冷道:“你問問他!他把我弟弟怎麼了!”
沈宴宴這才發現床上的鐘紹和於容玦都是衣衫不整。
鐘紹上身赤.裸,下身裹著被子,有著說不出的狼狽,而於容玦雖然穿著一件有些長的深色襯衣, 但是那件襯衣一看就又寬又肥,顯然不是於容玦自己的。
這件襯衣沈宴宴看的十分眼熟,最後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鐘紹昨天一直穿在身上那件襯衣嗎?!
而鐘紹脖頸和胸膛上滿是紫.紅吻痕,當下沈宴宴是明白了,肯定是昨晚鐘紹和於容玦酒後亂.性,才會有了現在這一幕。
沈宴宴心中唏噓,他就是說喝酒會誤事的, 幸好自己昨晚沒喝酒。
於容玦邁著兩條光溜溜、白嫩嫩的腿就護在鐘紹麵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哥, 以後他就是我的人了, 你彆動他!”
說完於容玦還偷偷的瘋狂衝著於朔眨眼睛, 示意於朔他已經搞定鐘紹,以後鐘紹不會再插在於朔和沈宴宴之間了。
隻是於朔壓根沒懂,他還在想著,自己保護了幾千年的弟弟,就這麼一不留神被這隻老狐狸占了便宜,現在心裡是恨不得直接將鐘紹給大卸八塊!
鐘紹看著護在自己眼前,比自己還要低半頭的於容玦,感受著身體某處傳來的酸痛漲麻的感覺,鐘紹一雙丹鳳眼裡情緒晦暗不明,但是鐘紹臉色和於朔一樣,是黑到極致了。
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鐘紹和於容玦又都是自願,不存在強.迫。這種事情,就算於朔是做哥哥的,現在再說什麼也都晚了。
當下於容玦伸手就將於朔拉了出來,沈宴宴也不好留在房間裡,轉身就打算離開,隻是剛邁開步子,就聽到鐘紹的聲音。
“宴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宴宴聞言一愣,之後就點點頭,“我知道,你先換衣服,我們再外麵等你。”
看著關上的房門,鐘紹用力地閉了閉眼睛,他心中有著一絲頹廢,因為他明白了,在沈宴宴那裡,他已經是出局了。
於容玦拉著於朔出來後,就一臉得意的說道:“哥,你彆擔心,昨天晚上我趁著鐘紹喝多了,直接把他給辦了!這下,他再也不會阻擋哥你追沈宴宴了!”
於朔聽到這句話是瞪大眼睛重複道:“是你上了鐘紹,而不是鐘紹上了你?!”
於容玦點點頭,隻是沈宴宴很快就出來了,他不好和於朔再詳細說了。
沈宴宴將手裡的衣服就遞給於容玦,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提醒,“容玦你先去我房間換了衣服。”
於容玦立馬甜甜的應了一聲,“謝謝嫂子了!”之後就拿著衣服一溜煙的跑了。
沈宴宴看了眼身旁的於朔,不知怎麼,他覺得於朔剛才身上的戾氣減弱了不少,但是為了鬼屋的和諧生活,他硬著頭皮說道:“於朔,你、你看開點,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的,是不是?”
誰知道於朔突然哈哈笑出了聲,這幅突然多雲轉晴的模樣是讓沈宴宴一愣,於朔這是被氣瘋了不成?!
於朔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啊!他沒想到,自己和鐘紹鬥了上萬年,是半點便宜沒沾到,他弟弟不過一晚上的時間,就直接把鐘紹那隻老狐狸給辦了!
這種事情想想都爽啊,簡直是出了一口萬年的惡氣!
當下於朔是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笑吟吟道:“真不愧是我弟弟,行事殺伐果敢!不錯,這樣才不會丟我於氏一族的臉!”
沈宴宴聽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於朔怎麼會突然變開心了?不過隻要於朔不因為這件事情為難鐘紹和於容玦那就好。
隻是等沈宴宴端著早飯從廚房出來後,才被告知,鐘紹和於容玦已經離開了。
“怎麼好好的說走就走了?”沈宴宴坐下來,明亮的雙眸裡滿是疑惑。
於朔樂嗬嗬吃著沈宴宴親手炸的油條,鐘紹應該是沒臉留在這裡了,畢竟被於容玦這個小輩兒給壓了,還能有什麼臉!
“我弟弟他回家了,至於那個人我就不清楚了。”於朔說完還從盤子裡拿出來根油條就遞到沈宴宴麵前,“趕緊吃,一會兒不是還要開門營業呢嗎?”
沈宴宴點點頭,默默吃著早餐,本來今早他是要去找鐘紹說清楚的,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過要是鐘紹和於容玦能在一起,其實也挺不錯的。
沈宴宴深深的看了一眼對麵吃的歡的於朔,是又想到昨晚那個輕柔的吻,是臉色一紅,趕緊低下頭就不敢再看於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