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於容玦在於朔的‘威逼利誘’下隻能悻悻地啟程返回家。本來一直冷眼看著的鐘紹不知為何,在於容玦走後沒多久便起身說自己也要回去了。
隻是在最後臨彆時,鐘紹對沈宴宴說,如果沈宴宴不願和於朔結婚,他隨時都會來接沈宴宴離開這裡。
於朔當然在後麵氣地吹鼻子瞪眼睛的!沈宴宴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哪能由這個老狐狸說帶走就帶走的!
而沈宴宴隻是笑笑沒說話,因為現在他心中已經有了他一直尋找的答案。
好不容易才送走了兩個大‘麻煩’,於朔趕緊關了門,直接就將沈宴宴拉到了房間裡。
“你這是...要做什麼?”沈宴宴看著將自己壓在床上就不停地在胸口上蹭著、一米九的龐然大物,是一臉的無奈。
於朔聞言身形一僵,停了下來,隻悶悶地傳出來一句話,“撒嬌,不可以嗎?”
撒嬌?沈宴宴被弄地哭笑不得,誰能想到平日裡威風堂堂神龍太子,竟然還有如此可愛纏人的一麵?隻是看著好似賭氣一般就要撒嬌纏人、趴在自己身上的於朔,沈宴宴隻好點點頭,哦了一聲。
對於沈宴宴過於平淡的語氣,於朔不解的抬起了頭,畢竟現在沈宴宴的反應讓他覺得不太對勁。
誰知道他剛抬起頭,就對上了沈宴宴那雙狡猾的明亮眼眸,而沈宴宴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於朔龍血沸騰!
“原來你就隻是想蹭蹭撒嬌啊~我還以為你會對我這隻弱小又無助的小兔子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呢......”
就在沈宴宴的故意挑.逗下,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不同發Q期時的那種美妙且甜蜜的體驗......
隻是於朔的開心隻維持了一夜,第二天早晨等他睡醒一臉滿足的下樓後,看到在餐桌前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沈宴宴,還有旁邊滿臉為難的元日,於朔心中‘咯噔’了一下!
‘壞事了!’於朔心中猛地蹦出了這三個字。
方澗見於朔下來,立馬小跑到於朔身邊,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於朔。
果然,和於朔預料的一樣,元日還是將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沈宴宴,還跪下央求沈宴宴,希望沈宴宴能去解救那群被於朔‘囚禁’在家的同伴們。
於朔聞言鳳眼一眯,一道寒光‘刷’地刺入元日的後背,嚇得元日是忍不住弓起背打了個哆嗦,現在元日心裡已經是一萬個後悔了!比起救自己的那些同僚,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隻是於朔還未開口,沈宴宴就率先站了起來,他臉上嚴肅的神情一緩,緩緩道:“我知道了,那現在就收拾收拾東西,去把人接回來吧。”
沈宴宴上樓準備收拾東西,卻被站在台階上的於朔攔了下來,“宴宴,你聽我給你解釋......”
誰知道沈宴宴卻一擺手,冷著臉說道:“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現在我要把那些人接回來,咱倆的事情,以後再說。”
聽完沈宴宴這句話,於朔瞬間蔫了,他心裡清楚,沈宴宴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就在沈宴宴一行人剛剛離開鬼屋,一位身穿深灰色袍子的老者出現在鬼屋門前,他敲了敲門,發現竟然無人應門,便轉身一臉疑惑的伸手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須,納悶道。
“這人都去哪兒了?也不知道我兒宴宴和那位青丘大仙相處的怎麼樣了......”
而沈宴宴一行人因為有於朔帶路,是直接騰雲駕霧不出一個時辰便到了極寒之地,於朔體貼地親自給沈宴宴披上準備好的貂毛大衣,隨後冷眼看著凍的直打哆嗦的元日,淡淡問道:“你也很冷嗎?”
對於於朔過於‘熱情’的詢問,元日立馬將頭搖成撥浪鼓,牙齒打顫地回道:“我...我不冷......”
“不冷就好,一會兒到了府上,喝下府上備好的瓊漿玉液,身體通暢了,自然就不會再覺得冷了。”
於朔這話說的極其平淡無常,但是知道龍宮中的瓊漿玉液本就是極寒之物的元日此時是苦不堪言,看來他這次是真的惹到了一個不該惹的人了!
方澗在一旁並不言語,見沈宴宴並沒發現自己家主子耍小心眼趁機報複元日,他就放下心來。鬼屋帶來的那群人他早就安排妥當,根本和元日說的天差地彆。
方澗當時不在鬼屋出言反駁,其實他是有私心的,因為說不定就這次回來,太子殿下的婚姻大事就這麼定下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剛過府門,沈宴宴便直言要求先去接人,於朔彆無他法,隻好帶沈宴宴等人先去,隻是等沈宴宴推門進去,卻直接在門口看傻了眼!
裡麵根本不是元日所說的陰暗囚牢,也沒有那些元日講述十分可怕的刑具,反而金碧輝煌,歌舞升平,眾人圍坐把酒言歡,大廳之上還有宛如天仙下凡的美人在跳舞助興,甚是妙哉!
元日也傻眼了,但是他看到高座在最前麵的一個沉醉其中的壯漢,就回神一路小跑過去,“豬哥!我來救你了!”
誰知道這壯漢根本不理元日,而是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誰要你個小老頭來救本將軍的命了?沒看到本將軍在享受嗎,滾開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