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反擊開始(1 / 2)

“怎麼辦, 似乎已經被發現了呐,流。”

禦芍神紫看著坐在石板旁的比水流,語氣完全不像是在說這樣緊迫的話題:“scepter4已經在疏散周圍的民眾, 不出所料的話, 天亮之後就會開始進攻吧。”

“啊。”比水流也隻是淡淡地回應, “這一回合,攻守反轉了嗎。”

“那些低級pyer都已經安排好了,流。”五條須久那從小屋裡走出來, 正好看見站在石板旁的兩人, “唉, 你也在啊?”

“嗯,畢竟現在我沒什麼事可做,隻能在這裡呆著咯。”禦芍神紫長歎口氣,“之後我們就得在這裡戰鬥了吧,真是……”

大概是聽出了他語氣裡的感慨,比水流一笑:“這沒什麼, 我們能打進地方的大本營,他們自然也能反攻過來。”

“切,手下敗將還敢再過來啊。”五條須久那走到他們身邊站定, 不屑地扁扁嘴, “和流預計得一樣,赤之氏族的人大部分,包括赤之王都留在鎮目町,隻分出了他們的no.2去scepter4和那邊的no.2配合守住本部,倒是scepter4的其餘成員都出動了,青之王和白銀之王都在這個片區出現了。”

“看來上次我突破的時候放出了幾個麻煩的權外者,還是挺給他們添了點麻煩嘛。”禦芍神紫輕哼了一聲, “這次也如法炮製好了。”

“不過,流是怎麼推測出對方會讓攻擊力最強的赤王留守後方的?”五條須久那問道。

“很簡單,因為磐先生那天和青之王的戰鬥已經很能說明情況了。”比水流解釋道,“磐先生的攻擊能擊穿更偏重防禦的青之王的聖域,他的防禦力也不低於青之王,在這種情況下,讓赤之王來到這裡反而更加危險——加上我們一直在騷擾homra,那位王可沒有青之王那麼注重大義,想必對於他來說,還是自己的氏族的安全比較重要吧。”

“擅長攻擊的赤王留守後方,擅長防禦的青王和不擅長戰鬥的白銀之王反而來到了前線,真是出人意料的選擇呢。”灰之王鳳聖悟——或是如今的磐舟天雞拎著一罐啤酒走了出來,揮了揮手,“不過,另一個家夥倒是一直沒有出現呢,不擔心嗎?流?”

“藤丸立香身邊有一個很擅長幻術的人,不論用什麼方法都沒法找到她和她身邊那些人的身影,倒是挺麻煩的。”比水流歎了口氣,“琴板被對方消滅之後,還真是不習慣啊……”

“那個家夥——”說到這裡五條須久那就來氣,“絕對要殺了他們複仇。”

比水流搖搖頭:“對麵的實力很強大,可以的話,你們都不要對上他。在石板的加持下,我或許能和亞瑟王一戰,但是你們絕不可能。”

“……嘖。”

“不過,我更在意的倒是藤丸立香。”比水流挑起嘴角,“她到底能在這個遊戲裡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我很好奇——”

如果他這麼說的時候藤丸立香就在他麵前的話,怕是會送他一套八極拳,然後告訴他“扮演你爸爸”,但現在藤丸立香不在,她正在進行最後統籌。

“蘭斯洛特先生那邊沒事吧?”

“我這邊一切OK,白銀之王也就位了。”

“貝狄威爾先生那邊呢?”

“貝狄威爾已經到位,還有草薙先生和淡島小姐都在,一定會守好這裡的。”

“梅林就位了嗎?還有,你有好好的保護好山魯佐德小姐嗎?”

“儘管放心好啦,我和小瑪修都有好好守在她身邊的。順便,她讓我轉告她的感激之情噢!”

“這是我該做的——好了,剩下就是宗像先生了,您那邊如何?”

“沒有問題,隨時可以開始作戰。”

“我和亞瑟這邊也沒問題了,那麼,計劃要準備開始了——”

站在樓頂的少女高高舉起了手:“莫德雷德,先鋒就拜托了——”

“噢噢噢噢——”

站在地麵的少女一身紅色裙甲,褪去了帶尖角的頭盔,抬起了手中的劍,綠色的紋路逐漸被赤雷暈染,顯出了幾分不詳的色彩。她高高跳起,揮劍下劈。

“吾非王,而是步王後塵之人。為了王之安寧,吾要驅逐所有敵人——”

“對吾華麗父王發起叛逆!”

恢弘的寶具解放,直接轟擊向了地麵將周圍聚攏的jungle成員轟散,直直地轟開了一條通道。

灰色的達摩克裡斯之劍出現,莫德雷德的寶具湮沒在了迷霧之中。正如計劃中的那樣,灰之王直接被逼了出來,張開了聖域。

“哎呀,這可真是大陣仗——”灰之王的聲音從迷霧中傳來,“不過,不管你們來多少人,我都不會放你過去的。”

“切。”莫德雷德嘖了一聲,看向了身後的青之王,“喂,這是你的敵人吧。”

“正是。”青之王也緩緩從後方走了出來,“以劍製劍,吾等大義無陰霾。”

“霍——劍都折斷一次之後還學不乖啊。”磐舟天雞歎了口氣,給自己的□□上了膛,“真是的,我就是討厭你那副高聲宣揚自己理想的模樣,簡直就像是看見了過去的自己。”

“彼此彼此。”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我也討厭你生活的態度。既然你如此想要讓我的理想如同當初你的理想一樣破滅,那麼我就來證明給你看吧——全員拔刀!”

他身後的scepter4成員紛紛拔出了刀,最後,宗像禮司也將自己的刀從刀鞘中拔出:“宗像——拔刀。”

“哈哈,真美啊——不過現實可不會那麼美好。”磐舟天雞皺起了眉頭,語氣逐漸變得危險,“那就來吧,這一次,不用留手也不用拖延時間——來戰鬥吧!”

迷霧越發濃重,子彈從各種刁鑽的角度襲來,被宗像禮司一一擋開,兩人如同在禦柱塔前時一樣勢均力敵地對戰。宗像一邊揮動著刀,一邊說:“你是個逃避眼前悲劇的人,雙眼被懵逼,不正視自己的職責,才會認同比水流的理念,想要把這份應該由王來背負的責任拋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