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說我是為了他做出的犧牲。”靈心說完便看到表哥已經向亭子走來,拔高了音量對著銘洋道:
“你會加倍對我好的,是吧?”
似乎要應證靈心說的話,銘洋接了她的話頭:“對,我發誓,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如果我做不到,天打五雷轟,出門被…”
“哎呀,彆說了。”靈心一邊朝銘洋走去,一邊嗔怪道:你亂發什麼誓,我永遠相信你的。”
表哥過來,心裡正難受的她,就跟找到了依靠一般,所以趕緊迎上去。
亭子裡的左鎏軒隻覺得眼睛刺痛,那痛讓他不得不閉了閉眼。
等再睜開的時候,他看到她挽著洋少的手臂。
兩人緊挨著站著,也很般配。
尤其是她臉上的笑容,真實而生動。
瞬間,眼睛的刺痛蔓延開來,到太陽穴,到額頭,到腦袋……
巨大的痛楚把他擊打得七零八落,靠著柱子的身子止不住想往下滑,緊咬著牙才堪堪穩住。
對麵的兩人徑直走到了他麵前,洋少斜睨著他挑釁般開了口:“從今以後,不許再靠近我家心心。”
他伸出拳頭晃了晃,又惡狠狠地警告道:“如果你膽敢來糾纏她,彆怪我不客氣!”
說話的同時,他把自己的手臂從靈心手中抽出來,攬住了靈心的肩頭,似在向左鎏軒宣誓主權。
左鎏軒死死地咬著嘴唇沒有接他的話茬,眼睛隻盯著靈心。
他的目光裡充滿絕望的傷痛。
他好想問問她,對他有沒有一絲真情?
靈心隻看了一眼,再不敢與他對視。
忙把視線移開,但眼角的餘光依然能感受到他執著地盯視。
沒辦法,她隻得把頭靠在表哥肩膀上,垂落的長發遮住了眼睛。
靈心這般動作,讓左鎏軒突然覺得萬念俱灰。
他甚至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