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你看他們!”,黎暮把臉埋在徐超然肩膀處,她現在沒臉見人了。
徐超然側低著頭,臉頰貼在黎暮的頭發上,她拍拍黎暮的後背,哄道:“好啦,乖~”
【姐妹快來,我磕的CP又又又營業了】
【啊啊啊啊,暮然回首是真的!】
【快截圖啊,徐哥和她的小嬌妻.jpg】
【我一定是搞到真的了,她們倆好甜啊,是在談戀愛吧!】
【看到大粉頭舒窈的姨母笑了嗎?那就是我本人啊!】
傅朝安見狀狂刷存在感,滿房間都彌漫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醋味,他非常想質問黎暮:你心裡裝那麼多人,不怕超載嗎?
恭喜小傅喜提新稱號,“行走的吃醋機”
……
這場跨年直播臨近結束,黎暮也沒如粉絲所願唱出那首《戀愛循環》。
彈幕裡黎暮的粉絲們,開始變著法兒的連哄帶騙,加上編各種狗血故事,就是想聽黎暮下播前唱一首《戀愛循環》。
黎暮就是不吃他們那一套,她放出狠話,“隻要不唱《戀愛循環》,讓她乾嘛都行。”
【那你和徐哥親一下】
【那你學小貓叫兩聲叭】
【民政局搬來了,你和徐哥原地領證吧】
……
黎暮:“……”
彈幕上的要求越說越離譜,黎暮眨著眼睛,看著快速劃過的彈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大家為什麼都這麼喜歡逗她,她真的會生氣的!
最後還是徐超然看不下去了,開口替黎暮解圍:“好了,大家不要欺負她了,我給大家唱首歌吧。”
【徐哥要唱《戀愛循環》嗎?】
【又又又又磕到了】
【那人家要看奶暮給你伴奏】
現在的粉絲都這麼嚴格嗎?
還能怎麼辦?寵著唄。
黎暮輕歎一聲,她拿起身後的木吉他試了試音,隨後,對徐超然比了個OK的手勢。
“你還會彈吉他?”,左見隻知道黎暮的鼓一絕。
舒窈主動接話,“害,我們奶暮除了不會跳舞,啥都會。”
確實,黎暮啞口無言,舒窈說的都對,她確實不會跳舞。
徐超然的聲音隨著清新,靈動的木吉他聲,緩緩而出:
“I’ve got a hole, oh in my pocket,
我口袋破了一個洞,
where all the money has gone,
錢都從那裡消失了,
I’ve got a whole lot of work to do with your heart,
我想經常存在於你的心裡,
Cuz it’s so busy, mine’s not,
因為你的心很忙,我的心卻很悠閒
Loving strangers, Loving strangers, Loving strangers ,
愛上陌生人,
Ahah,
Loving strangers ,Loving strangers ,Loving strangers ,
愛上陌生人,
Ah…”
她的嗓音很適合唱這首歌,迷醉中又帶著點紅酒般濃香的醇厚,她的唱法很有二代神團2NE1 樸春的影子。
“And I’ll kiss you so foolishly,
我將像個呆瓜一樣吻你,
like you do when you lie, when you’re not in my thoughts,
你說謊的時候,不會站在我的視角考慮,
like you do when you lie,
當你說謊的時候,
And I know it’s not my imagination,
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幻想…”
徐超然唱的時候是直麵攝像頭的,但她的眼角溫柔的餘光是瞥向黎暮的。
黎暮的臉上也掛著淺笑,時不時的給徐超然和聲,和她對視上幾秒。
【婦唱婦隨!!!大橘已定!!!】
【我不管這首歌就是徐哥唱給奶暮的!】
【請二位務必頂峰相見,要出兩人的合作單曲啊!】
……
跨年直播在木吉他聲中結束。
腿麻了的黎暮被徐超然拉起來,起身時,她瞄向門外,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黎暮跟著隊伍一起出了房間,她還是習慣走在最後,她無意間的一瞥,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樓梯口那個戴著口罩穿的很騷包的大傻個子,怎麼看起來那麼像她的倒黴舅舅肖野。
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外公家過年嗎?他怎麼又和傅朝安走到一起了,他們倆真的有那麼多悄悄話要說嗎?
……
黎暮回到宿舍,洗漱完畢後,已經快淩晨兩點了,她真的沒有精力,再陪著溫黛熬夜看《審判》了。
這事就怪舒窈,如果不是舒窈告訴溫黛,她以前演過電視劇,就沒有現在溫黛哭唧唧的拉著她的胳膊,要看她的“黑曆史”。
黎暮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她語氣溫柔的說:“這電視劇一共70集,你追不完的,等節目錄完,你可以來我家做客,我陪你熬夜看。”
溫黛不依不饒的,她現在看不到就心癢癢,心癢就睡不著:“我隻看你演的就行,女一號還是女二號啊?”
“女十八號,70集裡我隻有二十分鐘的戲份,基本上都是群戲,沒什麼可看的,我太困了,明天起床後我再陪你看。”
黎暮話音剛落,二號宿舍的房門就被敲響了,溫黛立刻抱著手機跑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的很嚴實。
徐超然和舒窈已經上床準備睡覺了,隻有黎暮穿著睡衣站在地板上。
“來了…”
黎暮按下門把手,門打開了一條小縫,她可以從縫隙裡看出來人是傅朝安,他穿得很整齊,像是要出門一般。
她小聲問:“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傅朝安沒有打開門,他彎下腰,在黎暮耳朵的位置,小聲道:“你睡了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出來一下吧。”
“嗯。”
黎暮關上門,拿上一件黑色長款棉服,對著投來詢問目光的三人道:“選管有事找我,我出去一趟,你們先睡吧,晚安。”
她關上燈,出了宿舍門。
……
“你找我有什麼事?”,黎暮迷糊糊的抬起頭,看著欲言又止的傅朝安。
他今天自從接了個電話就一直是這副模樣,黎暮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這個樣子應該和她有關。
她急切的問:“到底怎麼了!”
傅朝安每一個字都說的很輕,“你外公正在醫院做腦部手術,現在下了術中病危通知,肖野讓我帶你去醫院。”
“你…開什麼玩笑”,黎暮“咣”的一聲癱靠在宿舍門上,雙眼空洞無神,自顧自的呢喃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傅朝安把黎暮攬在懷裡,在她後背輕拍,柔聲安慰道:“你彆怕,有哥哥在。”
他推開二號宿舍的門,在黑暗中摸到了開關,打開了宿舍的燈。
徐超然,溫黛,舒窈同時看向傅朝安和他懷裡的黎暮,同時開口問:“她怎麼了?”
“她很好,彆擔心。”
傅朝安把黎暮放到單人沙發上,在貼著黎暮名字的衣櫃裡,隨便拿了幾件保暖衣服,套在黎暮的睡衣外,又替她拉上長款棉服的拉鏈。
“晚安。”
隨後,二號宿舍的關了燈,關了門。
夜色濃稠,一輛黑色的七座商務車駛離彆墅區,黎暮徹夜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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