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遭賊了!
那個賊就是在她家裡潛伏了很久的保姆,對方不僅偷走了她所有值錢的物件,就連銀行卡裡的錢都全部轉走了!
林楚楚向來看不起那些仆人,隻覺得他們都是一群碌碌無為的沒用家夥,否則為什麼會淪落到要靠給彆人洗衣做飯來生活呢?
可是,就是她的這份輕視,給了那個保姆可乘之機。
她到警察局去報案,由於心情激動,話語顛三倒四,令人搞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等那些警察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後,他們也努力了一段時間。
但是外國的治安一向不好,再加上林楚楚本來就不是本國人,所以他們帶給林楚楚的,隻是無儘的等待和“正在努力破案”。
可是林楚楚要的並不是這些,她要的是她的錢立刻回來!
那個保姆已經是一個慣犯了,她專盯著那些剛剛出國,人生地不熟的人家,抓準時機,撈一筆就溜的無影無蹤,找起來難度也很大。
從此,林楚楚的日子就開始不好過了。
她不得不從市中心的豪華公寓搬出來,搬到一間轉身都困難的小公寓,這個公寓有著永遠都在漏水的水管,言語粗魯的租客,和蠻不講理的房東。
林楚楚覺得自己簡直是活在地獄裡。
事實上,她本來想著,靠她過去的那些手段籠絡到一個有錢人,讓他提供她的開銷。
但是她忘了,她已經不是在國內了,她也不再是那個淑女千金了,在這裡,貧富差距是很大的,她想要搭上的那些人物一般都不會出現在她的生活圈子裡。
當然,假如她真的鐵了心的想要這麼做,那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她首先得把“孕婦”這個身份去掉。
可是她是為了什麼而千裡迢迢來到國外的呢?
還不是想要母憑子貴?
如果她為了一時的安逸而把孩子打掉了,那麼她之前的努力還有什麼意義呢?
林楚楚並不打算這樣做,所以她不得不伸出她那雙保養得宜的手去工作。
隻是,她能找到的工作都是諸如“洗碗”“做煎餅”之類的,她乾了兩天就乾不下去了,想要回國,可是她身上的金錢卻沒有辦法支付她的飛機票。
就在她覺得人生無望的時候,曲藝新找到了她。
現在,她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明明已經離開了那個噩夢一樣的小房子,可是她的鼻端卻仿佛還是能夠聞到那令她作嘔的下水道滲漏的汙水味道。
她的胃裡直泛惡心,她又低頭乾嘔起來了。
林楚楚現在彆無所求,她隻想儘快再次過上豪門生活。
她再也不要品嘗貧窮的味道了!
所以林楚楚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曲藝新的要求,不就是在成為曲太太之後偷偷挪用一些現款和盜竊一些公司機密嗎?
這些都是小條件而已。
現在,在曲家的客廳裡,所有人都一改之前的消沉,變得樂觀起來。
貪婪的笑容爬上他們的嘴角,他們圍著坐在中間的林楚楚,仿佛一群餓的狠了的餓狼在環伺著一塊肥肉。
曲父的脾氣也變好了,現在他心平氣和的坐在沙發上,端出了一家之主的架子,優哉遊哉,好像已經重新成為了集團的掌舵者。
在林楚楚的刻意引導和信息不對等之下,他們以為林楚楚是被曲霧觴送到國外去的,目的就是為了避開燕雀雀,免得燕雀雀對林楚楚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下手。
可是曲霧觴總歸還是疏漏了,居然讓他的女人被他們找到了。
現在,他們覺得自己的手裡已經捏著一個舉足輕重的籌碼,完全有資格和能力對曲霧觴提要求了。
可惜的是,好景不長,他們的幻想和誌得意滿並沒有維持多久。
迷幻想象的泡泡在下午的時候就被殘酷的現實戳破了。
“你是誰?”
曲藝新去開門,他本來以為前來的會是曲霧觴或者曲霧觴身邊的那個叫做連城的助理,但是麵前站著的卻是一個他沒有絲毫印象的中年男人。
“我?我是來帶我兒子走的!”
那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張開嘴笑了,斜著眼睛看著曲藝新:“那個林楚楚在這裡對吧?”
他的語氣輕慢無比:“我知道她懷孕了,你們想要多少錢?”
“她生下的要是一個男孩,那就一百萬,要是生下的是一個女孩,那就五十萬,怎麼樣?這個價碼合適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