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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被他推倒在地,傷到屁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因為這傷處有些特殊,難以與旁人提及,所以她羞於啟齒也可以理解。
紀若晴見夜千辰突然啞了聲,心中暗暗有些高興,她真是急中生智,竟然想出個這麼好的理由來。
見夜千辰沉默著不說話,紀若晴得寸進尺的裝著可憐說道:“王若是不信,妾可以證明......”
雖然她也不知道怎麼證明,但是......先演得自己都相信就對了!
夜千辰黑泠泠的眸光掠過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繡白梅兒雲煙長裙下隱隱約約現出引人遐想的曲線,他的腦海裡不由自主閃現出那些蝕骨**的畫麵。
夜千辰的眸光暗了又暗,咬牙切齒地俯下身子問道:“紀、若、晴,你是在邀請什麼麼......?”
他的嗓音有些啞,黑眸中灼灼燒著的欲.望,讓紀若晴一下子警醒過來,仿佛一陣冷風刮過,吹得她頭腦發涼,想到被他折騰到連動動手指都沒力氣的無數個夜,紀若晴往後縮了縮身子。
她的小動作儘數落入夜千辰的眼裡,隻覺得她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極好。
“那你證明給孤看罷。”夜千辰撩起前袍,好整以暇的坐到了床榻邊,黑眸沉沉地看著紀若晴。
“......”紀若晴咬了咬唇,她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他怎麼還當真了?
夜千辰的目光跟著落到她不點而朱的唇上,貝齒如素輕咬,麵賽綺麗芙蓉,讓他更覺難以自控。
他欺身逼近,黑眸寂寂,嗓音喑啞:“要孤教你......如何證明麼?”
“......”紀若晴濕漉漉的眸子水霧繚繞,無辜又無措地看著夜千辰,細白的指尖輕輕抵上他的堅闊的胸膛,仿佛想將他推開一些。
夜千辰眸光一凜,一隻手捏住她極不安分的小手,另一隻手覆上她腰下那片柔軟,並往下繼續探著。
“讓孤瞧瞧,你是否能證明......?若你敢騙孤,便是欺君之罪!”
夜千辰手上明明做著最不正經的動作,可神色與語氣卻極正經,仿佛他隻是在例行公事一般。
可手上那柔軟得不像話的觸感,隔著不薄不厚的布料,豐潤而滑膩,仿佛一寸一寸從他的掌心酥到了骨子裡。
而身側的小人兒不過被他揉了幾下,臉頰便已浮起了緋紅豔色,杏眸水波流轉地看向他,嬌軀軟若無骨的貼著他的身子。
夜千辰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惹得紀若晴驚呼了幾聲,宛如鶯聲嚦嚦,格外動人。
紀若晴咬住唇,這些都不是她所情願的,也不是故意的,都隻是本能的生理反應罷了......
她蹙著眉看向夜千辰,他已是眸色幽暗深湛,鼻息加重,溫熱的噴灑在她白玉似的耳廓處。
感覺到渾似個烙鐵的抵著她,紀若晴膽顫心驚,她可不想再經曆非人的侍寢折磨。
夜千辰啞著嗓子已在她頭頂開口說道:“替孤寬衣。”
“......”紀若晴抬眸望向夜千辰,他的眸中翻湧著灼灼的沉淪之色,眸色有些混沌迷離,有與他平日裡暴虐冷厲的神情大相徑庭。
是因為昨兒把蘭美人折騰得太慘以至於不能侍寢,所以夜千辰今日才來找她麼......
紀若晴垂下頭思忖著,一麵解著夜千辰的玉帶扣,一麵小聲說道:“王,蘭美人她......”
“砰!”紀若晴再次被夜千辰猛然推開,從床上摔到了地下。
手指剛愈合的位置再次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痛,許是又被玉帶扣刮傷了。
夜千辰盤膝而坐,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眸中已恢複一片清明,滿腔燃起了三丈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