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正直的人(2 / 2)

而第二次性-萌芽就是發育期了,從十歲到十八歲,性-征的發育會讓人開始探索身體。

為什麼有□□們會誘騙這個時期的孩子們呢因為他們利用了這些孩子的心理脆弱期。

裡亨伯特影響了洛麗塔對兩性的認知,在她應該上學的年紀把她帶走,扭曲了她的兩性觀念,他甚至還拿走了洛麗塔母親的遺產,他不但沒有儘到身為繼父扶養的責任,在洛麗塔陷入生活困頓,不得已聯絡他想拿回母親的遺產時,仍舊不肯幫助她————他提出了讓她回到他身邊的要求。

柳葦看到這裡時真的氣炸了!電影裡的艾恩斯很帥,但裡這他**的就是個老頭子!你毀了她一輩子,洛麗塔喜歡同齡人很正常!你憑什麼讓她再跟你這個老頭子在一起!就仗著你手裡有人家母親的遺產嗎

而電影裡,她看到最後甚至會感到洛麗塔是自食其果,你看,她要是一直跟亨伯特在一起不就好了嗎?他那麼帥,又那麼愛她。她跑出去找了一個年輕的、不會承擔責任的男孩子,還懷了孕,還沒錢生產,最後死了,完全是自找的嘛。

————這跟的立意就完全不一樣了。

裡不會有亨伯特很帥,是個帥叔叔的印象,讀者隻會記得"他是個中年男人""他帶著一個小女孩在公路上流浪"——生活條件極差。“他拿著小女孩媽媽的遺產不給她”——垃圾啊!

“小女孩沒辦法上學,離開他之後隻能再找另一個男孩子一起生活”——被教壞了啊!沒有學曆怎麼找工作啊!洛麗塔的媽媽至少還有一幢房子留給她的啊!

柳葦,做為一個曾經從家裡偷出二十萬的人,對洛麗塔被搶走遺產這件事簡直是恨得牙根癢癢!所以她在看電影時一直隻佩服艾恩斯的演技超群,卻根本沒被這所謂的“愛情”迷住,因為她當時腦內一直在回蕩

————”那幢房子”

————"洛麗塔媽媽的那幢房子"————"還有汽車"

搞得她很分裂。

一邊,她承認艾恩斯演技很有說服力,但另一邊她又一直在想“你這麼愛她為什麼要搶人家媽媽的遺產呢不給錢算什麼真愛"

其實在《汪汪》的原著裡,她也一直覺得教官和女主角並不相配,愛情停在此處最美好,一旦扯上現實——

——女主角是城市孩子。

——教官轉業後直接回老家了,職級不高的樣子啊。

她知道自己有點“官迷”。公務員不但代表著國家的鐵飯碗,還代表是國家機關的一分子!代表著身份的不同。

這在農村是很重要的!吃公家飯就是不一樣!她姐就是因為考了公務員,在家裡的地位才從此都不一樣了。

所以教官轉業後沒有去當公務員,而是回家辦農家樂,她就覺得不太行。

不過在表演的時候,她並沒有思考的這麼深刻。因為她覺得她對教官的偏見並不正確,開農家樂也很好,女主本人也根本不會看不起男主,她表現出來了才不對呢,所以她演的時候就是直白的演出了女主的喜歡。

陸北旌這麼一說,她不免就陷入了自己原本的想法中。——但這不是女主的想法啊。

她卡住了。

陸北旌發現她的眼神發木,沒有剛才靈動了,就知道他的教導有了反效果。他說“我演給你看,你學著來。”

他的眼睛一眨,頭一低一偏,就露出了他所說的那種複雜的愛的眼神,表情整個都變了,滿臉的愛而不得,而且奇妙的有一種女孩子的感覺。

他臉上也是帶妝的,口紅是純純吃土色,還是啞光的,膚色也塗黑了,陰影加深,高光提亮。——近看是有點挑戰的,因為妝挺明顯的。

柳葦本來就沒把他當教官看,而是當陸北旌看,所以帶妝才更像他本人。現在他表情眼神一變,更陸北旌了。

柳葦本來隻有三分是真的,七分是演的,一看他顯露演技,就變成七分是真的了。——演得真是太好了!能這麼近的看真的太好了!————他對我真好

陸北旌演了一回,示意讓她模仿∶“你來。”

柳葦眼睛往下一低,再抬起來,味道就有了,但她演出來欲語還休,不像克製,倒像是等他先開口。

陸北旌心裡咯噔一下。

怪事!

剛才還不是這個眼神的

他馬上打斷“你停一下,剛才你看我演,有沒有什麼想法”柳葦 “演得真好”

陸北旌“我是問你,女主角這個時候是怎麼想的。”柳葦∶“她……就是喜歡教官又不敢說。"陸北旌“她為什麼不敢說”柳葦∶ “怕被拒絕”

陸北旌"那你覺得教官會拒絕她嗎"柳葦“……”

她明白她思考中的問題了。

在她的推導中,教官是不會拒絕的,教官隻是不敢答應,但並不是想拒絕,而因為這樣,她就覺得教官不是一個好人!

——因為《洛麗塔》,也因為《汪汪汪》其實也相當於師生戀,還是成年人和學生。

柳葦∶ “教官是會拒絕的。”

陸北旌點點頭∶ "教官一定會拒絕的。而女主角也知道這一點,因為教官是一個正直的人,他正直而無私,發乎情,止乎禮,他有自己的道德信條,固然他對女主角動情了,但他卻從未越過雷池一步。不管觀眾的看法如何,不管電影是怎麼拍的,教官本身是這麼想的,你這個女主角,要明白他的苦心。”

————而女主角,正是感於教官的正直,才不敢告白。

柳葦突然之間就真的喜歡上了“教官”。

他是一個好人啊。

陸北旌看到柳葦的眼神變了。

剛才直白熱烈的眼神,大膽無畏的表情,勇往直前的愛意,都退化成了一個軟呼呼的笑。

她乖乖的站在那裡,笑著。

像一個乖孩子在使壞,在挑戰大人的底限。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她深受寵愛,卻並沒有放縱。她試探出了底限,就不會越過一步。

女主角不是求愛者。她在教育麵前,是一個好孩子。

這也是教官唯一能接受的兩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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