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今天忙到這麼晚,唐希十點十一點的時候就讓其他助理全回去了,她跟到了最後,還要送她回家。
一點半到彆墅,彆墅裡宋誠個都沒睡,他們正被宋思思按住練習修甲,貓狗們已經跟他們熟了,現在全在他們身邊睡得很踏實。
柳葦和唐希的車滑進車道,狗就叫了。等她們進屋,狗和貓都迎了上來,全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宋誠人倒是挺精神的。
看到她們倆,個人都趕緊過來,一邊接過她們手中的行李箱,一邊問餓不餓。
宋誠:“給你們下個方便麵?”
柳葦笑:“我不用,我喝杯奶就行。”
宋洋:“那我給你熱。”說完就轉身跑廚房去熱牛奶了。
唐希搖頭:“我不吃,我不能吃,你們姐姐拍戲的時候,我吃了好幾份夜宵了。”
柳葦才想起來,捂著胃說:“我說我怎麼不餓,我當時也吃了一份壽司好像。”
唐希先回房間了,前兩天剛搬走,今天又住回來了。不過現在彆墅除了她在二樓的房間沒有動之外,其他的房間全改成客房了,都能住人。
柳葦坐下等熱牛奶的功夫先看了宋誠的手,剛被宋思思修了一隻手,另一隻手沒修。
她笑著說:“修得挺好的。”
宋思思:“他們倆老喊疼,我都很輕了。”
宋誠:“要是在店裡你給顧客剪出血了,看人家不跟你吵。”
宋思思伸出自己的左手:“我今天在家給自己修,沒出血也不疼,給彆人修就是緊張。”
宋思思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姐,你這裡怎麼這麼紅?擦傷了?要不要上點藥?”
柳葦:“沒事,我卸妝的時候搓狠了。明天早上就好了。”
宋洋把牛奶端來,還給她拿了兩小包餅乾。
柳葦吃完,喊他們都去睡覺,她也回房間刷牙睡覺。
第二天早上八點起,跳舞,喝牛奶,助理開車來接人,九點出門,臨走前囑咐人在家裡好好待著。
柳葦:“宋誠晚上早點下班,彆在店裡上晚班,宋洋在家裡好好看門,思思在家學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啊,我今天會早點回來。”
柳葦風風火火的走了,今天試另一個妝,還有進行動作捕捉和人像捕捉。
中午監督人好好吃飯。
下午聽說陸北旌把胳膊摔裂了。
柳葦電話打過去:“摔裂了?”
陸北旌:“沒什麼事,我耍棍子,棍子敲到小臂上,骨裂了。”
柳葦:“你自己把自己乾裂了?”
陸北旌:“意外。”
上午敲裂自己的胳膊,中午去照片子,下午裹了石膏回來。
路露趕到攝影棚,跟梁導親切會談,雙方達成一致共識:給陸哥上替身。
晚上,柳葦在攝影棚跟陸北旌打電話,他站在場外看兩個武替對打。
陸北旌:“一個替我,一個替二郎神。”
柳葦:“節哀。”
陸北旌:“你說觀眾買票進場,一個半小時的電影,半小時是演員演的,一小時是替身演的,觀眾虧不虧?”
柳葦:“虧,血虧。”
陸北旌深深的歎氣。
柳葦安慰他:“你這石膏就包一周,下周你就能自己上了。你多演點,讓觀眾值回票價。”
陸北旌:“我怎麼多演?”
柳葦:“搶戲啊。”
很快,柳葦也出事了。她化了天的特效妝,天都是狂用卸妝膏,又正值深冬乾燥之時,這天早上起來,她的臉和脖子皮膚紅腫,到醫院一看,屏障受損,醫生給開了地塞米鬆膏和醫用麵膜,叮囑最近要好好保濕,少用化妝品,最好不要化妝了。
柳葦帶著一張紅腫的臉去見梁導。
梁平:“……”
柳葦:“梁導,節哀。”
梁導心酸了:“我的乖乖,你們連著出事,這是要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