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徐清嘉X林嘉澍(1) 友好單純的工作……(1 / 2)

彆打我主意 二兩魚卷 12852 字 5個月前

徐清嘉最近很煩,為此她斷掉了和林嘉澍的聯係,拽著桑吟跑到了一個戴著眼鏡都要在地圖上找半天的不知名小島上旅遊散心。

她下飛機當天就關掉了手機,網絡全斷,整天下來,不是在海邊戴著墨鏡曬太陽就是在彆墅裡窩在躺椅上看書。

整個一與世隔絕,修身養性的人設。

小島的確不太有名,但是不乏有像徐清嘉這樣能翻找的人,正是六七月份的旅遊旺季,島上也不算太過冷清。

小島還未完全商業化,處處都是本地特色風情。

圓木搭建起像是在童話書裡才能見到木屋,各個門店都會掛有一串風鈴,濕鹹的海風一吹,風鈴叮叮當當發出清脆聲響。

桑吟看風景不錯,錄了一小段視頻,給遠在國外的霍硯行發過去。

【三又桑桑:徐清嘉挺會找地方的,我覺得比巴厘島好看多了。】

【霍硯行:那今年紀念日去這裡。】

【三又桑桑:好呀。親親jpg.】

日常聊天結束,桑吟退出和霍硯行的聊天界麵,一眼看到排在霍硯行下方的聊天框。

【林嘉澍:她今天怎麼樣了?】

【三又桑桑:好著呢,正躺沙灘上曬太陽呢。】

關掉聲音,光明正大對著旁邊躺椅上的徐清嘉拍了張照片給林嘉澍發過去。

還不忘和徐清嘉報備一聲:“我剛拍了張你的照片給林嘉澍發過去了啊。”

徐清嘉臉上蓋著一頂遮陽草帽,罩衫下的長腿交疊搭在一起,一派懶散:“發唄。”

桑吟把鼻梁上的墨鏡推到額頭,露出一雙不解的眼:“你跟林嘉澍到底怎麼了?他是家暴了還是出軌了?讓你這麼晾著他?”

“都不是。”

“那到底因為什麼啊?”

徐清嘉沉默不語,隻是摘下臉上的草帽,拿起木桌上的冷飲小小的抿了一口,像是沒聽見桑吟的問話一樣。

這已經不是桑吟第一次問她關於和林嘉澍到底怎麼了的問題,也不是徐清嘉第一次裝聾作啞。

一開始接到徐清嘉叫她去旅遊的消息,桑吟並未多想,正巧她最近也是沒什麼事情要忙,在家閒的無聊,便跟她出來走走。

結果落地之後,徐清嘉關了手機斷了網,林嘉澍又瘋狂給她發消息問徐清嘉是不是跟她在一起,她才明白過來點不對勁。

兩人到小島已經將近一周時間門,期間門任憑桑吟怎麼問,徐清嘉就是不說,嘴巴緊得要命,桑吟一開始還很好奇,到現在隻是例行幫林嘉澍問情他被打入冷宮的原因。

半天還是沒等到她的回答,桑吟翻個白眼,給林嘉澍發去消息。

【三又桑桑:你老婆嘴巴被鎖死了。】

徐清嘉放下冷飲,抽出張紙巾擦乾手上的水珠:“剛聽冷飲店的店主說附近有個新酒吧開業,晚上去看看?”

“去啊。”桑吟自是滿口答應,想起什麼,有重新打開手機:“我跟霍硯行報備一聲。”

這下換成徐清嘉送給她一個白眼:“都結婚兩年了,要不要還這麼膩歪啊。”

桑吟嘲笑她:“夫妻間門的情趣,你不懂。”

徐清嘉扯扯嘴角,“嗬嗬”兩聲。

又在沙灘上待了會兒,等太陽落山,兩人回到酒店換了身衣服,出發去了酒吧。

其實說是清吧更為準確,像是一間門平房倉庫改造完成,半露天設計,舞台上有歌手駐唱,邊喝酒邊吃風也彆有一番韻味。

桑吟點了杯雞尾酒,徐清嘉隻要了杯果汁。

“?”桑吟挑眉看向她:“來酒吧喝果汁?”

“不行?”徐清嘉理直氣壯:“誰規定來酒吧就一定得喝酒的,刻板印象要不得。”

桑吟輕嗤:“你自己什麼德行還用我說?”

往日一進酒吧恨不得把酒鋪滿整張桌子的人,頭一次將酒換成果汁,換誰誰不驚奇。

徐清嘉哼哼兩聲,不理會她的嘲諷。

桑吟也不是非要她喝酒,隻是順嘴調侃,她歎一聲,語氣裡有計劃落空的無奈:“還想著把你灌醉了,套點話出來呢。”

“我醉了你也該差不多了。”果汁上來,徐清嘉捏著吸管一端攪拌著冰塊:“倆大著舌頭的人話都說不清。”

她們兩個酒量差不多,沒有真的一較高下過,所以目前分不清誰更海量一些。

兩人找了一處小桌坐,桑吟的手機就放在兩人手邊,屏幕停留在和霍硯行聊天的界麵。

徐清嘉瞥一眼,嘖嘖兩聲:“你老公給你回消息了。”

桑吟趕忙將視線從駐唱歌手身上移回來,打字的時候嘴角已經不自覺上翹。

徐清嘉托腮看著,有點無語,又有點好奇。

這倆人著實膩歪,算起來都快認識半輩子了,還天天整得像是熱戀當中的情侶。

“你們真的不膩嗎?”徐清嘉真誠發問:“一天天的哪有那麼多話可說。”

“就隨便聊啊,問他在乾什麼,吃了嗎。”桑吟看她一眼,見她是真好奇,邊打字邊說:“喜歡就不覺得膩,我以前談戀愛的時候巴不得他們一整天都彆聯係我,因為我覺得煩,問我在乾什麼吃了嗎這些我也覺得特沒意思,但是跟霍硯行就不一樣,之前我在家他在公司,我無聊了就給他打視頻,一句話不說都特彆有意思。”

喜歡一個人,和他待在一起,即便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一起呼吸都覺得有趣至極。

徐清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怎麼了?”桑吟回完霍硯行消息,終於是把手機放下,好像品出點什麼,問她:“你覺得跟林嘉澍在一起膩了?”

“嗯?”徐清嘉正望著杯子裡攪拌出的漩渦出神,反應過來後搖頭:“也不是。”

“那就是他膩了?”桑吟狐疑不決:“可看他天天轟炸我這架勢,不像膩了的。”

徐清嘉嘴唇動了動,像是有話要說卻又不知道如何開頭,最終隻是歎了口氣:“算了,沒什麼,我自己捋捋。”

桑吟見狀也沒刨根問底,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處理問題的方式,尤其在感情方麵,旁人更是不好插手。

這個話題暫時揭過去,台上的駐唱歌手正在和台下觀眾互動,兩人被熱鬨的氣氛感染,注意力也轉移了過去。

本以為隻是個平平無奇的清吧小酒館,結果到零點時分,一群肌肉猛男上台秀起脫衣舞,場子熱度瞬間門達到頂峰,底下歡呼陣陣,聲浪一陣高過一陣。

最後還是徐清嘉抵擋不住困意,招呼著桑吟回彆墅。

他們租住的彆墅位置比較靠近裡側,已經是後半夜,彆墅區徹底安靜了下來,偶爾響起幾聲蟬鳴。

不甚規律的腳步聲在沉寂的夜晚格外明顯。

坐在門口台階上的男人聽見聲音,抬頭看去。

徐清嘉自然也看見了他,腳步一頓:“你怎麼來了?”

林嘉澍的嗓音含著些疲憊,有點啞:“手機關機網也不開,我隻能自己過來找你了。”

他摘了口罩,鴨舌帽簷的陰影在他下巴處劃開清晰的明暗界限。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徐清嘉出來前並沒有告訴他自己要去哪裡,她看向身邊陷入微醺狀態的桑吟。

“沒問她。”他嗤了聲,一貫不屑一顧的風格:“我有的是辦法。”

桑吟現在思維有些遲鈍,徐清嘉和林嘉澍對話都滾過幾輪,她才反應過來具體是什麼情況。

撥開徐清嘉扶著她的胳膊:“那什麼,你們聊,我先進去了。”

往前走了一步,第二步開始偏離軌道,徐清嘉“誒”了聲,趕緊扶住她,暫時也顧不上林嘉澍。

等把桑吟放到床上,徐清嘉才鬆了口氣,掀開被子粗魯的糊到桑吟臉上:“看著沒幾兩肉,這麼重。”

罵完又怕她悶死,把被子拽下來,蓋到脖子以下。

林嘉澍等在房間門門口,見徐清嘉出來,隨口問了句:“弄好了?”

“嗯。”

徐清嘉帶上門,沒多停留,朝廚房走去,林嘉澍跟屁蟲一樣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後。

“你戲拍完了?”徐清嘉問他,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拍完了。”林嘉澍歪頭看她幾秒,從身後抱住她的腰,腦袋埋在她肩窩蹭著:“熬了好幾個大夜呢,我一個禮拜都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聲音含含糊糊的,聽起來特彆可憐。

徐清嘉垂下眼,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林嘉澍見她不說話,繼續蹭:“彆生我氣了,我都乖乖聽你話把戲拍完了。”

徐清嘉來旅遊前,的確是和林嘉澍鬨過不愉快。

她說自己想出去玩一圈,林嘉澍非要跟著,但是他手上的戲還沒拍完,兩人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吵了一架。

最後當然是以徐清嘉勝利作為結束,她離開後也沒告訴林嘉澍自己要去哪。

林嘉澍還以為徐清嘉這段時間門不理他,是因為他不積極工作。

但是事實真相隻有徐清嘉自己知道。

他發質軟,來回來去不停歇的蹭著,細碎的吻也跟著落下,就是死人都能被弄出反應來。

徐清嘉偏頭躲開,忍無可忍的拍了下他的手:“彆蹭了。”

聽到熟悉的語氣,林嘉澍懸在半空的心下降些許,他弓著腰,下巴擱在徐清嘉肩上:“我也要喝水,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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