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聽老一輩的說,當初一個對劉雯大舅特彆好的阿姨家裡有個小孩發燒了,當時那家人並沒有將小孩送去醫院,而是由那小孩的奶奶直接請了個神婆去叫魂,還給小孩灌了碗紙錢灰的水,後來小孩沒有好,直接給燒成傻子。
最後來才知道,當時那個神婆就是一個騙子,什麼都不會,平時就會裝神弄鬼的,一遇到事就給人燒紙錢灰的水喝,要不就是用酒精給人擦拭身體,什麼都不會,都是騙人的。
經過這件事後,劉雯的大舅就對神婆,道士,和尚什麼的都特彆排斥,當初他娶了一個比較迷信的媳婦,大家都管這叫做是真愛了。
“你意思是,你大舅知道這跳大神可能是假的,但又不知道為什麼會請人來跳。可這和江薑同學有什麼關係嗎?”潘元本來撕紙錢的速度就慢,再加上說話,手上的速度就更加慢了。
“可能因為我平時都和我大舅走得進,受到他的影響,本身就挺排斥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而且我們讀書的不都一直在說拒絕封建迷信嗎?所以我壓根就不信這跳大神的活動。”
劉雯將手裡劃好的錢紙放在一邊的竹籠裡,重新拿起一疊紙錢繼續劃,“但是這次的跳大神我大舅就特彆支持,我就特彆奇怪。就在我準備找我大舅問清楚的時候,我在大橋的下遇到擺攤的江薑。”
“擺攤?什麼攤啊?”潘元好奇的看著江薑,像他們這麼小點年紀就出來獨自賺錢,都是比較稀奇的事了,更不要說是,這還是與跳大神這種封建迷信有關的擺攤了。
擺攤!湯博和甘草相視一眼,沒有說什麼,兩人一邊默默地聽著潘元和劉雯的對話,一邊將手裡的錢紙快速撕好。
商陸則是一點都不關注這些八卦,專心致誌的將自己麵前的錢紙劃好,放進距離甘草比較近的竹籠裡。
這是聽到疑問的江薑,慢慢地抬頭看了湯博和甘草一眼後,輕聲說道,“算命。”
“算命?”潘元驚訝的看著江薑,她沒有想到江薑擺的攤是算命的,他認為她最多是賣點香蠟火燭和錢紙什麼地小東西,完全沒有想到人家可是真槍實彈的在乾大事的。
劉雯點點頭,接著說道,“對。算命的,當時我也很驚訝,就覺得她讀過書還信奉科學,居然還乾些封建迷信的東西,為此我還上前和江薑同學鬨了一場。”
說到這裡,劉雯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頭衝著江薑笑了下,“還好當時江薑沒有和我計較太多,她用真本領告訴了我,有些東西是真的存在的。”
劉雯這一番話可算是徹底勾起了潘元的好奇心,就連湯博也有點好奇的看向江薑。
“怎麼證明的?”潘元兩眼放光的看著江薑,手裡的動作也徹底的停了下來。
也不用江薑去解釋,劉雯就興致勃勃的將那天江薑是如何給人,測字尋人斷方向的事情給敘述了一遍。
“這麼神奇啊!江薑同學深藏不露啊!”也不知道潘元是否真地就相信了,但是從他的麵目神情來看,他對聽到的這個八卦還是相當挺滿意的。
“是啊!就因為這個,我選擇相信有些東西可能真的有效,隻不過是看那些人到底是真會,還是假會。”劉雯語氣一頓,將手裡劃好的錢紙放入距離她比較近的竹籠裡,接著說道。
“所以,這次跳大神我就邀請了江薑一起來看看,這個跳大神有沒有用。”
“這樣啊。”潘元感歎道。
“不過,湯博同學要過來我哥是和我說過的,但是我沒有想到潘元同學,商陸同學和甘草同學會一道過來,還挺意外的。”劉雯將那個比較沉重的問題拋之腦後,看著潘元笑道。
“哈哈哈,我和商陸是自己厚著臉皮,不請自來的。”潘元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將事實說了出來。
同時聽見劉雯疑問的甘草,劃紙錢的利落動作一頓,轉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湯博,在湯博心虛得頭都快低到桌麵的時候,靠近湯博的耳邊輕聲說道,“小博啊,回去你完了。”
甘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和湯博有多麼親近,隻是輕輕靠近後,又一臉微笑的繼續劃著紙錢。
“你們倆感情真好。”劉雯滿臉羨慕的看著甘草和湯博。
“還好吧。”甘草微微一笑,手裡的動作不停,快速的將紙錢劃開。
同樣看見甘草和湯博動作比較親密的潘元,神情複雜的看了甘草和湯博兩眼後,側頭低聲神秘兮兮地向著商陸說道。
“陸哥,你確定他們是姐弟?看這親密度不像啊!而且,他們兩個都不是同一個姓,你小心點!畢竟這年頭追求刺激的人不少,表姐表弟什麼地想想就很激動。噢!”
潘元剛剛說完,就感覺自己腳背上傳來一道劇烈的疼痛!他低頭一看,一個穿著四十多碼黑色運動鞋的大腳正踩在他的腳背上。
仿佛是感覺了潘元的視線,他腳背上的大腳居然還來回的碾壓了兩次。
“哥!我錯了,我嘴又賤了。”潘元感受到腳背上的劇烈疼痛,但是要麵子的不敢大叫,隻能小聲地向著商陸求饒道。
商陸也知道潘元這個人有時候沒有多大心眼,就是嘴有些賤,所以也不打算和他太過於計較。直接將腳放了下來,繼續仔細的劃著紙錢。
潘元剛剛從疼痛裡緩過來,懶散的趴在桌麵上看著其他幾個人劃拉紙錢,這一細看還真讓他看出了一個問題。
“甘草同學和江薑同學,你們劃錢紙的速度可真快,一小會就解決了一疊,而且動作都基本一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