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範魂出現自己背後之時,甘草已經察覺,聽見身後範魂攻擊時所帶起的風聲。
甘草神情自若的將手上的趕山鞭隨意一甩,那鞭子就向是長了眼睛一樣,瞬間就把範魂如同先前的江薑一樣一個大綁,然後向著其他地方用力一扔。
範魂被甘草扔出去的時候,從主席台下來的潘元,一陣小跑到江薑的身邊,看著地上淒慘無比的江薑,不由的為她捏了一小把汗。
“江薑同學,對不住了。”潘元先一臉憨笑地衝江薑道了一個歉,然後,在江薑疑惑的目光中,潘元背對江薑緩慢地彎了下腰,快速地抓起他身邊的兩個腳腕,起身拖著江薑向著主席台快速地跑去。
這空蕩蕩地操場上,就隻有立著探射燈的主席台上,那兩張講桌背後的那點點地方是讓潘元覺得那是目前為止最安全的地方。
成功被拖上主席台的江薑,艱難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拖上樓梯時,被樓梯磕出來的幾個大包。
媽蛋,疼的要死,潘元這蠢貨。躲在講桌後的商陸,湯博,江薑同時想道。
而作為第一批小分隊唯一沒有負傷的攝像專員潘元,他又儘忠儘職的掏出他的攝像機,躲在講桌背後拍攝。
被甘草丟出去的範魂,還沒有落地,在空中打了兩個後空翻後,就在半空中穩住了身形。
範魂剛剛在空中站定,甘草瞬間就出現在範魂的麵前,對著範魂輕輕一笑後,猛地抬起右手就向著範魂的臉攻擊過去。
範魂立馬往後一個下腰,躲過甘草的拳頭。
躲過甘草一攻擊的範魂,往後下腰的同時,順勢以左腿為支柱,右腳直直地向上,衝著甘草的右手就是一踢。
就在範魂右腳就要踢中甘草之時,甘草右手拳頭化為掌,迅速地往下一翻,用力的抓著範魂的右腳脖子。
抓住範魂的右腳脖子時,範魂已經以左腳為支撐點,上半身已經和地麵水平。
甘草抓著範魂腳脖子的右手用力順勢往後一拉,身體也往後一側,原本上半身已經與地麵平行的範魂,立馬就被拽了回來,並且成一字馬待在空中。
被拉成一字馬的範魂立馬不乾了,左腳在空中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掃腿後,雙手撐地,從地上翻滾起來。
剛起來的範魂一刻不停的,就向著甘草再次發起了攻擊,甘草也不虛,二話不說地就和範魂在半空的打了起來。
看著半空中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舍的兩個長裙女子,潘元百思不得其解的小聲嘀咕道,“剛剛,那個美女還在喊甘草做大人,這分鐘怎麼就打得如此激動人心呢?”
“什麼叫打得如此的激動人心!不會用詞就不要亂用。”湯博在潘元旁邊嘲笑道。
潘元被湯博這一出聲嚇個夠嗆,轉頭一看,不知道從何時起,湯博,商陸以及江薑三人已經整整齊齊地和自己躲在書桌後,看人打架。
“你們成精了嗎?那麼重的傷,現在都好了嗎?就全都堆在這裡來了?”潘元不悅的說道。
“好了,是的。”見湯博著急的麵孔,商陸快速地回答到。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身上下傷都莫名其妙的好了。”江薑一邊注視著外麵激烈的打鬥,一邊抽空回答道。
就在甘草和範魂打得難分難舍之時,她感覺範魂對自己的攻擊速度與力度越來越小。
定眼一看,果然,這範魂眼裡的紅色在消失,眼睛裡也逐漸出現了清明。
當範魂徹底清醒之時,甘草與她已經從天生打到了地上。
看著一片狼藉的地上,甘草也不講究,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順便隨手在周圍布下了一個禁音結界。
這禁音結界剛剛布好,這範魂立馬就清醒過來,不再扭頭去看江薑,隻是對著甘草微微一笑後,緩步上前走到甘草的麵前。
學著甘草的動作,也是一屁股就坐地上,“大人,好久不見了。”
“徹底清醒了嗎?”甘草將趕山鞭召喚出來,從兜裡拿出一塊雪白的帕子,低頭仔細的擦拭著趕山鞭。
“嗯,隻有不看見她,應該會好。”甘草坐下時歪歪扭扭,隻有舒服就行,她與範魂的端莊坐法完全不一樣。
“她就是那個人?”甘草擦鞭子的動作一停,雙眼凝視著範魂說道。
“對。”範魂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