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月的修煉, 甘草基本上能趕上了蠱雕族中午的集體午飯。
這一個月的集體食堂讓甘草初步認識到食肉動物的食肉功能。
這足足的一個月時間,甘草基本上在烤肉, 煮肉, 曬肉乾之間來回的選擇, 連續吃了一個月的肉, 甘草總是忍不住向大蠱雕提議, 強調著營養均衡的重要性,但是都被暴力給鎮壓了。
這天, 甘草終於跑贏了那群蘿卜頭們,她一個快速的衝刺,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跑到大蠱雕的麵前,衝著大蠱雕得意的笑著,“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厲害!我……”
剩下的話, 甘草還來不及說出口, 就被大蠱雕一腳給踹翻了。
被踹趴在地上的甘草, 伸出一隻手,指著大蠱雕狠狠地說法, “有本事,我們出去決鬥去!”
大蠱雕上前一腳踩在甘草的背上, “有本事,現在,我們肉搏!”
聞言, 甘草伸出去的手, 又默默地收了回來, “以大欺小,不要臉!”
“大?你好意思說大,老子還和你差不多的歲數,你說你現在混成什麼樣了,還一山神呢?比獸都不如。那詞咋說的來著?對了!禽獸不如!”
大蠱雕說著就激動地將腳從甘草的背上拿下來,一把把地上的甘草提溜起來,用手指著剛剛跑過來的小蘿卜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看看!看看!一個個都沒有你腰高,年齡都沒有你歲數的零頭多,你他媽地好意思和人家比?比啥?比速度嗎?你快不了多少!比負重嗎?人家小崽崽,一個個的負重三千斤!你就空著一雙手,你咋就好意思比呢?”
越說大蠱雕越是激動,指著小蠱雕的手都顫抖了。
被拎在空中左右搖晃的甘草,尷尬得抓了下自己的頭發。
這也不怪她啊,她這段時間已經被打擊得很徹底了,所以不知不覺的就和這些小蘿卜頭比起來了?
再說,能不拿我年齡說事嗎?
甘草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嘀咕,“我才十六歲。有身份證證明的。”
在那氣得發瘋的大蠱雕,聽見甘草小聲的嘀咕,但是沒有聽清她在嘀咕啥。
“啪!”
大蠱雕手一鬆,甘草就一屁股掉在地上,掉在地上後,甘草趕緊捂著摔疼的屁股從地上爬起來,識時務為的沒有和大蠱雕唱反調,悄悄地走到一邊去。
看見甘草那猥瑣的樣子大蠱雕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甩了下手,率先一個人走了。
看著大蠱雕被氣走了後,甘草揉著屁股,在一群小蘿卜頭嘲笑的目光中,趕緊快步跟上。
緊緊跟在大蠱雕背後的甘草,回頭對著一臉看好戲的小蘿卜頭們做了個鬼臉。
“你乾嘛呢!走個路都還不好好走!你還能乾啥呢?”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甘草的鬼動作,大蠱雕大聲的吼道。
被吼的甘草,立馬收回手上的動作,乖乖地跟在大蠱雕的背後走了。
打不過!惹不起!忍著吧。
“哈哈哈!”
看著甘草慫得有一逼的樣子,小蘿卜頭們哄的一下就笑翻了。
這樣的情景在這一個月裡隔三差五的就要發生一次,不是甘草鬨事,就是大蠱雕看甘草這不順眼,那不順眼,總之,他們總是要找個借口鬨上一鬨,心裡才安穩。
一開始,甘草被大蠱雕吼得一愣一愣的時候,從來就沒有見過族長爺爺發脾氣的小蘿卜頭們嚇得臉都發白了。
在他們認為甘草會被族長爺爺一巴掌拍飛,或者踩死的時候,甘草依舊活蹦亂跳的在那作著死。
那個時候,和甘草還不熟的小崽子們,私下都管甘草叫做命堅強,都對甘草充滿了好奇。
這樣的事情多經過幾次,他們也習以為常了,如果哪天族長爺爺不吼吼那命大的大崽子,那才奇怪呢 。
值得一說的是,甘草的來曆,大蠱雕並沒有對族群裡解釋過,族中的獸,都私下管甘草叫做大崽子,他們普遍認為甘草是族長爺爺從外麵撿回來養的大崽子。
更是有一種說法,說得是,甘草是大蠱雕在外和人類女人生的,那女人死了後,大蠱雕方才帶甘草回來養的。
這種說法不靠譜,蠱雕一族的生育繁殖一向都是提倡內部消化的,作為一族之長的大蠱雕更是要以身作則的。
還有部分獸則認為甘草是大蠱雕某一個八拜之交的兄弟家地女兒,受人之托帶來進行培養的。
這個說法比較靠譜,所以流傳得比較廣泛,甘草也聽說過。
當時聽到這個傳言,甘草就笑了,誰能想到這八拜之交(大霧)就是她本人。
跟著大蠱雕吃完午飯後,甘草正準備像往常一樣,回自己的洞裡去修煉的時候,就被大蠱雕叫住了。
“等等,你不是一直叫喚著要換夥食嗎?今天你跑得不錯,就滿足一下你。”大蠱雕看著甘草笑得一臉和善。
聽見換夥食,甘草就激動了,哇哦!吃了四個月的草,一個月的肉,終於可以吃其他的了。
“你過來下。”大蠱雕衝著甘草招了招手。
甘草聞言,立馬走向大蠱雕,隻見大蠱雕伸手在甘草的胸前隨意地拍了拍,“你這衣服不錯嘛。”
“……”這借口找得可真不走心,絲毫沒有不讓人懷疑的地方。
明顯感覺到,大蠱雕好像往自己的衣襟塞了點東西,甘草伸手往衣服裡摸了摸,隻摸到一顆小小地,硬硬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