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料定了,我們舍不得逼玉玉,所以不會動你?如果你是那麼想,可就想錯了。”
要不是現在環境不合適,他就想要江一的半條命。
他們離開醫院,他就去了醫院。
把他們當做什麼,把他們妹妹當做什麼。
江一輕笑,隻是眼底沒多少笑意,他當然知道他們舍不得傷害阮玉,但也從來沒怕過阮家。
嫌麻煩,跟怕是兩碼事。
“小玉是個病人。”阮鬆源皺眉,“她性格軟,下不了決心傷害任何人,我們是她的家人,我們不希望有人利用她的性格,做傷害她的事,我希望你能明白。”
阮鬆源繼續說下去,“網上的事我想應該是你解決的,那你應該就有所認知,因為你小玉遭受了以前從沒有的傷害,如果不是及時發現,她會因為這件事被傷害成什麼樣。她不該受那樣的傷害不是嗎?”
他們的妹妹脆弱純粹,江一這樣的人隻會毀了她。
不管江一對阮玉是真心還是假意,他們都不適合。
“是她是病人,還是你們把她當做病人。”江一麵無表情,“我承認這件事是我沒有處理好,因為你們是她的家人,所以我會為這件事對你們致歉,但是分不分開,我們尊重彼此的意願。”
阮鬆源的眉頭皺的更深,攔住了發怒的老三,肅臉站起:“達不成一致,我們之後還會經常見麵,阮家不需要你的歉意,我們要的歉意我們會自己取。”
江一看著四人離開的背影,開了煙盒。
最近因為光跟阮玉在一起,他記得她聞到煙味,委屈不敢說的樣子,所以抽煙的頻率也逐漸減少。
此時點燃了煙,吸了第一口想的是阮玉。
第二口想的是阮玉。
算了,乾脆熄了煙,就那麼簡簡單單的想她。
免得腦海裡的她帶了尼古丁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