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珮沒工夫陪他演戲,開門見山問道:“薄霖的事兒是你做的?那個喬安珀在哪兒?”
沈思謙更疑惑了:“喬安珀是誰?”
殷子珮冷冷扯了下嘴角:“喬安珀不就是你找來指正薄霖吸毒**的那個高中同學麼,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沈思謙眼中劃過一絲難過:“珮珮,你非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講話嗎?”
“我非要用這種語氣?離婚的時候我對你也算是仁至義儘了吧?你要離婚我立刻就同意了,轉移財產的事情壓根沒跟你追究,長佩谘詢也拱手相送,世界上應該沒有我這樣好說話的前妻了吧?可是你都做了些什麼?抹黑我們殷氏集團旗下產品的形象代言人?”
一般來說,如果藝人被爆出很嚴重的黑料,品牌方會緊急發聲明和藝人撇清關係,或者立刻和彆的代言人簽約。
但薄霖和殷氏集團的捆綁太過特殊,殷子珮和薄霖的關係也實在親密,現在撇清肯定是來不及了,殷子珮唯有選擇讓各個品牌發聲明力挺薄霖。
沈思謙抓住殷子珮放在桌麵上的手,真摯道:“我知道殷氏集團最近股價大跌讓你很不開心,沒關係,我可以幫你度過這次危機。”
沈思謙的能力毋庸置疑,他說可以幫忙處理那就是真的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殷子珮從不是那種需要依靠和仰慕男人的女人,這樣的話根本不會讓她心存依賴和感激。
殷子珮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要是連這種小事我都處理不了,我們殷氏集團乾脆直接破產得了!我現在就問你一件事,那個喬安珀被你藏哪裡去了?”
沈思謙望向殷子珮的目光很是堅定,他一字一句道:“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但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出手的地方,我都可以幫忙。”
看著對麵如此篤定的目光,殷子珮一時卡殼——真的不是沈思謙做的?
這一怔,殷子珮的氣勢瞬間就弱了下來。
沈思謙將桌上的禮物推到殷子珮麵前,哄道:“彆不開心了,給你買了禮物,你打開看看?”
殷子珮敷衍地向他笑了一下:“不用了。不是你做的最好,如果被我發現這裡麵有你的手筆,也彆怪我們殷氏集團翻臉無情。”
說完她拎著包就要離開。
沈思謙低低地笑了起來。
殷子珮離開的動作一頓,“你笑什麼?”
沈思謙眼中仿佛蘊藏著無數的風暴:“如果我什麼都不做,我們以後就沒有見麵的機會了。如果這件事是我做的,你反而才會將我放在眼裡,是嗎?”
殷子珮眼睛一眯:“你在威脅我?”
包間裡隻有他們兩個人,靜悄悄的。
沈思謙站了起來,從背後擁住想要離開的殷子珮,啞著嗓子道:“我隻是想讓你將我放在眼裡。”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殷子珮的後頸,她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沈思謙低頭輕輕吻住殷子珮的耳朵,聲色喑啞:“我好想你,想你想到渾身都在疼。”
殷子珮身子一抖,從他的懷抱裡掙紮出來。
她受不了了,她真不該單獨出來和這個狗男人見麵。
“沈思謙,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長佩谘詢這兩年是很成功,但是和我們殷氏正麵對上,隻怕你還沒有這個能力吧?”
沈思謙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將自己帶來的禮物拆開,拿出裡麵的項鏈要給殷子珮戴上,“前一陣子住院那次,我真的以為自己快要死掉了。當時我就在想,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身旁。”
沈思謙輕柔地將殷子珮的頭發撥至一旁,想要給她搭上項鏈的鎖扣,“長佩谘詢自然比不上殷氏,但是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隻要你能多看我一眼。”
殷子珮被這種瑪麗蘇的話雷得外焦裡嫩。
她推開他的手,“項鏈還是留你送下一任女朋友吧。還有,你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是你的事,把我惹毛了後果自負。”
殷子珮內心OS:給你臉了是不是?真覺得我拿你沒辦法呢?
不過殷子珮現在確實不清楚喬安珀的事是不是沈思謙做的,她一邊從輿論上壓評撤熱搜,一邊派人著手去查喬安珀的事。畢竟這件事最好的解決辦法是喬安珀親自站出來澄清,說自己之前都是在汙蔑造謠。
就在這件事的熱度逐漸下撤的時候,殷子珮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再一次急匆匆趕到了醫院。
一推開病房的門,殷子珮就看到了“戰況慘烈”的兩人。
殷子珮:這是哪個沒有眼色的人安排的?讓兩個剛剛打完架的人住在一個屋?
薄霖和沈思謙都躺在病床上,眼巴巴瞅著殷子珮。
薄霖躺在內側的病床上,殷子珮目不斜視路過沈思謙,坐在了薄霖的病床邊。
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小男友精神還不錯,殷子珮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