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婆子沒想到這群人不為所動,就算看見她傷痕累累也是見死不救。她沉了臉色,隻覺得世風日下,道德淪喪,人心不古。
六子身後的侍衛想要上前直接把這個瘋婆子扣住,卻接收到六子製止的手勢。
去什麼去,沒瞧見九皇子自由定論玩的正嗨麼?
啥也瞧不見的侍衛:“……”
等劉婆子說完了話,站在蕭祁身後的小奴才這才開口,一字一句清晰道:“劉翠花,你先是偷盜鎮國公府的物件,又是衝裝皇子想要盜取我家皇子的玉佩,這才被皇子懲處,若說是非公道,是你偷竊在先,才有九皇子出手在後。這王法,如何該你討?”
“你你你……”劉嫂指著蕭祁身後的奴才氣的眼皮直翻,她一門心思想著逃跑,哪裡回去偷蕭祁的玉佩,這主仆二人分明是在撒謊!“你彆惡人先告狀,你們主仆二人,分明就是血口噴人!”
“嗬。”小奴才冷笑,繼續道:“惡人先告狀?血口噴人?難道從一開始不是你坐在大街上撒潑,蠻不講理麼?若說惡人先告狀,血口噴人,你可是當仁不讓啊。”
“雜家在宮裡當差這麼多年,就沒瞧見你這種見錢眼開的人!來了當鋪,瞧見了我家皇子原本掛在腰間的玉佩,先是三番四次擋了我們的去路,到後來竟然直接上手去搶!若是旁的東西也就罷了,這可是我們主子出世後陛下送的東西,皇子從小帶到大,意義非凡,豈能隨便讓你搶了去!”
“你說謊!我沒有!”劉婆子據理力爭,她分明就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做沒做過你心裡有數,雜家還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說謊麼?”
你就在說謊!
劉婆子氣的後槽牙生疼。
“再說了,我主子是唐唐九皇子,你不過是鎮國公府的一個粗使婆子,當朝皇子汙蔑下人?”小奴才繼續開口,徹底堵死了劉嫂憋在嘴裡的話。
是啊,一個是皇子,身份尊貴,一個事奴才,身份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