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夫人看著元瑾鄙夷的神態,心裡有些發酸,卻還是不忍心對自己的兒子惡言相向,隻好耐著性子道:“瑾兒,這科舉考試,若是鎮國公府真的不願意替你在考官那裡美言幾句,娘就親自去給他們送銀兩,你放心,你才華橫溢,娘必定不會讓此等不公平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讓你名落孫山。”
“娘,送銀子有什麼用!”元瑾無奈,揉著自己發酸的額頭道:“他們身為朝廷命官,手握生殺大權,隻要他們想,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有的是人前仆後繼給他們送錢,哪裡還有的我們什麼事。他們缺的不是錢,是一個機會,一個結交權貴,讓他們能更上一層樓的機會!而鎮國公府,就是他們的機會!隻要林朗林戰一句話,到時候,就有的是人願意抬舉我,彆說我是否名落孫山,就算我是路邊的一條狗,也有人上趕著要巴結討好與我!”
“娘,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能忘了這個道理?爹當年,之所以落榜輸給了那蔣州城,不就是因為蔣州城一家結識了鎮國公府麼?否則,憑著蔣州城,怎麼可能就成了狀元?今時不同往日,若是我也能讓鎮國公府在聖上麵前替我說上幾句話,那我必定能考上狀元,甚至於迎娶公主!”
說到此處,元瑾似是有些驕傲,一雙劍眉微微上挑,滿臉的孤傲。
隻是元夫人,聽他如此說來,倒是想起了彆的事情,她開口,望著元瑾,詢問道:“娘前些日子裡,不是給你相看了一門親事麼?那原本看中的是鎮國公府的養女薑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