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此事做的於大多數人來說都不是稱他們的心意,他們雖是不說,可這不滿卻裝在了心底。
所謂舉報貪墨者,太子親力親為,在蕭帝聽來這是一件好事,可於朝堂長的重臣來說卻是一件極為不妥的事情。
就像大皇子手底下的一群人,他們雖是貪墨,卻也是世間的常態。蕭帝坐到了這個位置上,最煩的就是有人貪墨。例如,朝廷官員壓榨百姓,於蕭帝而言,都是追無可恕的大事,甚至於說對於每一個皇帝而言,都是最無可恕的大事。可太子不同,皇子也不同,他們正是在追逐這個帝位最重要的階段。
朝臣們貪墨,他們與他們而言,本應該是一件好事,有了此事作為把柄,他們必定會死心塌地的跟隨,甚至更會抓住此時更上一層樓。
朝堂之上,不喜歡蔣州城的大臣比比皆是,大多因為蔣州城此人正直無比,並且極其迂腐。他不會去故意去針對誰,誰叫好也不會去誰故意作對,他做的就是效忠於蕭帝,就是無愧於百姓。對於那些貪墨者,占百姓便宜的人,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因此朝堂的眾臣,當年極力排擠蔣周城留在京城一事。
可畢竟時隔多年,這些事情早已過去,朝堂上眾臣的目光也不再僅僅限於蔣州城,而是那些同蔣州城一般的文武百官,若真的有人廉潔正直那種地步,應當就是整個朝堂之上所有人的公敵,就連鎮國公府,他們雖然不會貪墨,卻也不會時時刻刻檢舉彆人是否貪墨。
換句話說,百官效忠太子,何嘗不是為了從太子身上奪得好處?